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望了大家一眼说:“饭咱们也已经吃了,这个闲事儿咱们也已经管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干脆咱们休息去吧,这赶了一天的路了,咱们几个早就累了。”
那老吴头儿听了笑道:“这个着什么急啊,现在还早着呢,你们干脆再多喝会儿茶得了。
何必这么早就睡觉去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老人家,算了,我们也赶了这一天的路了,我们也早乏了,干脆还是睡觉去吧。
那娶亲的队伍短时间内也来不了的,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再说吧,等他们来了,我们再出来吧!
长虹哥哥,你就在那闺房里睡觉去吧,可千万别睡过了头儿呀!
睡过了头儿的话,那不就糟糕了嘛?”
段长虹听了笑道:“放心吧,无极兄弟,我误不了事儿的。”
吴老汉一见人家执意非休息不可,只好给他们安排房间休息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俩个被安排在了西厢房里了。
柴绍、段长青与段长皓被安排在了东厢房里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咱们大家先休息一会儿去吧!
一旦外边有了动静儿,咱们都从屋子里冲出来,任何人都不许在后边躲着,你们都听到了么!
长虹哥哥,你就当那新娘子去吧!今天晚就看你的了,你是这场戏的主角儿,你可别给我把戏唱砸了呀!”
段长虹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个戏我保准唱砸不了呀!
我也是一个总兵官,要真是那么没有出息的话,我能当那个总兵官么!”
那个吴老汉听了大吃一惊。
“怎么!你原来也是那总兵大人呀!怨不得你们不怕他们呢!
总兵老爷,走吧!咱们赶紧休息去吧!”
这个吴老汉曾担任过知府,那也是有一定见识的人呀!
一听说这段长虹是那总兵官,立刻变得十分地恭敬了起来!
段长虹见了笑道:“你这个老头儿好生没有眼色呀!
莫非你就看不出来么?在这些人之中,就我们哥儿俩的官儿最小了!”
那个老吴头听了大吃一惊。
“我滴个老天爷呀!这么说来,原来他们几个的官职还大呀!
怨不得我这个知府白当了呢!
原来你们几位是那么高的官职呀!
小民斗胆问一下,你们都是什么官职呀?”
段长虹笑呵呵地说:“我们是三位总兵官,两位国公,一位王爷。
走吧,还是领我到闺房休息去吧,我现在也乏了。”
那老吴头一听,吓得差一点儿没有跪下呀。
“六位贵客,我看得得出来你们是贵客来喽,但是,没想到你们一个个的官位竟然这么高呀!
各位,小老儿一家人失敬了。”
说完,这老吴头领着段长虹进了正屋睡觉去了。
众人到了屋子里,躺在床,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那吴老头望着人们都休息去了,他心事重重地直奔另一个亮着灯的房间走去了。
半夜的时侯,山村外突然亮起了一对对的火把,一支近百人的娶亲队伍由远而近地赶了过来了。
这只娶亲的队伍,都是那军营里的士兵呀!
一个个地穿带整齐,人人的脸都带着兴奋的喜色!
这些人都挂着腰刀,骑着高头大马呢,乍一看这只队伍还挺威风的。
这支娶亲的队伍来到门前翻身下马,立刻雄纠纠地直奔大门里就闯进来了。
正房的里外屋里摆着几桌子酒席,几个仆人在一旁应付着。
吴老汉衣着光鲜地在旁边站着,招呼着这些士兵们。
那花枪将董平穿着大红的衣郎服,腆胸叠肚地从外边走了进来。
这个人笑呵呵地冲着吴老汉拱了拱手。
“老仗,一向可好呀!小婿这里有礼了!”
吴老汉连忙陪着笑脸招呼着。
“贤婿,不必多礼,外屋的这几桌酒席,是为这些娶亲的队伍预备的,你那下马席在里屋呢!
走吧!咱们还是入席去吧!”
那花枪将董平听了呵呵一笑。
“弟兄们,赶紧用饭,吃饱了咱们赶回去,回去了哥哥我再请你们吃酒。”
说完,花枪将直奔那里屋走来。
里屋的酒席那是专门为这新郎官儿准备的,自然比那外边的这几桌酒席要好许多了。
董平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酒呀!坐在桌子旁边随便吃了几口,饮了三碗酒就站起了身来,这董平对那些兵士们说:“你们可得吃快点儿呀,吃饱了咱们还赶回去呢。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我那个美妾去吧!
别让那小美人等得心焦了呀!”
说完,董平直奔那新娘子所在的那个屋子就闯过去了。
吴老汉和家中的仆人们一看要出事儿了,连忙溜到了别的房子里去了。
那些士兵们现在吃喝的正欢,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的细节。
董平撞开了那新娘子的房间,醉醺醺滴直奔那新娘子扑了过来。
“美人儿,可想死我了,一会儿就跟着我回家去吧。”
段长虹一见那花枪将扑了过来,身子往旁边轻轻一躲,伸手就把这花枪将按倒在炕了。
段长虹也不管那个,扯下盖头来,照着这董平的脸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唉哟!唉哟!可打死你老公了!”
那段长虹也是多年的练武之人,这出手那还轻的了吗!
就这两巴掌,把个花枪将给打的顺着嘴角直往下流血呀!
牙都被打下来了三四颗呀!
那段长虹抓住董平的后衣领子,从屋子里把董平给扔了出来。
扑通地一声,那董平就摔在了地了。
就这一下子,那董平差点儿没摔得冒了泡儿呀。
这小子真不含乎,来了个就地十八滚,爬起来就想逃跑呀!
段长虹抬腿从屋子里追了出来了。
“小子,哪里走?
你给我在这儿吧!”
说着,段长虹给他使了个勾挂连环腿,一下子又把这董平蹚倒在地了。
花枪将董平也急了,这小子扯开嗓子高声喊道:“弟兄们,别他娘地在屋子里喝酒了,外边有情况,哥哥我都快被人家给揍死了,还不拿着家伙冲出来吗!”
董平带来的这帮子人正在屋子里痛痛快快地喝酒呢!一听到自己的头儿扯着嗓子在外边叫喊呢,众人拔出佩刀来冲了出来了。
桌子的盘子也翻翻了,坐的板凳椅子也倒了,整个酒席倒了一地呀。
这些人冲出来一看,只见那花枪将董平今天可被人揍惨了,衣裳也被了,鞋子也掉了,披头散发地躺在地,鼻子嘴角地直往外边淌血呀!
现在这花枪将董平哪还象个新郎官呀!
那个狼狈相那是要多惨有多惨呀!
那段长虹骑在他身还打呢,每一拳下去,这董平都发出杀猪似的一阵惨叫呀!
“唉哟!唉哟!可别打了,再打就我给打死了!
好汉爷爷,你就挠命吧!”
好么,这花枪将可被揍服了。
他带来的那帮子人见了,纷纷地拔出了佩刀来了,从四面八方就把这段长虹给围了起来了。
正在这时,段无极与柴绍领着人分别从东西厢房里走出来了。
段无极见了厉声喝道:“你们这些小子们想干什吗?莫非想找死吗!
哪个再敢动一下,那是定死无疑呀!”
这帮子娶亲的队伍听了,吓得还真没敢动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长虹兄弟,算了,你揍得他也不轻了,饶了他吧,一会儿我还问他话呢,放他起来吧!”
段长虹从他的身站了起来,冲着他的屁股又踹了两脚。
“他娘的,今天我先饶了你,还不给我滚起来吗!
别躺在地装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