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纷纷收拾东西,将两具死尸绑在了马背上,一行数十人,打马直奔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儿奔来。
一路之上没有一个人肯说话儿的,队伍走的十分得快,刚刚掌灯之时,这些人就赶了回来。
单轴、单面一见众人都回来了,赶紧跑了过来迎接。
“二员外,咱们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保住了么。”
“唉!总算是保住了。哎,单轴、单面,这次出战,咱们死了二名弟兄,你们把他们的尸首暂时停放到别的院子里去吧。
明天早晨,咱们装敛好了,把他们送回家去吧。
人没了,咱们不能亏待他们,你们让单段、单峰他们几个过去给他们守灵去吧。
灵桌上的供品以及香纸什么的一样都不能少呀!
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哎,哎,二员外,我们都听明白了,二员外,你就放心吧,如何办这丧事儿我们都懂。
放心吧,咱们决失不了礼节的。”
“嗯,那就好!你们赶紧去办理吧。”
“哎,二员外,那我们就去了。”
说着,两个人牵着绑着死尸的马匹直奔另一个院子走去。
单雄信望着这些人员们说:“各位兄弟们,各位朋友们,你们看这天都已往黑了,你们且先回屋体息一会儿去吧,我去那饭馆儿要上几桌子酒席回来,毕竟咱们连那中午饭都没吃呀!
这光饿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吧。”
说完,单雄信打马跑了出去,人们将马匹栓好,立都进屋歇息去了。
毕竟跑了这不到一天的路了,人们早就乏了,时间不太大,许多的房间里就传出了浓重的酣声。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哥儿五个躺在炕上想着心事,谁也不说话,时间不太大,那铁哥与段无极就率先传出了浓浓的酣声。
一个时辰过后,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马蹄儿声。
接着,就传来单通大雄信的说话声。
“单轴儿,你看看都什么时侯了,还不说点灯么!
弟兄们今天都累了,你也不说安排人照顾照顾。
唉,真是不让人省心呀!
哎,弟兄们,都出来吧,这晚饭马上就到了,都出来吃晚饭来吧,吃了饭儿咱们再休息吧。
单轴、单面,还不赶紧张罗着排摆桌案!”
单轴儿、单面,两个人立刻就忙活开了,时间不大,屋里的人们就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
桌案刚排摆好,饭馆里的六个伙计就俩俩地抬着食盒走了进来。
伙计帮着把所有的饭菜一一摆在了桌子上,然后退到了一旁。
嗬!这宴席整整地摆了四大桌呀!每个桌上都是鸡鸭鱼肉呀,这席面可是太好了。
单雄望着大家说:“各位,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来吧,大家都坐吧,今天晚上这顿酒,就算我给大家摆的那庆功酒吧。
这次虽然咱们死了两个人,但是,咱们毕竟保住了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了,这就是最大的胜利呀!
来,咱们为了庆祝今天的胜利干杯。
哎,怎么没有我无极兄弟他们哥儿几个呢?
这咱们的英雄不到场,你说咱们这庆功宴摆个什么劲呀?
各位,你们先吃着,我进屋去叫叫他们去吧。”
说着,单雄信站起身来,迈步直朝段无极他们住的这个房间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嗬!这哥儿五个都睡着了,睡得那个香劲就甭提了。
单雄信见了不住地摇头呀!心说:这哥儿几个哥真能睡呀!这么一小会儿就全都睡着了。
唉,这也难怪呀!这一大天介也够累的,由其是我的无极兄弟呀。
单雄信走上前去,把几个人都推醒了。
“兄弟们,别睡了,赶紧吃饭去吧,就着你们这哥儿几个了。
你说你们不去,咱们怎么开席呀?”
几个人跟着单雄信来到院外,只见所有的人都没有动筷子呢,大家都等着呢。
几个人来到桌旁坐好!
气氛才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单雄信端起酒杯说:“这第一杯酒,咱们先敬为咱们这次争夺战牺牲的两位兄弟吧。
颜峰兄弟、陆顶章老哥,一路走好,兄弟们向你们敬酒了。
但愿你们泉下有知,下辈子咱们还做兄弟。”
说完,众人站起身来,把这一杯酒都洒在了地上。
接着大家又到满了这第二杯酒,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大家都看到了,这次争夺赛,要说功劳最大,非咱们的无极兄弟莫属,无极兄弟,来,哥哥我先敬你一杯。”
别人见了也纷纷端起酒杯站起身来,众人齐声喊道:“无极兄弟,来,让弟兄们敬你一杯。”
段无极见了一笑,端起酒杯来站起身来。
“咱们大家同喜,来,咱们满饮此杯。”
大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大家又到满了第三杯酒。
段无极站起身来。
“各位,今天单大哥联任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这是多大的一件喜事呀!
各位,来,咱们共同敬单大哥一杯,祝大单财源广进,福星高照。”
“单大哥,以后弟兄们全靠你了。以后你可要多多关照关照弟兄们呀!”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弟兄们,没说的,只要有我单通吃的,就不会少了弟兄们的,大家都是一个锅里轮马勺的好哥儿们,来,咱们满饮此杯。”
人们喝干了酒,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大家吃着喝着,任何人谁也别拘束呀!
这酒咱们随便喝,菜随便吃,吃饱了为止,下来咱们就自斟自饮吧。”
段无极与铁牛等人听了,立刻放下了酒杯,开始疯狂地大吃了起来。
别人也不例边,人们抄起筷子立刻狂吃了起来,毕竟中午没吃饭呀,人们饿的早就前心贴后心了。
吃了个半饭,人们开始喝酒划起拳来。
段无极这哥儿五个吃饱饭后,几个人站起身来。
“单大哥、各位,你们吃着,我们哥儿几个进屋休息去了,明天咱们再相见吧。”
说完,这哥儿五个立刻进屋去了,进了屋子,哥儿几个立刻盘膝坐在了炕上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的早上,这哥儿五个早早起来了,先在院子里走了几趟拳,然后开练习新学会的那套剑法。
直到大家都起来了,这哥儿五个才停止了习武。
吃了早饭,段无极对单雄信说:“单大哥,你看这夺取绿林总瓢把子的比赛已经结束了,这里恐怕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儿吧。
单大哥,我看我们哥儿几个就回去吧,省得给你这儿添烦添乱。”
“兄弟,说什么呢?告诉你们说,今天想走,那是门儿也没有呀!
这刚比赛完了,你们就要走?
这象话吗?告诉你们,哥哥我这阵子确实没什么事儿,咱们再一块儿好好地处一处。
哥哥我这儿有吃有喝的,你说你们回家着什么急呀?
过个几天吧,过个几天你们和柴绍一块儿回去吧,这还不行么?”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我们哥儿五个日夜习武,怕给你们生活带来不便,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有什么不便的,兄弟,你们就把这儿当家一样就行了,你们习武,难道我们就不习武了么?
正好儿咱们哥儿几个一块儿练习,这样才能促进共同进步吗。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那好吧,即然单大哥不愿意咱们走,那咱们就再多住几天吧。”
在此后的几天里,这哥儿五个每天晚睡早起,整日没日没夜地加紧练武呀!
没有片刻的时间是空闲的,这几天单雄信也比较忙,也很少找这哥儿几个交流,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滑过去了,这哥儿几个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这哥儿几个在这八里二贤庄上一住就是十几天呀!
这日子过的即平静而又愉快。
这在下午,柴绍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几位贤弟,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们哥儿几个走不?要走的话,咱们哥儿六个一块儿走,这路儿上也有个伴。”
铁牛笑呵呵地说:“走呀!我们怎么不走呢,告诉你说,柴大哥,这几天我们哥儿几个全都拿着你呢,要不我们哥儿五个早就走了。”
“是么,那好,那明天早晨咱们一块儿走吧。”
说完,柴绍笑呵呵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