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回到自己的屋里,立刻盘膝坐在了炕上,时间不大,段无极就闭上了眼睛。
紧张的修炼马上就开始了,一团三四尺高白色的雾气,不一小会儿就在头顶上形成了。
段无极小心地维持着,这团白白的雾气久久地不能散去。
直到那红日西坠之时,王金花进来叫他的时侯,这段无极才收了功。
“无极呀!你看都吃饭了,你怎么还修炼呀!
走吧,咱们赶紧吃饭去吧,吃了饭再修炼呀!
你说都到齐了,你还不去的话这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金花呀,他们是咱们家的亲戚不假,但是,你应该知道,他们主要是我哥哥的亲戚,跟我的关系不是太大。
要是你娘家的人来了,那跟我家的关系才大呢!”
王金花听了嫣然一笑,一巴掌轻轻地打在了段无极的背上。
“就你会说,你知道我们家就剩下我们父女俩个了,家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了,你知道这些才故意这样说的吧!”
“怎么会呢!好了,咱们赶紧走吧,咱们光在这儿说话,这不耽误时间了吗?”
王金花听了一吐舌头,俩个人快步直朝正屋里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所有的人员早就都来了,就差他们俩了。
茶叶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这是怎么闹的?这吃个饭还用叫呀!
来、来,坐下赶紧吃饭吧。”
段无极坐下一看,只见满桌子鸡鸭鱼肉呀!这饭菜丰盛极了。
王金花紧挨着段无极也坐了下来。
段延庆笑呵呵地从酒坛子里倒了几杯酒,分别推到了大家的面前。
段无极见了笑道“爹,我就不饮酒,还是你们喝吧!”
段长生见了笑道“兄弟,你不喝酒的话,那哥哥我也不喝了,我对这个东西也不感兴趣。”
段延庆见了笑道“你们不喝你们不喝吧!
不喝省下点儿!
亲家公,亲家母,来,咱们喝吧。
来、来、来,咱们先走一个。”
段无极一看今天这个样子,就知道这顿饭吃不安生了。
段无极用眼漂了王金花一眼笑道“你们慢慢地喝着,那我就开吃了。”
说完,这段无极吃饭就如同风卷残云呀!
无论生熟,只要守着他近,那就是一阵猛吃呀!
不一小会儿,段无极就吃饱了!段无极放下了碗筷,笑呵呵地说“牛大哥,牛大嫂,你们慢慢吃着,我已经吃饱了。
老伯、大娘,你们慢慢用吧,吃的饱饱的。
来了我家可千万别客气呀!
哥哥、嫂子,你们把他们照顾好吧,没什么事儿我回房修炼去了。”
说完,这段无极立刻转身回西厢房了。
牛阿花的老父亲望着段延庆笑道“亲家公,你们家这二小子可吃真多呀!
这孩子,你看他长的多壮实呀!
不象咱们吃东西这么慢吞吞的,一看就是那干大事儿的料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这小儿子一惯就这样儿,他自小儿就口雍体壮。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老汉我的这份家业,绝大部分都是他挣下的。
没有他的话,那还真不行呀!”
“亲家公,你好有福气呀!竟然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
这真是你段家之幸事呀!
有这么一个有能力的人支撑着这个家,你们家到什么时候也穷不了呀!
这真是一大幸事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亲家公,借你的吉言,但愿如此吧!”
时间不太大,所有的人就都吃饱了。
牛阿花与王金花把碗筷彻了下去,擦抹桌案端上来了茶水来。
段延庆老夫妻陪着亲戚一边唱着茶水,一边说着闲话儿。
这王金花越听越没意思,王金花站起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
我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王金花也从正屋里退出来了,立刻回了自己的西厢房里去了。
这牛阿花的父母与哥嫂在段长生家一待家就二天呀!
直至腊月二十七,这一家才要求回城里去!
段无极见了用手一拽自己的老爹。
“爹!你去取一千两银子去吧。”
“啊?取那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你真看不出来么?这一家人生活遇到了困难,可又不好意思向咱们家开口要。
这都亲威道礼的,何必非逼着人家张这个口呢!
那多没有意思呀!
咱们家是那大善人之家,何必非要逼着哑吧说了话呢!那么做有意思吗!”
“啊?小子,你连这个都能推算出来呀!”
“这是明罢着的事儿,这个还用推算么!
去吧,赶紧拿出来吧!
你说这亲戚有了困难,咱们不帮助谁又能帮助呢?
再说了,谁叫咱们家有钱呢!”
段延庆答应一声去了,时间不大,段延庆就把一个银子包儿放在了桌上。
时间不大,那茶叶店的老板一家人就从生长生他们的那个院子里走了出来。
“亲家公,你们歇着吧,我们回城里去了。
过阵子咱们再见吧。”
“嗯,那好吧。
亲家公,我这儿有一千两银子,你拿回家花去吧,虽然不算多,但补贴家用还是顶不小事儿的。”
“哎呦!亲家公啊!你们家虽然富裕点儿,可我又怎能白要你们家的银子呢?
这个多不合适呀!”
段延庆听了一笑。
“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要不说咱们是那至己的亲戚呢!谁花谁一点儿算不了什么。
亲家,你拿着吧。
大忙儿我帮不了,这些小忙儿我还是帮得上的。”
这老头子拿过银子包儿,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那茶叶店的老板见了深施一礼。
“大叔,谢谢你老人家了。
说实话,我那点儿银子都押到茶叶上了,以至于现在转不开弯儿了,最近可把我愁死了。
有了这一千两银子,就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了。
谢谢了,谢谢你老人家了!
哎,老叔!这一千两银子,是我姐夫让给的么!”
段延庆听了不至可否的一笑。
“不管谁让给的,有你就花呗!”
柳菜花从里屋走了出来,柳菜花手里拿着几匹好看的锦布。
“亲家母,我这儿有几匹锦布,你拿回去做个几套衣服去吧,这个料子穿出去可风光呀!
就是那太原城里,能穿这个料子的人那也是少之又少呀!”
“亲家母,那可太谢谢你了,这么好的料子,别说穿了,就是见我也没有见到过呀!
亲家母,你们家好东西可真多呀!
能与你们这样的人家结亲,那真是我们家之福呀!
亲家母,你歇着吧!我们回城去了。
有时间的话,咱们老姐们再在一块儿聊吧!”
说完,这一家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延庆带领全家人送了出来。
来到院子里,长工早就把他们的马匹牵了过来,并套好了车。
老夫妻相互扶持着上了车,接着,茶叶店的老板娘也钻进了车里。
店茶叶店的老板坐在车辕子上,冲着段延庆一家人拱了拱手。
“大叔、老婶、无极兄弟,妹夫,你们都回屋去吧!
你说这么大冷的天,外边儿多冷呀!
我们一家人走了,咱们来年再见吧!”
说完,一摇鞭子,这马车离了段无极家,直奔太原城的方向上就赶了下来。
一家人见他们都走远了,才转身回了屋子。
回到屋子中,段长生望着自己的老爹说“爹,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来要钱的!
莫非是牛阿花告诉你的么!”
牛阿花听了照着段长生的后背就是一下子。
“说什么呢?你说这事儿我敢跟咱爹说么?
咱们家里是有钱,可这钱都是咱们兄弟挣来的,我如果张口向咱爹要钱的话,那不是让咱爹为难呢么?
咱们家的实际情况我了解,这样的话儿我没法儿说出口。”
“那咱爹是怎么知道的!他又不是神仙,莫非能掐会算不成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爹是不能掐会算,但是有人会呀!
要不爹怎么知道的呢!”
“啊?咱们家谁能掐会算呀!”
“还能有谁呀!你兄弟呗。无极要是不说的话,这事儿我怎么会知道的呀!”
段长生听了一把抱住了段无极。
“兄弟,你真能掐会算不成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怎么你也信这个呀!
我能掐会算个屁,哥哥,你想呀!他们家若不遇到了什么困难,能在这大年根底下举家跑到咱们家来吗?
这也不是走亲的时侯呀!
他们家有困难,咱们家不帮助不么?谁叫咱们是那至己的亲戚呢!”
“兄弟,你也太善解人意了。
哥哥我谢谢你了。”
“哥哥,说什么呢!你说这话儿不就见外了么?
好了,今天也不早了,赶紧张罗着写对联吧!
张罗清了咱们好过个好年呀!”
“兄弟,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哥哥我一个人张罗就行了。
兄弟,没什么事儿你还是练武去吧。
那可是一件大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哥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忙吧,我去了。”
说完,段无极立刻走出了屋子,到院子里练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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