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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三十二:客栈里,无极、铁牛打公差(二)

    段无极一看那个公差走了,对那掌柜地说:“你去弄两桶凉水来,咱们把躺在地的两个小子浇醒了吧!

    不然的话,这两小子死在你这儿那多丧气呀!

    再说了,他们虽犯了法了,但是罪不至死呀。”

    那掌柜的听了苦笑道:“客官你就不能想个好的办法将他们弄醒吗?

    这要往人身浇水,这显得多不人道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还有一个办法让他们醒来,你这里有破竹扫帚枝儿吗?

    有这个东西的话,我也有办法将他们唤醒呀!”

    “嗯!也别说,我这院子还真有这个东西呀!

    你等着,我给你拿去吧!

    这扫帚枝儿能把他们唤醒?这个事儿也太新鲜了吧!不过呢,我才不信这个呢!

    我看看你到底用那扫帚枝儿怎么把他们唤醒吧!”

    说着,这个店老板真的拿扫帚枝儿去了。

    时间不大,那扫帚枝儿就拿过来了!

    “我说客官,你看这根行吗!”

    段无极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笑道:“嗯!还不错!

    掌柜的,你看我怎么用这个扫帚枝儿将他们唤醒吧!

    说实在的,这个东西可避邪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掌柜的,你就眼吧!”

    段无极运内力于这根扫帚枝儿之,猛地朝躺在地的那个公差抽了下去了!

    “伙计,你给我醒醒吧!”

    只听啪的一声就抽了下去了,只这一扫帚枝儿,那公差的衣裳就抽破了。

    “唉哟!我滴个爷耶,你可别抽了,再抽非得抽死我不可呀!

    我说爷爷呀!你可千万饶了我吧!说句实话,小人我早就醒了!

    小人我只想看你个笑话呀!”

    段无极照着另一个躺着的公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抽了下去了。

    段无极可不管那个,连着使劲地就抽了四五下呀!

    那是每一下下去,那个公差就传出一阵杀猪似的惨叫之声呀!

    “唉哟!唉哟!可别抽了,这用扫帚枝儿抽,你说谁能受得了呀!

    爷爷呀!我是再也不敢装死玩了!

    唉哟!可疼死我了!

    我说掌柜的,这个招儿可损透了,这比那凉水浇在身可难受百倍呀!

    唉约!可疼死我了!”

    那掌柜的哪知道段无极用这个方法将他们唤醒呀!

    一见两个人被打得那个样子,直吓得连连后退呀!

    铁牛听了怒吼道:“即然醒了,那还不赶紧跪在那儿么。

    莫非你们俩还想着让我也给你们来两下子么!”

    “哎呦,我的爷爷呀!你可千万别再打了,再打可真把我们俩给打死了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那掌柜的说:“怎么样,你看我这个方法有多灵呀!

    这一抽就醒呀!

    他如果还不醒的话,咱们还接着抽打呗!

    我就不信打不醒他!”

    两个公差听了那个气呀!心说:灵是灵,不过呢,你这个办法可损透了,这得缺几辈子德才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儿来呀!

    唉哟!今天算是完蛋了,这出门没有看黄历吧!怎么会落入这么俩煞星的手里呢?

    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的话,说什么我们也不再这个臭地方儿吃这顿饭呀!

    今天这个爆亏吃的,也太他娘地丢人陷眼了!

    这俩小子如此的嚣张跋扈,看起来是有恃无恐啊!

    小六子那个兔崽子去请大人了,他娘的他可别一去不复返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还不得让这两个煞星把我们给收拾死呀!

    却说那个公差离了这个客栈,打马直奔邯郸府城奔来。

    等来到城门边儿的时侯,天早就黑的看不见人了,那城门早就关了!

    这个公差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城的弟兄们听了,我是那知府衙门里的小六子。

    现在有那紧急事情要进城禀报知府大人,求你们行个方便把城门给我打开吧!

    可千万别误了我的大事儿呀!”

    守城门的兵丁听了,笑呵呵地说:“我道是谁呢!

    原来是六哥呀!

    唉!六哥,你们不是出去了哥儿四个么!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呀!

    是不是那哥儿仨逛窑子去了呀!

    嗯!那乡下的窑姐儿比咱们城里的窑姐儿可好多了!

    乡下的窑姐儿天真可爱呀!

    六哥,抽时间带着我们哥儿几个一块儿去吧!

    六哥,你等着,我们给你开城门去!”

    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也知道城的兵丁在拿他找乐子呢!

    因此也懒得回答他们的问题!

    时间不大,那城门就开了,两个士兵用灯笼往那个公差的脸一照!

    “哟!我说六哥,你这是走了什么桃花运了呢!

    这脸怎么有伤痕呢!

    是不是脸的伤是那窑姐儿给抓的呀!

    哪个叫小六子青年懒得回答他们这个无聊的问题呀!

    心说:我们倒霉的事儿能给你们学吗?让你们知道了的话,那我们四个还不成了你们的饭后谈资了嘛。

    这个公差现在有急事儿,也懒得跟他们费话呀!

    这个公差一催马匹,直奔那知府衙门的方向就冲了过来。

    此时城里的灯火已经稀少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息灯睡觉了。

    这个叫小六子的公差来到知府的衙口口儿看,除了门口儿四个站岗的公差外,其他的人那是一个都没有呀!

    小六子翻身下马,对守门的个公差说:“我说老兄,求你进去禀报知府大人一声儿吧,就说我有大事要回禀他呀!”

    “我说小六子,你小子这不是让我找骂去吗?

    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侯了,咱们的知府大老爷早就睡了,你让我现在去叫他?

    你说我哪有这个胆子呀!”

    “我说三哥,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还不知道吗?要不是事态紧急的话,谁敢去麻烦他呀?

    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么!

    要不这样吧,哪知府大人要责怪的话,就让他责怪我得了,跟你老兄没有半点儿关系。

    你这不给我通报的话,一旦误了事儿的话,一旦咱们的大人责怪下来的话,这个事儿你得兜着。”

    “行了,行了,我给你通报去不就完了么!

    省得将来你把什么都推到我的头呀!”

    说完,这个公差进去通报去了。

    时间不大,那个看门的公差就出来了。

    “我说小六子,知府大老爷让你进去呢!进去了没别的,你就等着挨骂吧!

    我看你小子也是让倒霉催的,放着觉不睡,净没事儿找事儿呀!”

    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听了一阵苦笑。

    “我怎么今天这么倒霉呀!刚才挨了人家的揍,这回来了还得挨骂呀!”

    “我说兄弟,咱们可是公差呀!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公差呀!”

    那个叫小六子的听了苦笑道:“不但我挨了打了,那三个人比我挨的打还厉害呢!

    赶明儿你就瞧见了,没有这大事儿的话,我敢半夜三更的惊动那知府大老爷吗?

    唉!真是自由不当差,当差不自在呀!”

    这小六子一边嘟嘟囔囔说着,一边往里走呀!

    进了知府衙门的内宅以后,只见那个知府已经披着衣裳起来了,这个知府也就三十多岁,是个长相还不错的年轻人。

    这知府老爷望着这个叫小六子的公差骂道:“小六子,你个王八蛋,本知府刚睡着了,你小子就把我叫起来了,你是不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呀!

    让你给我的衙门里当差,我算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小子再敢这样做的话,我就立刻把你开除了。

    我让你狗日的喝西北风去。”

    这知府老爷几句枪里夹棒的话,骂的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站在那里连大气也不敢出呀!

    “我说你是哑巴了吗!说吧!这深更半夜的把我叫起来什么事儿呀!”

    “知府大老爷,确实是出大事儿了,我们哥儿四不是奉你之命给那舅老爷送喜礼去么!

    那舅老爷不是过几天打算娶那个老白头儿的闺女为妾么,我们把礼物放下了就打算往回走,我们哥儿几个打算在那个村里的小客栈里吃点儿东西宿一宿再回来。

    谁知在那个客栈里出了事儿了,我们四个吃了饭以后打算弄几个好一点儿的房间住,谁知道那四个房间里已经住人了。

    那崔头儿与谢头儿打算让那几个人搬出来让我们四个人住。

    崔头儿说话是谁听了点儿,谁知道从那两个房间里冲出来了俩小子呀!

    那两个人比那秃尾巴狗可厉害多了,其中的一个小子抽冷不防儿一个嘴巴就把那崔头儿从屋子里扇到院子里去了呀!

    那崔头儿当时就被打死过去了。

    我们哥儿仨刚想跟人家动手,结果也是让那两个小子一顿胖揍呀!

    真打得我们仨跪地求饶呀。

    唉哟!那俩小子可太厉害了,他们俩对我们仨那仍然是不依不饶呀!”

    那个知府听了就是皱眉呀!

    “我说你们四个也太饭桶了,这两个打一个,还让人家给打败了,怎么,你还有脸回来跟我学这个事儿呀!

    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出头给你们出这口恶气呀?”

    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听了一摇头。

    “大人,我们哪还敢那么想呀!不过,那两小子叫你过去呢?

    他还说,你今天夜里过去还好说,如果今天晚不过去的话,那他明天就找到你的衙门里来。

    他说了,倒时侯你可要后果自负呀!”

    “他奶奶的,好大的口气呀!我一个堂堂的知府,我一不贪亏,二不受贿,我还怕他不成么。

    如此狂妄之徒,真是气死我了。

    唉,我说小六子,那两个小子没有给你说他们叫什么名字吗?”

    “大人,他们说了,他们说他们是太原府的二段,大人,要不咱们带个几十个人把他们俩抓进咱们这府衙里来,咱们也把他们一顿胖揍?

    这样的狂妄之人不打一顿怎么行了?”

    “太原府的二段?我滴个娘呀!若真是太原府的二段的话,咱们可真的惹不起他们呀!

    我说小六子,你们四个放着这地的祸不惹,怎么去惹天的祸呀?

    唉哟!我这下可要了我的命了。

    那太原府的段家可不好惹呀!

    那哥儿几个个个是高官呀!个个武艺高强还不说,据说他们跟那皇室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呀!

    满朝之中,没有一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呀!

    你们四人倒好,没有事儿跑那儿去给我捅马蜂窝去!

    真是气死我了!

    由其是那个段无极,官高至逍遥王爷,听说最近又当了驸马爷了,那小子据说是有了名儿的刺儿头呀,谁惹他谁倒霉呀!

    我说你们四个就是四个混蛋,没事儿净跟我找事儿呀!

    你们挨了人家的打,叫我说,该!该!打的轻呀!

    把你们四个揍死了,我才彻底地省了心了呢,这他娘的我还得连夜跑去跟你们擦屁股,真是气死我了!

    小六子!你个死小子,还不赶紧给我备马去吗!”

    “哎!哎!我马去!我马去!”

    这个叫小六子的公差不得不摇了摇头走开了!

    “他娘的,人家嘴大,自己嘴小,唉,谁叫自己是人家的手下呢,这不听使唤那怎么行呢!”

    这叫小六子的公差跑着备马去了。

    时间不大,那战马就备好了。

    “大人耶!那战马已经备好了,你就马吧!我看咱们俩就赶过去吧,咱们的那几个人不定现在受多大的罪呢!

    哎!那两个小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招惹了他们,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他娘的,你们倒霉那是你们自找的,你说我招谁来呀!惹谁来呀!

    我也这半夜三更地跑过去,你们倒霉?要我说,我才真正是倒霉的呢!”

    两个人骑马立刻就出了城了,出了城往南直奔那大王庄就奔了下来了。

    两个人道儿都廷熟的,十几里的的夜路,一小会儿就赶到了。

    来到那王家客栈门前,两个人翻身下马,牵着马匹直奔那店中走来。

    进了店一看,知府那个气呀!只见三个公差全都在地跪着呢,其中的两个人的后背的衣裳早就被抽破了,里边血肉膜糊的一片血红呀!

    只见两个年轻人正悠闲地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叶,嗬!那个悠闲劲儿就别提了。

    这邯郸知府紧走两步来到两个人的面前双膝跪到。

    “二位大人一向可好呀!下官我对差役管教不严,冲撞了大人了,真是万死之罪呀!

    二位大人,大人不记小人之过,看在下官的份,你们就饶了他们吧!”

    段无极听了冷冷一笑。

    “我说贵知府,瞧瞧你手下这衙役,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呀,我们都睡了觉了,他们几个还他娘的硬把我们叫起来!

    你说这还有点儿王法吗?

    要都样他们这样的话,我看咱们这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早晚非得断送在你们手里还可呀!

    你是他们的头儿,你这罪责按说也不小呀!

    贵知府,不是我吓唬你呀!你如果不痛下决心改正的话,我看你活不过一年定会人头分家呀!”

    那个知府一听,顿时吓得体若筛糠。

    “我说段王爷,下官自为官以来,虽然没有什么政绩,可也没有做过什么缺德的事儿呀!

    你老人家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说句实话,我为了当这个官可真不容易呀!

    你可不能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要了下官的脑袋呀!”

    段无极听了冷冷一笑。

    “谁说我要你的脑袋了呀!为了这么件小事儿要你的脑袋?那直当的么?

    不过呢!要不要脑袋,那就是你自己的决择了。”

    “王家千岁,瞧你说的了,谁肯不要脑袋呀!这没了脑袋的话,那吃什么也就不香了。

    王家千岁,你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呀!”

    “嗯!那好吧!那我们俩就晚走个几天吧!

    我们哥儿俩帮着你治理治理邯郸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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