这种小人不是没有,而是很多很多,多如牛毛也不为过。
尤其在九重圣域中视人命如草芥,弱肉强食的地方。
有时两批人会碰到一起,一言不合就打斗起来。
但是他们也知道,不能在宝藏阁打,万一丹药在阁内,弄坏了可要白跑一趟,得不偿失。
于是这两天乱危城的战斗不断,夜晚光芒闪烁,雷声震震。
打斗就意味着有人死亡,有人受伤……据琴素素粗略统计,受伤人员不下于两千人,死亡最少在三百人以上。
一打斗不要紧,可苦了普通百姓,个个心惊胆战,恐慌不已。
说不定沉睡之时,房子就塌了,硬生生被活埋。
唉!看来这乱危城不好呆了,真不行去别的地方安居吧,小命要紧呐。
东方白让宝藏阁掌柜出去躲躲的决定是对的,不然如此多批次的人前来,早就被抓了起来,严刑逼供。
一切在于东方白实力不够,如果足够强大,名声显赫,开个拍卖会谁敢来偷偷摸摸的潜入?
谁又有那个胆量?
……拍卖会的日子如期而来,一大早整条街便人满未满,挤压不动。
人数和白大少预测的差不多,不低于十万。
十万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轻松一说,可当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那是相当震撼。
乱危城多少年没一下来过这么多人,好像记不清了。
就算以前在东天宫的管辖之下,派来的人员也就数千人而已。
十万人挤在一个街道,场面如何可以想象。
……“宝藏阁到了此时还没动静,未免拿捏过头了吧?
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怎么回事!宝藏阁怎么还没开门?
难道老子记错了日子?”
一个心生不满的粗壮男子,粗声粗气道。
“你记错了,难道其他人也记错?
长得高大强壮,实际是个脑残玩意。”
“你他么说谁呢?
是不是想挨揍?”
“不用大呼小叫,昨天是你偷袭我吧?
这笔账等拍卖会结束再慢慢算。”
“原来是你!只会用卑鄙手段的小人,和你的长相一样,猥琐十足,让人恶心反胃。”
原来两人昨晚一起‘光顾’宝藏阁,然后打了起来,今天又碰到了一起,可谓冤家聚头。
“哼!”
“哼你娘个脑袋,等拍卖会结束,风里雨里,城外等你!不来的是怂比,狗托生的!”
我擦,是狠!果然长的粗犷,说话也大大咧咧,骂人毫不避讳,怎么难听怎么来。
“放心,昨晚没弄死你,今日你跑不了。
明年不让你坟头草三丈高,我就不姓李。”
“你姓你爹的老篮子!谁死谁生还不一定,手段卑鄙,专门朝别人那个地方攻击,简直无耻至极!”
那个地方?
弱弱的问一句哪个地方,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只是好奇。
莫非是那里?
咳咳咳!如果是,那就真的卑鄙了,粗壮大汉暴怒也不为过。
打上一下,那可是要老命了。
……“吱嘎!”
就在乱哄哄吵闹之时,宝藏阁大门打开了。
随之走出一位富态的中年男子,胖乎乎的一身肥膘,白胖白胖的。
有时候不知道叫什么白胖,看到他之后全部明白了,一目了然。
“各位,宝藏阁之前有点事情处理,耽搁了一些时间,还望多多见谅。”
宝藏阁老板双手抱拳,笑着客气道。
“有点事情要处理?
宝藏阁不会失约,拍卖会不举行了吧?”
一位瘦弱的男子阴冷道,眼神散发着冰冷目光,让人心生寒畏。
“不会!拍卖会如常举行,这一点大家放心。
只是有一点在下没想到,今日来得人实在太多了,让我有些错不及防。”
“少他么废话,快点让我们进去,拍卖会早点进行。”
一人挥手不耐烦道。
“这位兄台莫慌,在下就是说的这个问题。
此次丹药拍卖会来了差不多十万人,而宝藏阁最多可以容纳两万,这……”宝藏阁老板呵呵一笑,耐心解释道。
“那宝藏阁是什么意思?”
“里面座位有限,空间有限,一个座位五十万紫云币起步。
有钱者进入,没钱者只能无缘这次拍卖会了。”
宝藏阁老板真奸诈。
一个人头就要五十万,两万人那是多少紫云币?
仅仅这座位捞的钱,也是一笔巨资啊。
“靠!你是想发财想疯了吧?
是不是想死?”
一人咬牙切齿道。
“就是!见过坑的还未见过这么坑的,太狗了。”
“妈的!”
宝藏阁老板眯着眼睛,面对谩骂无礼置之不理,没有半点生气,反而轻轻施了一礼。
“各位,实在对不起!来得人实在太多了,宝藏阁无法每个人都照顾到。
现在有钱人进入,没钱者只能留下,不好意思了。”
按照真香定律,抱怨的人并没有因为座位昂贵而褪去,反而抢着交钱。
真香!在如此场景下,就算不满也无法大打出手,毕竟其中什么人都有,包括天宫之人。
谁敢出手,就等于捣乱拍卖进程,到时会成为众人的攻击对象。
既然能来参加拍卖会,兜里都有钱,几十万紫云币不在话下。
可是再有钱,屋内也就两位座位,定然不够的。
当然也有很多自知之明之人,本身带的不多,交上几十万紫云币,买丹药不一定能够,也就打了退堂鼓。
更有许多人带了足够的钱,却没得到进入的机会。
“给你一百万紫云币,将进去的资格让给我如何?”
“我有的是钱,不好意思!”
“二百万紫云币!”
“我要五百万,成就让给你,不成我自己进去。”
“五百万就五百万!”
“成交!”
黄牛?
妈的!这也是个赚钱的门道!最后剩下了将近八万人没有进入,那叫一个愤恨,其中不乏自以为是的沙雕人士。
“确定不让本公子进去?”
“不好意思,人已经满了。”
“你知不知老子是谁?
别说在小小的乱危城,就是我们白洋城,老子想进入谁家,也无人敢拦。”
年轻公子叫嚣道。
“对不起,这里不是白洋城,由不得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