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陈鸿立跑完二十里地的长跑后早早地就回了家,段无极匆匆忙忙地吃完了早饭后继续回房打坐,一边修练内功新法一边等着铁牛他们。
时间不大,那牛铁就骑着过来了,铁牛一兄段无极正在闭目打坐呢,也就没有打犹他,立刻坐在段无极的旁边也开始了打坐修炼。
一个时辰以后,那柴绍果然骑着马过来了,柴绍将马栓在树上,迈步直朝段无极住的西厢房走来,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在炕上盘膝打坐呢。
柴绍见了笑道“二位贤弟,别修炼了,哥哥我今天请你们来了,二位贤弟,快起来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睁开了眼,两个人从炕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一把拉候柴绍的手说“柴大哥,你怎么才来呀?我们俩光等你了,今天即然没什么事儿了,那就在这儿多侄个几天吧。
咱们好好的在一块儿演习演习武艺。”
柴绍听了苦笑道“二位贤弟呀,哥哥我今天找你们还真有事儿,至于咱们在一块儿研习武艺的事儿咱们下来再说行不?”
段无极听了一愣。“柴大哥,什么事儿,能不能告诉我们一声儿?”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是这样,那留守使大人打算今天中午设宴请你们一顿,具体什么事儿我也不十分清楚,等你们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铁牛一听可高兴坏了,铁牛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那留守使大人请咱们,这可是个大好事呀!那留守使大人那是多大的官呀!
能被大人宴请,这是多大的面子呀,这等好事儿可是千载难逢呀,走吧,咱们赶紧去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哥哥,你说的倒也一点不假,不过呢,我总觉得这酒没好酒、宴无好宴呀!
你说那留守使大人怎么会无端地请咱们呢?不信,铁牛哥哥,今天咱们就走着瞧吧。”
铁牛听了就是一愣。
“兄弟,那留守使大人不会给咱们摆那个什么来着,嗯,摆那个摆个鸿门宴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你知道的还挺多的么!摆鸿门宴到是设有那个可能,不过呢,我猜那留守使大人一定是想把这马匹的价格往下压一压吧。”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呀,你可真能猜呀,我都不知道我那未来的老泰山为什么宴请你们,你这不是瞎猜么?
怎么,你是那诸葛亮?你能掐会算?别在这儿瞎扯了。
我们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就算你们俩给哥哥我个面子行不行呀!
我都跟我岳父打了包票了,如果这人请不去的话,你说让我这脸面往哪搁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放心,这宴无论好坏我们都要赴的,我倒要看看那留守使大人打的什么主意。”
段无极对柴绍说“柴大哥稍等,待我回屋跟家父告个假吧,一会儿咱们就走。”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等等吧,你说我人都来了,如果不跟那老叔打个照面的话,这也太没礼貌了吧,要去,咱们一块儿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行,柴大哥,那咱们就一块儿进去吧。”
铁牛听了嚷道“你们俩都去,那我一个人在这儿窝着,那更不象话了,下次我大爷再到我的对侯,还不得骂死我呀。行了,行了,我也过去吧。”
说完,那铁牛也跟了出来。
三个人离了西厢房直奔正屋走来。
三个人进了正屋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做在桌子前边喝茶呢。
那段延庆一见段无极领着柴绍与铁牛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伸手相让。
“柴大公主,你什么时候来的?来、来,坐下喝杯茶吧。”
柴绍听了赶紧躬身施礼。
“多谢大叔了,大叔,今天我是专程来请那无极与铁牛的,我想请他们去那太原城中赴一个宴会,还望大叔你批准,不然我兄弟他们不敢去。”
这柴绍真会说话,几句话说得那段延庆开怀大笑。
“无极呀,既然你柴大哥来请你们,那你们还还赶紧去?你们俩小子还在这儿瞎磨蹭什么呢?
不过,我要喔谢你们俩,你们赴宴,要酒要少吃,事要多知呀,可千万不要贪杯呀,你们记住了吗?”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连连点头。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老爹说“爹,我们记住了,出门在外,老爹有交待,少喝酒,多吃菜。”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小子什么时侯学的这么多废话了?滚、滚、滚,给我滚远点。”
三个人一见那段延庆答应了,立刻转身向门外走去。
三个人各牵战马,出了院子,立刻翻身上马直奔太原府的方向跑了下来。
三个人一边催马前行,一边说着闲话。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今天那留守使大人在哪个大饭店请我们呀?”
柴绍一边催马一边说“无极兄弟,那留守使决定在我们柴府宴请你们,你说在找家那有多方便呀,你们喝醉了可以在我家住宿,你说这多方便呀!”
铁牛听了奖道“柴大哥,刚才我伯父的话你没听到吗?让我们少喝酒,多知事,你我我们敢违命吗?
就凭这个,你说我们怎么能喝多了呢?”
柴绍听了一阵无语,只得打马往前急奔。
到了柴府,三个人滚鞍下马,那守门的仆人见了立刻跑了过来,将三匹战马牵着直奔侧门而去。
柴绍笑呵呵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里边请。走吧,别让那留守使大人等急了。”
俩个人跟着柴绍进了大门直朝里边靠东的一个院子走去。
等进了这个院子一看,嗬!这个小院子够气派的,只见这个院子不大,也就二亩大小,对着月亮门是一座小巧玲珑的假山,假山的后边是二丈来高的一片小竹林。
假山的北边是一个大花坛,花坛中种着鲜花,虽然快秋天了,可花坛中的鲜花初然开的正艳。
院子的两边种着颗槐树,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为小院凭填了一片生机。
段无极一看心说这个小院够雅的吗,也不知道这个院子是正什么的。
柴绍在前边领着俩个人推开了房门,直奔屋里走来。进了屋子一看,只见这个屋子富丽堂皇。
屋子的墙上挂满了名人的条幅,正北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古画,古画画的是一只梅花鹿卧在了松树底下,那鹿的嘴里还叼着一支灵芝,松树上还落着两只仙鹤,这两只仙鹤展开了翅膀,似乎马上要飞走的样子。
段无极只见屋子的正中摆了一条长桌子,桌子的四面放了十来把椅子。
柴绍只见桌子上面干干净净的,上边什么东西也没有。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你们在这儿稍坐,我去请那留守使大人去。”
说完,那柴绍转身走了出去,段无极与铁牛无奈,只好在这儿坐在椅子上等着。
时间不大,就听到门外脚步听响,只见那柴绍领着一个四十七八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段无极偷眼一看,只见这中年人面如官玉,大眼睛,浓眉毛,鼻直口方,这一走动就带着一股威严的官气。这个穿一身海蓝色的便装,显得很随便亲和的样子。
那柴绍紧走几步来到了段无极与铁牛的面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过来,我作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位就是我的岳父老泰山,咱们山西最高的行政长官,那留守使李大人。”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紧走几步赶了过来。俩个人走到留守使面前双膝跪倒。
“草民段无极,段铁牛拜见李大人。”
那留守使大人见了赶紧仲手相掺。
“二位,快快讲起,今天没在那官面上,你们不必多礼。来、来,赶紧坐吧。”
那留守使大人对柴绍吩咐道“即然客人都到了,那还不赶紧份咐人们摆宴。”
柴绍听了冲着门外高喊“来人呀!”
随着这一声喊“立刻有t八个仆人应声走了进来。”
柴绍望着这几个仆人说“客人都到了,还不摆宴还等什么呢?”
几个仆人听了,立刻死忙活了起来,时间不大,这一桌子丰盛的酒席就摆好了。
那留守使大人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今天这宴席是我摆的一桌家宴,你们俩谁也不用客气,你们可要吃饭吃好呀。
来吧,抄筷子赶紧吃吧。”
那留守使大人冲着柴绍一使眼色,柴绍立刻就明白了,柴绍拿过酒壶与酒杯,倒了满满地四大杯酒放在了各自的面前。
这留守使大人望着二人笑道“二位,老夫十分感激你们为老夫买回来的那些战马,这些马虽然性子烈些,但每匹都是那良驹子呀,老夫这第一杯酒,就是感谢你们的,来,咱们把它干了。”
四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柴绍又为人们满上了第二杯酒。
那留守使大人望着段无极与牛铁说“听小婿说,你们二人武功极好,而且胆大心细,是那贩马的料,来,为咱们继续合作,来,咱们再干了这第二杯。”
四个人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那柴绍又把酒满上了,那留守使大人望着段无极说“小友,这次能不能将这马匹的价格往下落一落,这也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吧。”
铁牛听了哈哈一笑。
“大人,这价钱好商量,留守使大人,这次你打算每匹马给我们多少两银子呀?”
那留守使听了微微一笑。
“还是这位好说话,你看这一匹马我给你们四十两银子如何?”
段无极听了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心说这李大人真敢还价儿呀!好么,一张口就砍下去了一半还多呀,真是了不起呀。
段无极站起身来,冲差留守使大人一拱手。
“留守使大人,你也太敢往下还价儿了,好么,一下子砍下来了一半还多呢,这样吧,我们也诚心跟你打交道,你把银子再往上涨涨,咱们到时候每匹马算四十五辆银子如何?”
那留守使大人听了笑道“好、好、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来,咱们干了这杯吧。”
四个人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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