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邱楚峰的交谈中,李守朴得知却月星十大城市都是有传送阵的。由于太过珍贵,还有就是为了便于管控散修,传送阵都归城主府掌控。
如果李守朴要走传送阵,必然要先去拜访丰泽城主。否则,谁也无法放行。
“不知邱道友可否引荐李某呢?”李守朴有些希冀,如果能引荐最好,他可不想多生是非。
“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况且传送阵是国主下令必须严控,城主必然谨慎的很!”邱楚峰却是连忙摇头,亦有些无奈。
“我可是听说最近城主有些烦恼,倘若道友能帮他解决,传送阵之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忽然有另一金丹强者插话进来。继续说道:“只是不知这位道友有没有那个本事。”
“哦?不知是何烦恼?”李守朴有些动心,他当然不想每日如此赶路。不仅浪费时间,而且路途凶险。
“在下拓跋虎,不知道友如何称呼?”他没有托大,虽然李守朴看上去只有筑基大圆满的气息,但是他始终觉得眼前之人非同一般。
“李守朴,还请道友帮忙解答一二。”李守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具体我亦不知,城主并未言明,如若李道友有信心,我倒是可以引荐!”拓跋虎并未言明,只是双眼盯着李守朴。
“拓跋?莫非道友是?”而一旁的邱楚峰却有些惊讶。
“我确实是城主府的人,邱道友不必打哑谜了,若道友有把握亦可一试。”拓跋虎倒也坦然,并没有分毫遮掩。
“见过拓跋大人。邱某可不敢打包票,毕竟何事都不知。”邱楚峰神色恭敬,言辞谦虚,没有了初见李守朴时的傲慢。
“可以一试,但无法保证。”李守朴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不过言语间留了些余地。
“既然李道友如此说,那等下我带你过去见见。此刻不着急,我们先饮几杯,尝尝我们丰泽城的好酒。”拓跋虎说着便喊店小二上最好的酒。
三人闲聊了一阵,尽是一些各地风俗,偶尔谈及修炼之事。幸好李守朴之前与东伯烈闲谈中了解了一些,否则他还真是无言应对。
而且他的言语令拓跋虎甚是惊讶,不停地在说道“李道友果然见识渊博,竟然很多千年前之事亦有所耳闻。”
“拓跋道友见笑了,只是偶尔听闻一些前辈提起,否则我哪里知晓这些。”这时,李守朴才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毕竟东伯烈告知他的几乎都是他记忆中的事情。
如此这般,拓跋虎对李守朴却肃然起敬,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第一眼便觉得李守朴不平凡,毕竟他也见识过城主的修为金丹大圆满,但是并没有李守朴如此气度。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三人才缓缓朝着城主府而去。一路顺畅无阻,所过之处,府中之人皆是恭恭敬敬。
“大哥,我带了两位道友前来。”刚进入大厅之中,拓跋虎便大声叫喊,无所顾忌。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忽然一道无奈的声音传了出来。尔后道:“好歹也是金丹强者,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嘿嘿,在您面前还需要这些吗?”拓跋虎却不以为意,显然是屡教不改。
随着轻轻地脚步声,屏风后走出一人。年纪轻轻,仪表堂堂,神色镇定,站在那里自有一股威势,果然是英雄年少。
拓跋虎连忙介绍道:“这就是我大哥拓跋龙,丰泽城主!”
正所谓:“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邱楚峰拜见拓跋城主!”
“李守朴见过城主!”
“两位道友不必如此,我们且坐下说。”拓跋龙没有任何城主的架势,连忙让座。
“大哥,我见你最近神情烦恼,刚巧碰到这两位道友,想引荐给你,看是否对你有所帮助。”拓跋虎先说明来意。
还不忘夸赞道:“尤其李道友见识渊博,深藏不露,说不定会有帮助。”
“你倒是有心了。”拓跋龙笑了笑,转头又拱手道:“那我要先多谢两位道友了。”
说话间多瞧了李守朴几眼,心中暗暗吃惊,他发现以他金丹大圆满修为都无法看透。心中多了一些计较。
“岂敢,岂敢!”两人连忙拱手。
“还不知所谓何事?拓跋城主可否告知一二?”李守朴还是决定先问清楚的好。
“此事说来话长,先请几位移步,略备些薄酒,我们边说边聊。”说着,拓跋龙起身招呼几人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几杯酒下肚,拓跋龙开始讲起了自己的烦恼。原来是近日丰泽城有几人忽然死亡,原因不明。
即使他亦看不出任何端倪,很多炼丹师尝试各种丹药救治,均无效。他心中有些担忧,却一直苦于没有方法。
“大哥原来是为这事啊,修真界哪日不死人?这有何好担忧的?”拓跋虎听闻却不以为意,认为大哥太小题大做了。
诚然,如拓跋虎所说,修真界每日刀光剑影,死于非命的多不胜数。修炼走火入魔的亦不在少数。
至于死几个修真者,还真没有人在意。
“倘若真的死于拼杀只能怪他们咎由自取,只是这些人死因很离奇,并无任何创伤。”拓跋龙沉声道。
“哦?竟然如此奇怪?知道他们修炼什么功法吗?”
“他们原本便是丰泽城的人,所有的踪迹我都有安排人探查一遍,并无任何可疑之处。而且这些是陆续死亡,并且都是相近之人!”拓跋龙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要我说,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交给下面人去查,能查出来最好,查不出来就算了。”拓跋虎说着举杯劝酒。
“你不懂!”拓跋龙叹息了一声。
“拓跋城主的仁义之心,让我等佩服!”闻言,李守朴却对拓跋龙刮目相看,居高位不骄不躁,观察细致,亲力亲为,体恤子民。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李守朴尽收眼底。继续说道:“如果城主有什么担忧不妨一起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好斟酌斟酌。”
“我确实有些猜测,但是牵扯甚广,不敢肯定。”拓跋龙举杯一饮而尽,面色沉郁。
见此,三人亦不言语,静静的看着他,等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