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这些人辛勤赶路,经过半个月的奔波,罗成领着这点人马终于赶到了那瓦岗山了。
罗成来到了山前叫开了寨门,山的众将一听说罗成来了,全都从山赶了下来迎接呀!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那贾酒楼结拜的好哥儿呀!
混世魔王程咬金领着这些好哥儿来到车前,纷纷跪倒跟那秦氏老夫人见礼呀!
秦氏老夫人一见,这些人之中唯独没有自己的亲侄儿秦琼秦叔宝呀。
秦氏老夫人瞅了许久问道:“魔王千岁,怎么不见罗成的表哥,我那亲侄儿叔宝呀!
莫非他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程咬金听了口打嗨声说:“唉!老盟娘呀,别提了,我那二哥叔宝这次领兵带队去诛杀那昏君杨广。
因为在四平山咱们吃了大败仗了,咱们的军队几乎损失了百分之九十呀!
致今咱们也没有缓过劲儿来呀!
我二哥因为被那小雷公崽子李元霸给骗了,回来之后,我二哥连着急带火,他病了。
这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他那个劲儿还没有缓过去呢!
他现在还在那病塌之躺着呢!
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呀!
那是谁劝也不顶事呀!
他那脾气哪象我呀!我这个人肚大心宽,把这一切全没有当回事儿呀!
什么他娘的混世魔王呀!什么他娘的大德天子呀!
他娘的,说不定我什么时侯就不干了呢!
这么个鸟官,俺老程早就干腻烦了,不定什么时侯俺老程就他娘的脱袍让位了呢!
谁他娘的想干谁干吧,俺老程还去轮俺的开山大斧子去!”
众人听了一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实话,瓦岗山这阵子发展有点儿不顺当呀!
自从被那西府赵王李元霸给歼灭了大部分的部队,这瓦岗山的元气始终没有办法恢复过来呀!
最鼎盛之时,这瓦岗军有军队二十余万人,现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三四万人呀!
也难怪这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心灰意冷呀!
秦氏老太太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说:“唉,这真是房露偏逢连阴雨呀!
我们家中出了事儿了,没想到我的侄儿他也不顺当呀!
罗成呀!秦用,咱们进去看看他去吧!
看看你那表哥,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吧!”
罗城向着各位弟兄们一拱手:“各位哥哥们,你们先歇着,我们进去先看我表哥去了。”
说完,就领着自己的老娘和大锤公子秦用直奔后堂走来!
三个人走到秦琼的房间里一看,只见那秦琼、秦叔宝躺在那病榻之,双目紧闲,那是连眼也懒得睁呀!
秦氏老夫人抓住叔宝的手轻声地喊道:“叔宝,你这是怎什样了,姑母过来看你来了!”
这秦琼正在生闷气呢!一听说是自己的姑母来了,猛地从病床坐了起来,抬眼一看,可不是么。
只见自己的姑母和自己的表弟罗成罗公然正站在床前呢。
自己的干儿子大锤公子秦用也在旁边站着呢。
秦琼见了要从病榻站起来,身子摇了摇又坐在了病榻之。
“姑母,你老人家怎么来了?表弟,你们不在那北平府里享福,怎么跑到我这瓦岗寨来了?
表弟,莫非你们家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那罗成听了尚未说话,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
秦琼见了一愣。
“表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还不赶紧跟为兄我讲吗?”
罗成听了泣不成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言讲是好了。
罗成的老娘秦桂枝见了哭道:“叔宝呀!
唉!真是一言难尽呀!姑母对你说实话吧!
这一次我们娘儿几个是来投靠你们来了,叔宝呀!
你有所不知呀!你姑父的北平府已经丢失了,你姑父他老人家也战死在了沙场了。
我们娘儿几个无处安身,因此才来投靠你来了。
唉!没想到你这儿也不顺当呀!
叔宝呀!你这是和谁生了这么大的气呀?能不能跟姑母说说呢?”
秦琼听了叹了口气说:“姑妈!不瞒你说,小侄儿这是在生自己的气呀!
西府赵王李元霸那个小兔崽子,我以为他肚子里憋着什么好屁呢!
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张口恩公、闭口恩公的,叫得那个好听劲就别说了。
谁知道这个小子他娘的一肚子坏水儿,将我们这些将军放出那包围圈以外后,都对我们的兵丁弟兄们展开了大规模的屠杀呀!
这次去诛杀那昏君杨广,我们带出去了二十万大军,谁能想到呀!
我们只逃回来了不到两万来人呀。
身为兵马大元帅,我有那不可推卸的责任呀!
姑妈,你说为这个事儿,我能不生气吗?”
秦氏老夫人听了笑道:“叔宝呀!
俗话说的好,兵不厌诈呀!
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将你们逛走,屠杀你们的兵丁,这也在用兵之道之内呀!
两军交战,那都是各用计谋呀,哪有什么交情可言呀?
如果两军交战能讲什么交情的话,那还怎么作战呀!
叔宝呀!振作起来吧!
兵少了,咱们可以重来,这个有什么呀!
指望着你的对手即放了你,又放了你的兵丁的话,那是不现实的!
叔宝呀!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秦叔宝听了自己姑母的话,心中豁然开朗,那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从此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秦琼勉强从病塌站了起来。
望着自己的姑母说:“姑妈!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好端端的北平府,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咱们那北平府,不是兵强马壮的吗?这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表弟,你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又是哪个王八蛋抢了咱们的北平府呢?”
罗成听了痛苦的摇了摇头。
“唉,表哥,说白了,这事儿都怨我呀!
我出门之时,不该把这北平府能征贯战的将领们都带出来呀!
由于我一时疏忽,才酿成了如此大的祸患呀!
唉!现在想起这些事来,真是后悔死我了。
然而,这世界之,哪有那卖后悔药的呀!
俺罗成罗公然,从今以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呀。
表哥,咱们哥儿们从今后在一块儿干事儿,我就不信咱们哥儿们闯不出一片天地来!
他娘的,从哪儿栽倒从哪儿爬起来。
俺罗成吸取今天的教训,他日非报今日之仇不可!
苏定方呀!苏定方,俺罗成跟你势不两立。
他娘的,我好端端的一个家,全都让你个老兔崽子给毁了。”
罗成发完了牢骚,这秦琼才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了。
秦琼想了想说:“表弟,事以至此,你千万别于悲伤呀!
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你也明白呀!
姑妈,咱们本来就是那一家人呀!
你们来了正好儿,你老人家就跟我娘住到一块儿去吧!
你们俩在一块儿住着,早晚还有个说话儿的!
表弟,一证你的几位喜妇,暂时就跟怀玉他娘住在一块儿吧!
她们姐妹们在一起的话,早晚也有个照应。
表弟呀!你看哥哥我这样按排行么?
表弟呀!哥哥我这个屋子里没有别人,干脆咱们哥儿俩住在一块儿得了,咱们哥儿们住在一块儿,这晚连说话儿的人都有了,你看这样行吗!”
罗成听了凄然一笑。
“表哥,你怎么安排怎么好!
小弟我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呀!”
“好!咱们暂时就先这么按排吧!至于以后如何,咱们到时侯再说吧!”
安排好了罗成一家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秦琼的病竟然好了大半呀。
从此后,罗成一家人就扎根瓦岗山了,这心情也慢慢地恢复了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