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空间,这是空间之力,你区区蝼蚁而已,岂能施展空间阵法,不可能,绝不可能,这个残破的世界,也不可有阵法存在。”太岁格外的恐怖,自然尚能抗衡半刻,可那阵法竟然是空间镇压阵法,自己周身星辰环绕,看似虚幻实则真实,每颗星辰镇压下来,都是真正的力量。
而且,置身于星辰环绕内,感受的绝对是真实的空间,仿佛置身于别人的内世界,生死全然不由自己。好在阵法感受实际,实则力量并不强大,仅仅有禁锢之力,却没有任何的攻击,这就给了它很大的回旋余地,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若是换在他是全盛时期,不要说这点力量了,就算这方天地压过来,它也能轻松击碎,甚至能包裹整个星辰,成为它的养份,真是虎落平阳啊!
“快了,坚持住。”王邵双手死死的扣住太岁,当听到了空间之力,立即施展寂灭之力,牵动黄泉路镇压,当然他不敢太过份了,真要开启了黑色火焰,恐怕鸡飞蛋打。
那火焰只要是沾上了,很难给扑灭,而且还不是真正的阳火,是来自幽冥的火焰,专门燃烧生机,就算强大的太岁被压制期间,恐怕也会被这股黑火侵蚀。
“什么,怎么会有寂灭之力,混元先天阴阳气,不是混元一气,也不是先天一气,这是真正的混元先天阴阳,怎么可能?”太岁害怕了,彻底地害怕了,这股最正宗的混元先天气息,似乎让他想起了恐怖的事情。
“小混蛋,给老祖滚开,你若敢再造次,老祖就是在九天十地,上穷碧落下黄泉,必将你挫骨扬灰。”
“混账,你是如何修炼混元先天阴阳气的?快给老祖滚开,否则,老祖必杀你。”
“赶紧给老祖停下,有你这样对待长者的吗?”
“好了,好了,老祖知道你不是池中物,这片天地留不得你,这样看怎样?你放了老祖,老祖给你指点几下,想要宝物也行,当年老祖在诸天万界,九天十地藏有大量宝物,必然让你修炼有成。”
“那可是很多的天地至宝,连后天至宝,顶级的后天灵宝更不在话下,只要你愿意,这些都是你的。”
“哎呀,算老祖求你了成不成?只要你放了我,我将立下天道誓言,奉你为主。”
“。。。。。。”
太岁从强势到哀求,简直来个大变转,显然在镇压空间压制下,根本无法抵抗王邵发出的寂灭之力,非常清晰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被幽冥黄泉所侵蚀,这可是最要命的啊!
他是可以不断生长,不断得到不断重生,前提是有生机的血肉才行,幽冥黄泉是天下最阴最污秽的气息,这小子修炼的竟然是混元先天气,竟然炼出了阴阳,领悟了造化寂灭。这就是说,可以用正宗的黄泉气息、寂灭意境,来侵蚀他老人家的肉身,这可是绝户灭杀的大忌啊!
若是在他没有被压制的时候,哪怕刚刚遭受重创,也不会惧怕这点寂灭之力牵引的黄泉,关键是他被阵法所压制,暂时的腾不出手来抵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寂灭之力腐蚀,就相当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再可恨的是,通天藤的枝丫竟然在眼前晃悠,这小子竟然有通天藤,通过这根枝丫,它能感受到空间中,隐隐有通天藤气息,虚幻不定却非常真实,绝对是本体,那股力量他绝对的再熟悉不过了。
应该说是本体的残肢,想当年它老人家倒了大霉,通天藤也没好受。
同样,通天藤也是他的对头,这玩意能够刺破他的躯体,吸尽他的血肉精华,是他为数不多的克星之一。按照常理来说,很多灵植都是可以打败他的。太岁却有自己的绝活,那就是化身万千逃跑,然后再重新组合,这就让许多灵植无可奈何,就算吃了块血肉,惹来无限的麻烦,除非是有绝对压制实力的,寻常不会招惹太岁。
通天藤却能化为亿万枝丫,一对一地去追逐,不死不休,才能成为太岁的致命敌人。
幽冥黄泉和通天藤,两个最大的敌人齐了,一个附加阵法压制自己,一个可以不断侵蚀血肉,根本就没地跑,真是欲哭无泪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幽冥黄泉的气息越发浓郁,已经到了能够侵蚀他皮毛的程度。
麻痹,就算这小子修为渣渣到了极点,却胜在持续不断地腐蚀,若它在全盛时期根本不在乎,耗尽小家伙的寿元,这点幽冥黄泉虚影也不会对他有影响,关键现在自己力量所剩无几。
更要命的是通天藤枝丫缠绕上来,不断地生出新的枝丫,把他给团团包裹,真要是深入体内,注入特有的毒液,就算挣脱阵法也逃不了了。
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刚才说的那些话,已经是奇耻大辱,他打算有了机会,立即暴起灭杀这小子,对方依旧不放手,看来也不打算放手,太岁彻底暴走了,阵阵雄浑可怕的威压,疯狂的朝着王邵撞击而去。
若不是阵法空间承受大部分威压,恐怕王邵会被当场击杀,他的凶悍也升腾起来,既然你还要挣扎,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反正他已经绝无退路。
就算现在能够退出去,得罪了这种存在,可想而知天地间没有他容身之地,只能义无反顾。
当即周身气息暴涨,力量成数倍的增长,丝丝在压住太岁,还趁着枝丫缠绕之际,腾出手来给太岁几记老拳。
不多,就是抡起拳头,像个市井无赖那样,毫无章法地砸下去。
“小混蛋,竟然打老祖的脸。。。。”说话间,竟然有块太岁身体,鼓起来形成了个拳头,打在王邵的脸上,大片的淤青。
“老混蛋,你有脸吗?”虽说有枝丫条瞬间压下去,王邵还是重重地挨了拳,鼻血顿时哗哗而出,那是绝对的恼怒,自己历经那么多的生死战斗,被人打成重伤吐血,却从未被打到过脸,鲜血把脸都刮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