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看明白了,自己就是被他的叉子招呼了一下。要不是蓝腰带,保证被捅一个透明窟窿。陈鲁不给他们废话,拍出天步五重,斩断瀑布,然后又向上段击去,瀑布散成万道银珠。
他大喊一声“去你大王那儿吧。”
但是陈鲁没下死手,这两个大棕熊回到了派对那里,瀑布又哗的一声飞了下来,他一下子飞到了二坝上,在这些大棕熊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喝了一口圣水,又灌了一水袋,向他们摆摆手,唱道“这山涧的水无比的甜,不羡鸳鸯不羡仙。”
又纵身飞了回来,直接去了绿波湖。
绿玉已经接了出来,陈鲁没看见纳兰,绿玉向瀑布那里努了一下嘴,那个绿点已经在瀑布的上方。陈鲁大喜,告诉绿玉要接她回使团。
绿玉没说话,带着陈鲁走向宫内,来到了元元的房间。陈鲁让人拿来一个大瓷瓶,把水都倒在里面。
绿玉眼露惊喜,说“这里有冰吗?”
陈鲁说“真让你失望了,只有水,还缺两样。我马上就去逍遥紫薇池。”
绿玉公主说“你就一次办完吧,省得来回跑。我去看一下尊夫人。”说着出去了。
这时候元元才走过来说话。陈鲁看她的脸,没有什么变化,心里难过,但是不敢表露出来,说“我以为你睡着了。”
元元说“我根本就没睡觉。叔叔,两位姐姐闹不团结。”
“怎么回事?”
“这几天纳兰姐姐练的更勤了,就是那把匕首。”
陈鲁说“她不知道这把匕首已经给了绿玉吗?”
元元说“知道,就是因为这个,纳兰姐姐才非要拔下来带走。叔叔,他们两个谁是你夫人?”
“你看呢?”
“我看哪个都不是,哪个又都像。”
陈鲁怔了一下,感觉她说的真对,是有点这个意思,说“人小鬼大。”
元元凑过来,说“叔叔喜欢玩暧昧吧?”
陈鲁说“小破孩儿,打你。”
这时候纳兰和绿玉走了进来。纳兰满面含春,跑过来拉着陈鲁的手,说“姐姐说,你来接我?”
陈鲁说“见面不施礼,没规矩。”纳兰赶紧施礼,陈鲁笑了,点了她脑门一下。
绿玉说“依我之见,应该先去弄药,回头再接着纳兰,省得耽误时间。”
纳兰说“有道理,陈大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陈鲁说“我自己还怕到不了逍遥紫薇池呢,大青马是不中用的。正想和你姐姐商量呢。”
绿玉说“和我商量也没用,我还不够那个修为,去不了。”
“那我只好求助别人了。”
绿玉说“你自己先试一下,不行再求助别人。”
有道理,一旦自己成功,这以后就省事了。陈鲁没再说话,转身就走。回头看了一下元元的脸,心里又有一种刺痛感,毅然决然地走了。
他念动咒语,向前高踢左脚,一道红光射出,他纵身跃起,向空中急速飞去,但是他的眼前仍然是混沌一片,不辨方向,根本不知道哪里是逍遥紫薇池,只是一直在向空中升去。
这时他听到了山崩海啸,鬼哭狼嚎,只觉得冷气森森,有了一种到地府的感觉。但是他坚信这绝不是地府,他的这个符咒是上天的。
陈鲁这时候真正明白了朵兰那句话的含义,想拿到东西,必须先开天眼。他试图放缓速度,可是根本不听他的使唤,他想停了下来,意念动了几次也没有效果。
他这下子真慌了,环顾四周,还是云海茫茫,混沌不开。正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他,说“不行别逞能。”是神女瑶姬。
陈鲁大喜过望,说“多谢姐姐相助,不死必当后报。”
神女说“不要天天把死挂在嘴边上,你是修仙者,你追求的是不死。”
这时陈鲁才发现他们穿行于各个城池和殿宇之间,寰宇各界尽收眼底,各界人士都在忙于生业,他感觉和地仙的那一次又不同。陈鲁内心感叹,上天这件事,没有别人的帮助,自己根本做不到。
不到一刻钟,他们来到一个所在,比起太阳屿、碧云殿,过之而无不及。这里最多的是奇花异木,奇珍异果。放眼望去,层层叠叠,无穷无尽。再往远看,也是山峦叠翠,峰岭逶迤,大江大海,河湖纵横。
世人传说有天河,阻隔了牛郎织女,这真是凄美的传说。这天上岂止一条河流?都阻隔了,天上的人们如何生计?开了天眼的人,岂能被一条大河阻隔?几乎是寰宇十方,任意遨游,还能阻断了牛郎织女?
再说牛郎又不是傻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别的修为做不到也就罢了,学游泳也该渡过天河了吧。可见世间的故事也编不全,误导了多少人。
连他陈鲁都认为,牛郎应该是另有新欢了,迫于压力不得不见一面而已,而织女还在傻傻地想,距离产生美。
“到了,你在想什么?”神女问道。
陈鲁说“牛郎织女,天河。”
神女笑了,说“你们那个世界的想象力令人折服,我得承认,我喷饭了。你先进去,不行的时候我自会想办法的。”
陈鲁说“来都来了,就和兄弟一起进去吧。”
神女说“不方便,人家还待字闺中呢。”
陈鲁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奥,你怕传绯闻,说什么姐弟恋一类的,我也懂,搞不好这里就潜伏着狗仔队,我先去了。”说着向大门口飘去。
陈鲁有过经历,知道从空中是不可能进去的,把的铁桶一般,只有走门口,才有可能见机行事。
这时,一些女兵们拦住了他的去路,一个女将走了过来。她二十多岁的样子,高高的个子,几乎和男人的身高差不多,但是不胖不瘦。长得眉眼也算周正,就是稍黑了一些。这是女人致命的弱点。而这个女将又不施脂粉,素颜在这里晃悠,和其他仙女比起来,就只能划在丑女的行列。
尤其是她的兵器,吸引了陈鲁的注意,是一个通体漆黑的大棍子,好像是被烟熏的一样,手里攥着的地方却蓝瓦瓦的发亮。搞笑的是在手柄处竟然系着一个红绫子。
陈鲁看她过来,说“将军辛苦,我老人家看你怎么这么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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