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看了一下外面的太阳拍了拍萧战等我脑袋道“行了,你我聊的也够久了,我想你来这里应该还有事要办吧!快点去吧!”
被陈凡这么一提醒,萧战拍了一下脑袋大叫一声“不好!”
然后尴尬的看着陈凡“哥,不好意思,这次不能尽一下地主之谊,等有时间你我兄弟再聚!到时我做东,你可不要嫌弃哦!”
陈凡哈哈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是那句话,你要找我,可以,但是到最后做主的可不是我!喏→_→”
然后朝坐在一旁安静吃着东西的李夫人努了努嘴。
“主家在那呢!你想找我还要经过她的同意才可以!”
萧战这才想起在一旁坐着一直没有开口的李夫人,当萧战刚准备开口的时候,李夫人摆了摆手。
“你想要找他,找就是,反正自从他来了我李家,到现在一点贡献也没有,有他没他无所谓!”
陈凡听后尴尬的笑了笑,的确自他来到李家到现在没有为李家出过一分力。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谁让他被分到了后院,天天与花草为伍,让他怎么做贡献,难道让那些花草成精吗?
这怎么可能!
等到与萧战寒暄了几句后,陈凡看着没有离开的李夫人,心生疑惑,难道不是来看看我的?难道……
没等他多想,李夫人开口道“你不用疑惑,我来这里是有人来到李府,给了寒冰一封信,让寒冰转交给我!”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写给你的信,咋你来找了我?”
“第一封信的确是给我的,但是这第二封是给你的,信上说要你亲自打开!”
陈凡听后眉毛一皱,伸出手,朝李夫人要道“夫人,既然如此劳烦把信交于我!”
李夫人左右看了看,在确定没人之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于陈凡,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朝门外走起,而陈凡看着远去的李夫人一言不发。
陈凡看着手中的信件,犹豫了一会,将信件打开,可没看多久,一股冲天的杀意从陈凡的身上迸发而出,掀翻了盛满食物的桌子。
“别让我找出来是谁,不然诛全家,夷九族!不死不休!”
四天之后,陈凡离开了监狱,在离开监狱之前他再一次找到了谢灵蕴二老,希望他们跟自己离开监狱,他已经查明谢灵蕴二老早就不用待在监狱里了。
可二老不知为何,一直坚持留在监狱里,不肯离开,陈凡再三恳求,但后者却也是再三婉拒,陈凡见装也不再多说,只是十分惋惜的点了点头。
“奶奶,他真那么厉害?”
繁华的商业街,一老一少站在街道之上,女孩打开手中的那封信,里面写的信息不多,但不知为何前天奶奶再接道这封信的时候含泪夜泣。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会用小狗这样的名字,惹得女孩嘟着薄唇,暗想等明天见到他,第一时间让他换个名字。
旁边七旬银发阿婆,止步慈笑。
“傻丫头,你瞧不上他?”老人回头。
女孩贝齿轻咬薄唇,满是不愿。
话匣打开。
她柳眉微蹙“奶奶,你看他和我同岁,但听你的描述觉得他像个小老头,而且还喜欢白色布衣,难看死了!”
“放肆!”老人龙头杖顿了顿地。
咚的一声,脚下石板四分五裂。
商业街小贩,顿时都尿了。
女孩很倔强,不改看法。
老人肃然说“清韵,今晚我便要你记住,他为布衣,意在两袖清风,你可知五年前,境外八十万虎狼之师,囤积于边疆,意欲何为?!”
“不知道,好像是边境摩擦,最后人家不也退兵了!”
女孩认真回想。
老人用最平静的语气,却说出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
她说“是啊,他们当然得退兵,虎卫立于边境,少虎虎啸辕门,境外虎狼岂敢不退!”
“一袭白衣,震慑八十万精锐!”
“他便是陈凡!”
老人缓缓说出一件秘辛。
女孩失声“怎么可能,一袭白衣惊退八十万敌人,他难道是神不成?”
“傻孩子,这世上怎么可能有神仙,若这世间有人能封神,非他无二!”
老人有些倦了,带女孩缓缓消失在繁华街道上。
当世若有人能封神,必是虎卫少虎陈凡无疑。
他的传奇,所有人都不知晓,但一句评语足矣。
虎啸龙吟天下惊!
……
一老一少,消失在武陵郡繁华的街头。
远在的一间花船之上船缓缓地在护城河中游荡。。
花船靠近门口的座位,坐着一位黑衣青年,眸如星灿,俊俏唇角似乎永远挂着谦逊笑意。
在座位靠内侧,有位瘦弱老人局促不安,面部被猛火焚过的面颊,相当狰狞可怖。
他嘴唇干裂,冷汗直流。
黑衣青年便是陈凡,他走出监狱就上了花船,因为信里说今天有人会在这里给他他想要的消息,他看着眼前局促不安的老人温和开口“老先生,这是口渴了?”
“有些!”瘦弱老人苦涩承认。
陈凡递来手中的茶杯。
但老人饮水频率,以及饮水量明显高于常人,这不是口渴,是病!
有些酷似创伤后遗症!
陈凡静等老人喝完水,询问“老先生的身上的伤,是大火造成的?”
“我很早之前是,十五年前的一次无名大火烧进了我们的军械库,我随着我的兄弟们冲进去灭火,命硬,烧成这样都没死。”
老人唇角挂着自嘲。
那场大火,吞噬了整个中队,更把他烧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人活于世,面目全非,何其残忍!
陈凡作为倾听者,听着老人讲诉当年那场大火的凶猛,察觉水杯见底,起身又去倒了些茶水。
等陈凡再回身时,却发现座位已空。
在餐桌之前前,老人干瘦双手,却只有六指,花船航行了快十二个时辰,这让滴水未进的他,早已经早已经有些饿了。
老人身后,站着黑衣大汉,皱眉催促“老东西,你墨迹啥呢!”
“对不起,我这就好……”
老人身体有缺,紧张放下手中吃到一半的水果转身要走。
结果大汉耐心早就耗尽,强推老人一把。老人身体摇晃,手中端着的面抛飞落地,料汤洒了一地……
在走道前方,坐着白净青年,脚下满是狼藉,滚落着碗,眼神阴霾,跳动着怒火,冷笑“你这老狗,特么的找死!”
啪!
白净青年豁然起身,一巴掌落在老人脸上。
老人跄踉后退数步,险些倒地。
那大汉回头脸色发白“梁少,您……您没事吧?”
“你觉得呢?”白净青年梁宇瞥去一个眼神。
大汉本就是保镖,浑身一个冷颤,转身对老人拳打脚踢,怒骂“不长眼的老东西,知道你惹到谁的吗?”
少年武陵郡七大豪门,乃是梁家的二少爷梁宇!
放眼武陵郡,梁家根深蒂固,近几年风生水起,愈发风光,隐约有望压过一直盘踞在武陵郡中的李家,坐上七大豪门之首的位置。
在武陵郡,就没他梁宇惹不起的人!
周围座位的人,眼神畏惧,梁家的人,放眼武陵郡没几家惹得起。
陈凡布衣无尘,薄唇微动“再动他一分,我斩你满门!”
唰!
全场寂静无声。
这人谁啊?
连梁家的人都敢惹,纵观武陵郡,怕是另外几家豪门,也不敢放言灭梁家满门啊。
保镖身形一滞,拳头停留在半空。
梁宇怒笑“你特么谁啊,给我继续打!”
那保镖扬起拳头,眨眼就要落下。
陈凡眼神平静,白皙左手抬起,顷刻间落下。
轰!
保镖高达一米九的魁梧身躯,倒飞出整个过道,生死不明。
梁宇眼神惊悚,这恐怖武力,未免过于骇人!
他胆寒质问“你是谁!”
陈凡未曾瞥他一眼,弯腰扶起老人。
陈凡是谁?
谁知道呢!他又会让谁知道呢?!
此刻,陈凡轻声说“你可知他是谁?”
“谁?就这老东西,呵!”梁宇未改轻蔑嘴脸。
陈凡轻声道“他满是伤痕,皆是荣耀,功勋之人,今日受你们折辱,当真是小人当道!”
“功勋?这老东西当过兵立过功?”梁宇死性不改。
他怕是真觉得梁家,可以只手遮天。
所谓的梁家,在陈凡眼中,跳梁小丑罢了!
梁宇可知,若是在当初陈凡若怒,赤地千里,流血漂橹!
但年一袭白衣一箭辕门,能惊退八十万境外敌人,那是陈凡才十三岁时,孤身一人镇孤身一人镇守狼居胥山,一人一刀阻敌三天三夜,白骨成丘山。
自此,铸就陈凡在虎卫中的赫赫凶名
陈凡轻声道“老兵也是兵,他曾经用命守护你们,如今换来你们的折辱,你这人,当杀!”
伴随着陈凡最后半句话,惊天杀气冲九霄,白鱼跃水,动物的害怕,源自本能!
梁宇怕了,却凶狠说“在武陵郡,无人能动我,因为我是梁家人,你得罪不起!!”
嘭!
陈凡意欲杀他,但听到这话,反倒是留了他一命。
挥手一巴掌后,梁宇凌空被抽飞,趴在地上如死狗。
“梁家,很有权势?”
陈凡眼神很冷,整个花船温度似乎都降低了三分。
周围船客本能点头,梁家在武陵郡真称得上权势滔天!
打了梁宇,就等于惹得大祸!
陈凡薄唇微动“等到下了船,我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梁宇说在武陵郡,无人能动他?
这般骄纵!
陈凡不介意等到下船,让梁宇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老人被搀扶起,浊泪纵横,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说“多少年了,没想过还有人记得我们,孩子,谢谢你!”
陈凡淡然笑了笑,带他回座位休息,任凭梁宇疯狂嘶吼大骂。
“花船靠岸,老子就弄死你!”
“得罪我,就是得罪我梁家,下船就是你的死期!”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一刻钟吧!”
……
梁宇眼神怨毒,心里恨透了陈凡。
花船中的人,谁也不敢管闲事。
随着舞停乐消,花船速度减缓,缓缓靠上码头。
在码头辽阔空地,一位老年管家带着五十名黑衣人,脸色透露出严肃,已经接到过自家二少爷身边的人传信。
堂堂梁家二公子,竟然被人打成这样!
在武陵郡,不论是谁,都是在找死。
纵然是七豪门中人,今日不死也要残。
老年管家心里已经下定主意。
待花船停靠过后,梁宇下船时一瘸一拐,老年管家急忙上前。
“二少爷!”
五十名壮硕保镖,低头齐声大喝。
惹得其他下船的乘客,纷纷低头匆忙离开。
待乘客陆续走光,陈凡看着眼前的场景,轻声嘀喃“厌恶吗?没想到我也会有这种感觉!”
梁宇冷笑着,认为陈凡怕了,不敢下船。
他低吼“你不是让我在武陵郡,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权势吗?怎么,不敢下来了,胆小鬼!”
“在武陵郡,我们梁家就是权势代言词!”
老年管家打个手势“拿下他!”
几十名壮硕保安,刚有所异动!
只见这宽敞码头,秋风萧瑟,卷起泛黄杏叶,似乎早被人清场。
今日的人,格外的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