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军营之中;
闻仲脸色有些沉的看着下首坐着的十位同门,叹了口气道:“诸位道兄,本来闻仲本想凭借自己的力量平西岐,也免得十位道兄沾染红尘之业力,没想到,这一战闻仲不仅失了先机,就连家师赐予的金鞭都损毁,真是愧对家师,闻仲无奈,还要考十位道兄给闻仲张目!”
“闻仲道兄何必如此客气,道友能去请我们几人,算是给我们几人面子,不就是的西岐嘛,我们十人祭炼大阵已经有些时,趁此机会扬名下,也负我们多年苦苦祭炼所耗费的时,我们对我们的阵法一道的修为还是有信心的,道友切勿担心。”
十君之中的秦完看了一圈一众道友,开口对闻仲道,其实这十人能够下山帮助闻仲,完全是看在闻仲的师父,截教女仙之手的金灵圣母的面子,毕竟在金熬岛之上,谁人不知金灵圣母?而闻仲是金灵圣母时长挂在嘴边,特别倚重的弟子,闻仲有请,几人岂敢不从。
“闻仲冒昧,敢问几位的阵法都叫做什么名字?可方便透漏一二?”
“闻道友客气了,没有什么不能的,贫道的阵法叫做金光阵,秦完道兄主掌绝阵;赵江道兄主掌地烈阵;董全道兄主掌风吼阵;袁角道兄主掌寒冰阵;孙良道兄主掌化血阵;柏礼道兄主掌烈焰阵;姚宾道兄主掌落魂阵;王奕道兄主掌红水阵。张绍道兄主掌红沙阵。”
“秦完道兄的绝阵乃是演先之数,得先清气,内藏混沌之几,中有三首幡,按、地、人三才,共合为一气。若人入此阵内,有雷鸣之处,化作灰尘;仙道若逢此处,肢体震为粉碎。”
“赵江道兄主掌的地烈阵,此阵按地道之数,中藏凝厚之体,处现隐跃之妙,变化多端,内隐一道红幡,招动处,上有雷鸣,下有火起。凡人、仙进此阵,再无复生之理;纵有五行妙术,也难逃殒的下场”
“董全道兄主掌的风吼阵此阵按地、水、火、风之数,内有风、火。此风、火乃先之气,三昧真火,百万兵刃,从中而出。若人、仙进此阵,风、火交作,万刃齐攒,四肢立成齑粉。怕他有倒海移山之异术,难逃体化成脓。”
“袁角道兄主掌的寒冰阵,此阵非一功行乃能炼就,名为‘寒冰’,实为刀山。内藏玄妙,中有风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块如刀剑。若人、仙入此阵,风雷动处,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齑粉。纵有异术,难免此难。”
“孙良道兄主掌的化血阵此阵法,用先灵气,中有风雷,内藏数片黑砂。但人、仙入阵,雷响处,风卷黑砂,些须着处,立化血水。纵是神仙,难逃利害。”
“柏礼道兄主掌的烈焰阵,此阵妙用无穷、非同凡品。烈焰阵中非寻常,三昧真火无法防。人仙若进此阵来,烈火焚即刻亡。此阵内藏三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并为一气,中有三首红幡。若人、仙进此阵内,三幡展动,三火齐飞,须臾成为灰烬。纵有避火真言,难躲三昧真火。”
“姚宾道兄主掌的落魂阵,此阵非同可,乃闭生门,开死户,中藏地厉气,结聚而成;内有白纸一首,上画符印,若神仙入阵内,白旌展动,魂魄消散,倾刻而灭,不论神仙,随入随灭。”
“王奕道兄主掌红的水阵,此阵内夺壬癸之精,藏乙之妙,变幻莫测。中有一卦台,台上有三个葫芦,任随人、仙入阵,将葫芦往下一掷,倾出红水,汪洋无际,若其水溅出一点粘在上,顷刻化为血水。纵是神仙,无术可逃。”
“张绍道兄主掌的红沙阵,此阵内按、地、人三才,中分三气,内藏红砂三斗——看似红砂,着利刃,上不知,下不知地,中不知人。若人、仙冲入此阵,风雷运处,飞砂伤人,立刻骸骨俱成齑粉。”
“至于贫道的金光阵,此阵内夺月之精,藏地之气,中有二十一面宝镜,用二十一根高杆,每一面悬在高杆顶上,一镜上有一。若人、仙入阵,将此拽起,雷声震动镜子,只一二转,金光出,照住其,立刻化为脓血。纵会飞腾,难越此阵。”
“这其中秦完道兄的绝阵乃是我们十绝阵之首,别他未成仙道的姜子牙,就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中号称击钟之仙的广成子前来,也必然含恨于十绝阵之中,闻道友放心便是,我们十绝阵并不是那么好破的,这次定让阐教那些伪君子看看什么才是玄门正宗。”
听了金光圣母的讲解,闻仲轻轻的点零头,以前都是闻仲自己主导战事,现在突然把战争的主导交出,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这也没什么,只要平西岐,帮助大王完成大王心中的那鲸吞下的抱负,这场战征由谁来主导,并不重要。
“几位道兄,不知道这十绝阵还有几能完成?”
金熬岛的的十君交换一下眼色,还是由金光圣母回答道:“这十绝阵是汲取地之间的煞气,然后通过阵法转换成灭敌的力量,这十绝阵没有固定的期完成,布阵的时间越长,汲取地之间的煞气就越多,威力呢就越大!要是想要用大阵,两之后,就可堪一用!”
“哦?布阵时间越久威力越强,那煞气是可以重复使用,还是消耗之后就还要重新在地之间汲取呢?”
“自然是在地之间汲取,这已经被转化的煞气,就会化作攻击敌饶手段,所以是不断在消耗的,不过闻道友放心,这汲取地灵气的速度是极快的,不会对威力产生太多的影响,再先折损一人之后,谁人还能不知死活的前赴后继的往同一个阵法之中冲呢?”
“道友之言也在理,诸位道兄,还是那句话,这场战斗全赖诸位,你们的恩,闻仲毕生不完,若有机会,闻仲定然寻机报答诸位援手之恩,其他的多无益,闻仲还是敬诸位道兄一杯,祝诸位道兄旗开得胜,扬名下!”
“承闻道友吉言,我等定当一展中所学,让那阐教伪君子看看我截教**!”
……
第二清晨,姜子牙早早的来到城墙之上,观察闻仲所谓的阵法,这一看之下,姜子牙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昨两军交战之所上空真是煞气凝结,地之间的隐隐有雷在阵法上空盘旋,竟是罚之雷,看来这阵法有伤和,造道所忌。
但是不知道为何,这雷虽然在大阵上方盘旋,但是却迟迟不见落下,真是让姜子牙费解,其实这也不怪姜子牙,这十绝阵确实是遭道所忌,不过十绝阵所汲取的地之间的煞气本就是道的一部分,只要利用得当,虽然罚之雷悬于头顶,却无从罚起。
“这阵法我看了半晌也没看出有什么端倪,看来光看是没有用的,还是应该去阵中走一遭,不过,这阵法险恶至极,我为成就仙道,不知能不能做到自保呢?”
姜子牙犹豫一下,还是没有动,毕竟约定之在两之后,现在去探听虚实,也是不妥,也显得自己阐教有些惧怕截教一般,不过,姜子牙其实心中还是有些谱的,就算自己前去探阵,自己有戊己杏黄旗,虽然破阵谈不上,但是自保还是有几分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