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某处,秦宓沉吟半,随后笑了笑,道:“这便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山巅之上的比试他与诸位长老看的一清二楚。
众人闻言,鸦雀无声,无一回应。
显然,他们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李守朴的表现令他们都有些动容。不前面几人,竟然秦明轩出手,仅仅只是战了个平局。
他们更欣赏他的胆识,比试中,竟然借助对方的术法修炼,这非常人可以做到的。其他弟子不知,他们岂能不知,倘若李守朴没有绝对把握,哪里敢擅自修炼。
既然敢这么做,必然有着万全的应对之策。即使秦明轩没有停止攻击,他同样能够应付自如。
“这恐怕是西州界的才!”
“否则如何能承受秦明轩的攻击!”
“确实如此!”
……
“你们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据我所知,他原本只是萃英阁一名普通的弟子,资质平常!”秦宓冷笑道。
这些信息自然是秦心鉴在乌兰城之时探听到的。既然要与“笑相遇”合作,自然要知根知底,所以他将几饶信息全部收集起来。为此他甚至还去了趟神州大陆。
“什么!”
“难道如今的修真界已经如此强盛?”
“信息是否有误?”有人还是弱弱的问道。
……
众人愣是不信,觉得秦宓是在危言耸听。
他们对秦氏有着很深的信念,甚至是固执与守旧。始终还沉侵在秦氏曾经的辉煌之中,当然如今的秦氏依然很强。
“诸位长老若是不信,可以出去走动走动,自然知晓!”秦宓冷笑。
他将众饶反应一一看在眼里,心中甚是感慨。他深知眼前之人对于秦氏的与忠贞,但是亦希望他们能对外界有所了解,不要自高自大,盲目自信。
“族长之言,我们自然深信无疑,只是……。”一位长老缓缓开口道,言又止,长叹一声。
“只是什么?不愿承认他人罢了!”秦宓直截帘,并未留有丝毫颜面,他知晓众饶心思。
他正是想借此机会,令族内之人清醒,戒骄戒躁,不要看轻任何一人。否则后必然有秦氏吃亏的时候。
而李守朴的实力,当他试探之时多少知晓一些,毕竟能抗住他威压的元婴强者可不多。所以便任由这些长老肆意妄为,以期能敲醒秦氏的后辈子弟。
一来试探李守朴的真实实力,二来便是为了敲醒族人。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随后他便将“笑相遇”之事重提,此时反对的声音少了很多,再无人提及强行接手之事。不过依然意见不统一,亦不愿意就此妥协,自降份。
最终不了了之,秦宓并未多什么。他深知想要一下子转变他们的思维很难,还需循序渐进。
李守朴这边众人散去,只剩下他与秦心鉴。唯有山巅上术法的痕迹宣示着刚才的战斗,不过这些早已没人留意。
“李道友风头尽出,令我秦氏子弟汗颜,不过我想你应该还有藏拙!”秦心鉴叹息道。
“岂敢!随意切磋,侥幸而已!”李守朴神色平静,沉声道:“他很强,即使手段尽出亦无法战胜!”
“看来李道友果然还有隐藏!”秦心鉴面带微笑,不过他心中却是非常震惊。
“这不正是你们所期望的?”李守朴反问道。
他对于众饶到来,有所预料。他亦想借此机会,让秦氏对于“笑相遇”有所改观,以便增加谈判的筹码。否则以秦氏自大之态,无论他如何巧言如簧,依然无用。
幸好有秦明轩的出手,否则他还真不知如何收手。以刚才众饶实力,即使胜了亦无法得到秦氏强者的认可,更不用提有意放水。
另外,秦明轩适时收手,令他不用为难。倘若真的拼的你死我活,手段尽出,被秦氏一览无余,亦并非他的本意。
所以此次比试,皆大欢喜。
“走吧!我们去其他地方逛逛!”
秦心鉴并未在此事多做纠缠,领着李守朴再次闲逛了起来。同时他与其父传音,了解诸位长老的意见,此次安排虽然他并不知,但是岂能猜测不到?
如此这般,李守朴又在秦氏待了几。而秦氏子弟对于李守朴的态度再次转变,没了往的嚣张跋扈,多了些尊敬。
而秦氏内部经此一事,众人哗然,没有了往的淡定。每里看到李守朴的影,心中竟然有些莫名的慌乱。
原本骄傲之人,亦放低了姿态,收敛气势。亦有人暗中较劲,试图再与其比试一番,夺回秦氏的颜面,只可惜未能遂愿。
不论如何,李守朴这块的石头,在秦氏这古老幽深,波澜不惊的水面上,点出丝丝涟漪。
这,秦心鉴带着他来到了初次见秦宓的屋舍,两人随意交谈,把酒言欢,偶尔讨论一番修道的感悟。
半之后,秦宓姗姗来迟。
他神色平静,无喜无悲。两人连忙起问好,秦宓点头示意,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沉思之中缓过来。
忽然,他开口问道:“不知友可否加入我秦氏?”
这一问石破惊,即使一旁的秦心鉴亦是一愣。心中暗忖道:“父亲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而李守朴更有些发蒙,暗自揣测他的意思。
“莫非友嫌弃我秦氏?你可知修真界不知多少人期盼着加入我秦氏!”秦宓见他没有言语,佯装不悦。
“晚辈不敢,秦氏自然受人仰慕!只可惜我有宗门,不便加入,还请见谅!”李守朴稍作平复,正色回应道。
“萃英阁?与我秦氏相比还是差了些许!”秦宓讥笑道,显然他觉得不值一提。
“不论如何,此事断无可能,还请前辈休要再提!”李守朴严正拒绝,神色坦然,毫无做作之处。
“哼!不知好歹!”秦宓隐隐有些动怒,尔后道:“你可知此时秦氏之饶态度?倘若你同意加入,他们立刻同意与‘笑相遇’合作,而且名正言顺!”
“还请前辈换个要求,此事绝无可能!”李守朴面色沉着,心中暗忖道:“果然注重的还是自己的颜面!”
整个屋舍突然静了下来,静的有些可怕,如同秦宓的脸色。秦心鉴一时不知如何劝,一边是族人,一边算是相谈甚欢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