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见了身子往后一躲,望着这个小和尚笑道:“小兄弟,我向你打听打听,你这身有没有癣呀!”
“无量佛,小僧身干净着呢,不曾有那个东西。
段无极,你问这个干什么呀!莫非你是那卖狗皮膏药的出身么!”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我不卖那狗皮膏药,不过,你身若是那里痒痒的话,一会儿我拿大棍给你捅一捅,说不定你就好了呢!”
“弥陀佛,你是说小生活身发痒痒,欠被人收拾呀。
就凭你刚才这句话,我就跟你不能善罢甘休。
段施主,咱们看看谁身发痒吧!一会儿咱们就见见分晓得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觉远师父,你身即然哪儿都不痒痒,那就拉倒呗!
我好心好意地给你治病,你这个人怎么还不领我的情呢!”
小和尚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儿。
“段施主,段无极!你少呈口舌之利,你给我着大棍吧!
你若觉得不是个儿,你现在认输也行呀!何必说这么一大堆废话呢?”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动手了,两个人各施绝学就斗在了一处。
两个人的这套棍法乃一脉所生,根系同缘呀!一但争斗了起来,那是各不相让呀!
那觉远学得是一身少林寺的正宗功夫,达摩老祖易筋经,大口金刚气,一身功夫已经学得炉火纯青了。
武功之扎实,那在少林寺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这段无极学的这功夫比较旁杂,即有那少林寺的功夫,又有那道家的吐纳之法。
一身功夫那也达到了登峰造极,无人能比的程度了。
两个人各展绝技就斗在了一处,那真是针尖对了麦芒儿了,两个人针锋相对,那是谁也不让谁啊!
绝缘是少林寺名僧,功夫深得恩师传授,一身功夫十分了得,那真是棍棍凶猛,棍棍毫不留情呀!
刚才段无极的话儿可真把他给气坏了,他是非报刚才的羞辱不可呀!
那段无极刚才有意激怒他,也就是想看一看这少林寺的罗汉棍法的威力纠竟有多大呀!
往个人棍来棍往就斗在了一处了。
一眨眼之间,两个人就斗了三十多个回合了。
段无极一看,这少林寺的罗汉棍法也就这个样儿了。
再也生不出什么妖蛾子来了。
段无极大棍猛地盖头大棍,一领那觉远的注意力,随后脚下使了个拌子腿。
“觉远师父,好武功呀!我看你也累了,干脆你就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一会儿兄弟我管你饭吃!”
这觉远那想到段无极会跟他来这一手儿呀!一个没注意就摔倒在地了。
“弥陀佛,段施主好手段呀!小僧我自认武艺不精,今天俺认栽在你手里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觉远师父,刚才承让了。
你我本来就有缘分呀,今天你就别走了,一会儿我备饭款待款款你们吧。
不瞒你说,俺段无极跟那少林寺还真是有缘分呀!
既然是少林寺来的僧人,那我今天怎么能放你走呢。
觉远师父,来、来、来,赶紧坐下。
一会我下了擂台,我非得好好的请请你不可呀!”
“弥陀佛,段施主,你我并不认识,我怎么能吃你施舍的饭呢?
这要是传扬出去了的话,那不让师兄师弟们笑话我吗?
莫非真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儿吃么!”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觉远师父,说起来我的启蒙授业老恩师,也是你们少林寺之人呀!
你既然是少林寺的僧人,那就跟我有一定的渊缘呀。
不但你不能走,下面的那些僧人一个都不能走,今天俺段无极要好好的请请你们。”
那小和尚听了眨了眨眼睛。
“段施主,你即是我少林寺的弟子,不知我少林寺的哪位僧人,是你的授业老恩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觉远师父,我的授业老师是贵寺的知客僧人智能师父。
我是他的记名弟子,这都多少年没跟他见面儿了,他或许早就把我给忘了。
当时天下大乱,我也没有功夫去那河南看望他老人家。
觉远师父,他老人家现在还好么?”
觉远听了眼泪掉了下来。
“弥陀佛,段施主,那智能师父已经不在了,他老人家已经圆寂了。
那王仁则攻打少林寺的时侯,智能师父为了保护少林寺,已经为圆寂了。”
段无极听了身子摇了摇显些没有摔倒呀!
“觉远师父,你们这次进京,所为何事呢?”
“弥陀佛,我们师兄弟这次进京,是找那秦王千岁,次我们十三棍僧曾救过他的性命,现在这天下也打下来了,现在我少林中僧人甚多,只是那粮食太少了,寺中的僧人们经常饿肚子呀!
每天介方丈都要派出大批的僧众四处化缘去,虽然也募得了一些衣食,但是,仍觉得不够用呀!
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只有求那秦王千岁来了,希望他能看在我们当年功劳的份,帮我们解决解决困难。”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还不好说吗!到时侯我给你们捐献点儿银子吧,少林寺有了困难了,我不能袖手旁观呀!
说白了,俺段无极跟少林寺也有一定的渊缘呀!
一会儿这擂台结束以后,我领着你们去见那秦王千岁吧!”
觉远听了冲着段无极一合掌。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多谢师叔了!
小僧那就在旁边给你站脚助威了!”
那觉远和尚冲着下边一摆手。
“弥陀佛,各位师兄师叔,你们都台来吧。
这段无极乃智能大师的弟子,跟我少林寺有一定的渊缘,咱们大家今天不用再化缘去了,段师叔他管咱们饭吃呀!”
台下的那帮子僧人们听了,立刻一个个地都跳了擂台。
大家往旁边一站,给段无极与铁牛他们站脚助威呀!
段无极一见没有什么事儿了,冲着下边高声喊道:“哪位朋友还来?咱们总不能空场子呀!”
话音未了,台下有人高声喊道:“段无极,不要太过于嚣张了,待我去会一会你吧!”
段无极往台下一看,只见从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道长来。
此人穿一身灰黑色的道袍,手拿拂尘,显得既精神又潇洒呀。
这个人飞身跳了高台,冲着段无极微微一笑。
“无量天尊,段无极,你可认识我吗?”
段无极笑呵呵的一头。
“小生眼拙,并没有见过你,敢问仙长,你到底是哪一位呀?”
这个年轻的道长单手打稽手说:“贫道乃峨眉山的当家人,道号云中子,我见段施主武功精奇,因此也过来凑个热闹儿。
段施主,你不会见怪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曾多次游历四川,但是并没有去过那峨眉山。
今日有幸遇见这峨眉山的当家人,那真是三分有幸呀!
云中子仙长,我们是比一比什么呢?
是比拳脚的功夫,还是比一比兵器呢!”
云中子听了呵呵一笑。
“段施主,出家人寡情薄欲,不应参与这事世的争斗,俺云中子八岁出家,自幼跟着师父习的一套剑法,此剑法名叫索魂三十六式。
我曾似这套剑法会友多年,那还真没有遇到过对手呀!
今日我就用这套剑法会一会你,不知道你敢不敢接招儿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云中子道长,说实话,俺段无极也是爱使宝剑的。
你有这么好的剑法的话,那我就向你学习两招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