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等人轰着马群一路急行,顺着来时的道儿就跑了下来,这次仍是铁牛骑着马在前边领道儿,段长青他们三个拿着赶马杆子左右护卫着,段无极仍旧在后边断后压阵。
大家都赶马赶习惯了,也都知道这马匹的习性了,因此一路上到也十分的顺手。
马群往前走的很快,不一会这支商队就出来了几十里远,现在段无极的心情好极了。
段无极一边哼着一些不着调儿的小曲儿,一边赶着马群往前走,直到太阳落山之时,人们在在路旁找了一家十分大的车马店住了下来。
段无极买了十车干草命人扔进了马栏里,又命人打来清水饮了马匹,人们才进店开始休息,值班的人员依但分成了三班,每班人员值一个半时辰的班,大家轮流着休息。
第二天,人们早早起程,轰着马群继续往回走。经过四天多时间的紧急赶路,马群终于进入了太原府境内。
铁牛见了兴奋地说“终于又到家乡了,哎,可盼到家了。”
段长青听了笑道“铁牛哥哥,到不到家乡有什么用呀?咱们的目标又不是太原府,咱们的目标是那山东省登州府,这走的连一半行程都没有呢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长青哥哥,你说的还真不假,咱们现在走了的路程还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了呢。”
段无极催马跑到了马群的最前边大声地说“顺着这个岔路口往东走,这是奔向河北的方向。”
马群延着弯曲的山路向着东偏南的方向上就下来了,一路之上饥餐渴饥,晓行夜宿,经过三天的辛苦行程,马群终于出了太行山脉。
人们望着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心中一片敞亮,段长青望着无边的天际说“没想到这个地方这么宽畅呀!这天边在哪呢?真是没法儿想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青哥哥,这天是万里无涯的,要不怎么佛经书上说“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呢。
你们谁见过天边是什么样子呢?走吧,这河北大地,乃古之燕赵之国,沃野千里,极其辽阔。
另外,这个地方人烟之阜盛,村庄之繁密那可比咱们山西可强多了。
走吧,你们几个人今天就赶着马群四外张望张望吧,光长年窝在咱们山西,哪里晓得这天地之宽广呀!象那样长期窝在家里时间长了不就真的成了井底之蛙了么?
队伍注意了,加速前行,咱们争取早日到达那东山登州府。”
所有的护卫人员听了加速轰着马群一路前行,四天以后,这这商队轰着马群终于到达了仓州府的境内,这天中午人们正赶着马群往前走。
突然在前方的小树林里响起了一阵清亮的铜锣声,这声音十分的响亮,离着好几百丈就传了过来。
段无极听了一愣。
“弟兄们,稳住阵脚,恐怕前边有响马出没了,缺牛哥哥,抄家伙,赶紧随我到队伍前边看看去吧。”
两个人催马来到马群的前边立马观瞧。
见见前边是一个三岔路口,路口的前边是一片二三百亩地的小树林,一支七八十人的队伍各持刀枪拦住了去路。
在队伍的前方一共有四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拦住了去路。段无极勒往战马拢目观瞧。
只见这四个人当中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居中端坐在马上,这老者花白的胡须与头发,浑身上下穿一身土黄色的衣裤,往脸上看,只见这老者面如银盆,厚嘴辱,浓眉毛大眼睛。
段无极见了心想这老者年轻的时侯还真是个漂亮小伙儿,这老了老了还这么好看,真是没想到呀!
再往两旁看,只见在这老者们左边是一匹大青马,马上有一个二十出头儿的年青小伙,这小伙黑黑的一张脸,这张脸黑中见亮,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放着凶光,往身上看,是见这小子手里端着一杆三股托天叉。
老者右边的两个人年岁数都不大,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儿,这小伙儿穿一身白色的衣服,显得即干净又漂亮,小伙儿手里提着把单背砍山刀,这把刀也不知是用银水走过了怎么的,显得整体银光瓦亮,小伙儿手一动,这把刀直晃人的眼睛。
在小伙儿的旁边有一个二十四五岁的胖子,这个胖子个儿不高,也就四尺稍微挂零,还过身体重怎么也有三百来斤,这小子骑在一匹大青马上,好象成精的磨盘一样,这小子穿一身土黄色的衣服,手里提着一条明晃晃的大棍,这大棍也太粗了,比那鸭子儿还粗一号。
段无极看罢多时马往前提,段无极望着这几个人高声喊道“我说朋友,你看这大中午的了,你们这是因何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呀?莫非你们有什么事儿么?
有事儿你们就请讲出来,我们没时间在这儿耽误着,我们还要赶路呢。”
那个胖子听了马往前提。
“我说小子,你这是明知故问,你看我们这模样儿象干什么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们哪知道呀?我要知道就不问你们了。
我看你们这模样象是找爹的,是不是你爹到地里干活儿去了,一看这天都中午了,你们接他回家吃饭呀?
你们看,我们这些人都是贩马的,这里边的人没有你爹,不信你就找找。
找到了让你娘将他领走,我们决不拦着。”
这胖子听了一愣神。
“小子,你真娘的真没眼色,有他娘的拿着家伙找爹的吗?你猜的不对。要不你再猜猜?”
左垂手儿的那个小伙子听了气得差点儿没吐出血来。
“二哥,你跟他费什么话呀?这小子他娘的这是故意骂你呢,这小子莫非真他娘的看不出来咱们是干什么的吗?”
这胖子听了笑道“他看不出来不要紧,我把咱们这行儿的山歌儿唱给他听他就知道了。”
只见这胖子坐在马上高声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尔等牙赶说半个不字,我这大棍一棍一个管杀不管埋。
小子,现在知道了吗?他娘的我们几个人不是找爹的,我们是劫道的,把这些马匹都留下,俺们痛痛快快地放你们过去。
你们若不答应的话,一会儿我把你们都宰了,到时侯你们再后悔那就晚了。”
铁牛在后边听了笑道“兄弟,跟他费什么话?你先回来,待我过去将这个球儿给你拍扁了。
也叫他知道知道爷爷我的厉害。”
段无极一圈马回来了。
“铁牛哥哥,那沙袋解下来了么?”
“解下来了,刚才在你们说话儿的时侯我就解下来了,我正想着会会这个傻小子呢。”
“嗯,哥哥,你要多加小心,打不过赶紧回来,我在后边给你顶着呢?
铁牛哥哥,注意别把他打死了,咱们这出门在外的,打死了人还不好闹了呢,最好将他活捉,到时侯咱们还好闹些。”
“嗯,那好吧。兄弟,你就瞧好儿吧。”
说完,铁牛马往前提,冲着那个胖子高声喊道“死胖子,你他娘的过来,让爷爷我给你舒舒皮。”
那胖子一听气得脸上的肉直蹦。
“小子,你真他娘的敢跟我动手?莫非你是找死来了吗?告诉你,爷爷我出手可没活口呀!”
铁牛听了笑道“你他娘的死胖子费什么话?敢紧给我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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