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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一:柴绍演说李秦之情

    ()柴绍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把事情的经过祥祥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的岳爷老泰山与那当今圣上本是亲戚,这亲戚还不远呢。

    我岳父老泰山管这当今圣上应该叫姨夫,这可是亲姨夫呀!

    我岳父的娘亲与当今的皇后原本就是亲姐儿俩。

    我岳父的娘亲是姐姐,当今的皇后是妹妹。

    你说这一奶同胞那还不亲么?

    想当年隋代陈后,当今圣上夺取了天下。

    我的岳父做为至己的皇亲,能不封个大官么!

    当今圣上加封我的岳父官至唐国公之职,可以说官至一品,实为大隋朝的重臣之一呀!

    我的岳父在朝为官,可以说百官都巴结他呀!

    然后,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

    有一天当今圣上在龙华殿一时瞌睡,在龙椅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十八个小小子把他的龙华殿给拆了。

    当今圣上梦醒后大惊失色呀!皇上急忙招来谋臣们为他圆这个梦,看看这到是怎么一回事儿。

    众位文臣听了都低头沉思不语呀!许久之后,承相宇文化及出班跪倒说“陛下,臣已经参悟出来了,这是警告陛下,这十八个小孩子必是夺你可江山之山呀!”

    众文臣听了都是一愣,一时不知道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化及笑道“陛下,你瞧,这十八子连在一块儿,这不是一个“李”字么?

    这说明,将来夺你江山的人,必是李氏之人,至于是那一位,这为臣就说不太对了。

    陛下,你应该下圣旨,尽除这满朝文武的李氏之人,这样将来或许可以避免此事吧。”

    当今圣上听了将信将疑,但是,最后皇帝还是下了一道圣旨,将满朝文武之中的李氏官员贬的贬,杀的杀呀!

    哎呦!这一下子满朝做李氏的官员算是倒了霉了,被贬被杀的官员不下于数十人之多呀!

    我的岳父他老人家不是也是姓李吗?

    他也在那杀贬人员之列呢!对于别人,那说杀就杀了。

    可我岳父管皇帝叫姨夫呢,平时办事儿也是兢兢业业,从来没有马虎过一次,这点儿当今圣上是知道的。

    而且,在今天圣上没有登机以前,老皇帝对这李家之人也是十分的了解的。

    一大家子人都是那好人呀!

    你说是自己的亲外甥,怎么能就因为他姓李,就无端地把他杀了呢?

    他就是想杀,那老皇后这一关也通不过呀!

    老皇帝最后做出了决定,要将李渊一家贬到山西为官。

    我的岳父不是跟那二皇子是姨表兄弟儿吗?

    两家人平常就往来颇多,有一次我的岳父跟他的表弟杨广一块儿喝酒,结果两个人都喝多了。

    这二皇子仗着酒劲非要跟我的老岳父下盘棋不可,这哥儿俩平时也经常在一块儿下棋。

    哥儿俩也算挺合的来的,要不怎么说是至己的亲戚呢!

    二个人一块儿长大,我的岳父大人长他个几岁,要不怎么说这喝酒误事儿呢。

    这天二个人都喝多了,每个人都面红耳赤呀!

    下棋之时,二皇子跟我的岳父大人开玩笑说“表兄,今天咱们哥儿俩下棋,咱们哥儿俩得赌上点儿。”

    我的岳父老泰山红着脸问“表弟,你说赌上点儿什么吧。只要哥哥我有的,你想赌什么都行。”

    二皇子杨广听了笑道“表兄,那是,你没有的,那不是赌空儿么。

    我要输了,我把我的王府输给你怎么样呀!”

    我的岳父大人听了笑道“表弟,这个我没法儿跟你赌,你有那王府可赌。

    可哥哥我没有这王府可以跟你赌,我若用我这宅子抵你那王府,你肯定不愿意呀!

    我这宅子才值几个钱呀!”

    二皇子听了跟我的岳父开玩笑说“表兄,你这个宅子确实不值几个钱,要不这样得了,你即然没有抵押之物,你把皇嫂押给我怎么样?

    我若输了,我把我那王府输给你。

    你若输了,你把皇嫂嫁给我怎么样呀!”

    本来这二皇子是跟他的表兄开玩笑呢。

    可我的岳父听了火往撞,要不怎么说喝酒误事呢!

    那二皇子本来也是跟我的岳父开个玩笑。

    当时我的岳母大人已经生了四个孩子了。

    我的大舅哥建成都十来岁了,我的二舅哥世民也都快十岁了。

    我的三舅哥元吉那一年好样说是六岁吧。

    我的妻子也就是个三岁的样子。

    当时,我的岳母大人还怀着我的小舅子元霸呢!

    你说这马上都快生第五个孩子的女人了,你说谁还肯要呀!

    当时我的岳父大人听了火往上撞,拿起木棋盘来就往二皇子的脸上拍过去了。

    这二皇子也喝多了,这一棋盘砸了个正着呀!

    一下子就把那二皇子的脸砸破了,嘴里都砸出血来了。

    二皇子当时就被我的岳父打跑了。

    后来,我的老岳父酒醒那是越想越怕,越想越后悔呀!

    你说这打了亲王二皇子,你说这个事儿能完得了么?

    那二皇子杨广本来就是个鼠肚鸡肠之人,这点儿我岳父他老人家那也是知道的。

    我岳父为了这事儿可发老了愁、上老了火了。

    后来,多次进宫,求当今国母,皇后娘娘从中说合,这个事儿才勉勉强强地算是过去了。

    后来,正赶上我的岳父一家人被贬,我的岳父当时一心想离开帝京长安。

    一则为了避祸,二则是不想再跟自己的表弟杨广见面了,免得彼此尴尬。

    就在我的父亲带着家小走到临潼山的时候。

    被一伙几面上抹黑、头上蒙面的黑衣人劫杀呀!

    幸亏我的岳父平时也是个习武之人呀!我的岳父手持利剑拼死抵当着这伙人的攻击,拼死保护着家小呀!

    怎奈这伙人个个武功高强,我岳父带着几个家丁怎么能抵挡的住呢?

    就在这情况万分危急之时,突然从树林中窜出来了一个金面大汉来。

    此人手持一对双锏,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人都打跑了。

    那黄面壮双也不愿意伤人,只是将那些人赶跑了而已。

    也怕闹出人命来将来不好收拾呀!

    不过,这些人还是遗留下了一些东西。

    我的岳父拾起来一看,这几件东西正是出自二皇子杨广的府里的。

    这表兄弟经常往来,他府里的东西还不认识么?

    这时,我的岳父这才彻底地明白了过来,这是他的表弟还在忌恨那一棋盘之仇呀!

    我的岳父老泰山问那壮汉的姓名,那壮汉摆了摆手,把手中的青铜锏往我老泰山的面前一晃催马走开了。

    我的岳父大人只看清了锏上的一个“琼”字了。

    当时我的岳父大人误会了,他以为这个人叫琼五呢。

    在这个地方当官稳定以后,我的岳父大人为了感激当年救自己一家性命的恩人。

    就在那临潼山上立了一座庙宇,那座庙宇就叫琼五庙。

    根据自己的记忆,还在大庙里塑了泥像。

    每月的初一、十五,无论我的岳父多么的繁忙,这两天必带领一家人进庙参拜。

    多少年来也不曾落过一次。

    去年十月份,当时我的岳父实在是太忙了,命我代替他前去进香。

    我刚进完香,在内殿正在休息的时候。

    正赶上齐国远与李如辉他们俩小子也进庙游玩,一看庙中的塑像他们俩就急了。

    他们二话不说就开始砸塑像,我听说后立刻就跟他们动了手了。

    虽然我们三个彼此认识,可他们做的那事儿也太让人气愤了。

    砸我岳父家供俸的神像,那我能干么!

    这该动手了还得动手呀!这不动手也实在是交待不过去呀!

    就在我们三个人打的不可开交之时,从外面闯进来了一个黄脸大汉,你猜怎么着,跟那塑像上的人物长的一样。

    当时我就愣住了,我们三个都住了手,我走过去一寻问,这个人可不就最当年救我岳父一家人性命之人么。

    原来此人并不叫什么琼武,原来此人是山东厉城人,姓秦名琼字叔宝。

    此人已经是那济南节度使唐壁手下的旗牌长了。

    即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我就把他引荐给了我的岳父大人了。

    我的岳父大人可高兴坏了,得知今年是那秦母六十大寿,命我带了整整十万两雪花银子前去祝寿呀!

    我的岳父很想让他们家的日子过的宽裕一点儿,可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呀!

    这下可把我的秦二哥给害苦了。

    也不知道我的秦二哥躲的过躲不过这一难呀!

    唉,这帮子坏事的母子呀!祝个寿就闹弄出这么多的事儿来,真是没想到呀!”

    柴绍喝了口水,然后放下了水杯。

    段延庆听了笑道“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给我测一测,我和我的岳父能不能受这事儿的牵连呀?

    那秦二哥能不能逃的过这一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要测这个其实也不难,不过,测这两件事儿,柴大哥,你得付给我二百两银子,不然我可不测这个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小子,你他娘的怎么钻地钱眼里去了?动不动的就要银子呀?

    象你这样的人可真他娘的少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占卜的哪有不收银子的?

    你说这不收银子的话,你说我吃什么?花什么呀?

    这叫没有君子不养艺人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什么时侯改行了?

    放着别的生意不做,怎么干起了这一行儿了。

    行、行,下次我给你带三百两银子来还不行么!”

    “嗯,那就好!那我就告诉你吧,那个秦二哥现在是福星高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不但不会有事儿,过阵子恐怕还有升迁迹象呢。

    你们也不会受这件事儿牵连的,一切事儿都没有,不会受到任何牵连的。”

    “是么!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太好了。

    兄弟,说句实在话,你这掛礼可实在有点儿太贵了!这每个字儿就值一两纹银呀!

    这要时间长了,那你不又发财了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呢?刚才说测的时候,咱们就把价钱谈好了。

    现在再说贵,莫非你还想赖账不成么?”

    柴绍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不会,不会,我哪能赖账呢?

    那样咱们哥儿们还怎么打交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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