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老家伙胡思乱想的时侯,啪啪地敲门声响起来了。
“嗯!这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今天我就豁出去了,看看你们俩小子今天能把我打得怎么样儿吧?”
那王员外硬着头皮把那大门给打开了。
段无极望着王员外嘿嘿一笑。
“老爷子!你就是那王员外吧!看着你这个人长得还不错呀!
瞧你们家这房子,这是多气派呀!
可是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这土都埋了大半截儿的人了,怎么还做那缺德的事儿呢!
你们家虽然家趁人值,可你怎么还巧取豪夺呢!
这朝廷新颁布的法律,难道你就不知道吗?
听说你的儿子还是个当官之人呢!
你不为他争气,怎么净往他脸抹黑呢!
你应该知道,国家已经颁下了法律了,禁止富豪巧取豪夺,逼得黎民无法生存呀。
你难道就不知道吗!这社会一旦动荡了的话,这首当其冲的还是你们这些富户人家呀!
一旦这社会动荡了起来,咱们新得来的这政权还能保得住吗!
象你们这样的害群之马,咱们必须惩处呀!
老爷子,你快把老白头欠你的那十五两银子的欠条儿拿出来吧。”
这王员外一见段无极这喜皮笑脸的样子,这心里的紧张气氛顿时就放松了许多呀!
心说:这小子看起来这不是挺和善的吗!也不象公差说的那么厉害呀!
“大人,你等着,我拿欠条去!”
说完,这个王员外回去真把那借据拿了出来了,段无极看了一眼递给了铁牛。
“铁牛哥哥,你把这两小钱还给他吧!咱们做事儿,可千万不能不占理呀!”
这段无极发话了,这铁牛不敢不听呀!铁牛接过借条,两把就把这个欠条撕了个粉碎!
然后打开包袱,从里边拿出了十五两的银子递了过去了!
“老员外,这是十五两的银子,你检查检查吧!”
那王员外接过银子,那真是喜出望外呀!
“哟喝!那我就谢谢大人了,这欠帐还钱,天经地义呀!
这说到哪去,老夫我也占理儿呀!”
这王员外喜滋滋地把银子收了起来,心说:我就是触犯了这大唐朝的法律了,你们不是还把欠的银子给我了么?想跟我斗,你们俩还嫩了点儿呀!
噢!用竹扫帚枝儿抽我?你大爷我穿着棉裤棉袄呢!
你们是不是嫌弃大爷我身不干净呀!想给大爷我抽抽身的土气呀!
哼!咱们看看谁会笑到最后吧!
段无极一见这王员外把银子收起来了,望着挤的人山人海的人们说:“王员外不顾咱们这大唐朝的法律,放高利贷,逼的许多的人家破人亡,这严重地违背了咱们这大唐国的法律了。
为了对他进行一定的惩处,咱们用竹扫帚抽他个几十下以示警戒!
以后谁再跟着他学的话,其结果跟他是一样的!
老爷子,你看人们都看着呢!大家一定是想看看你被抽的过程呀!
走吧,咱们到那十字街儿的位置去吧!
那里比较宽敞呀!
希望你以后以此为戒呀!
以后这等的缺德事儿就别干了,我估计这邯郸府里各县的一官员,差不多也都赶到了呀!
走吧,咱们把这个事儿处理完了,咱们也就没了事儿了!”
“我说段王爷,你是让我穿着衣裳抽呢!还是剥光了抽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还用问吗!你看来了这么多的人了,这剥光了衣裳多不雅观呀!
还是穿着衣裳抽吧!
这样也文明些!”
这王员外一听,一颗心顿时就放下了。
心说:我穿着这么厚的衣裳呢!你想抽疼了我?那是决不可能的事儿呀!
“嗯!那好吧!那咱们走着吧!这个事儿早完了早清呀!
一会儿我还等着回家吃午饭呢!”
“那行!完了你就回家休养着去吧!
我想信经过这件事儿,你一定会改好的呀!
这以后造福乡里也说不定呀!”
段无极和言悦色地领着王员外回到了十字街儿,那各县的公差、官员们全都赶到了!
大家全都在这儿等着呢!除了那邯郸府的知府,那邯郸县的知县也来了!
刚才这哥儿俩小声地一阵商量呀!生怕那老爷子吃了爆亏呀!
那知县和知府望了昨天晚抽的那两个公差一眼,就顿时感到一阵心惊呀!
昨天晚被抽的那两个公差,后背肿起了老高呀!血肉模糊地看着真让人心疼呀!
两个公差疼得坐在那儿一个劲地流眼泪呀!
那邯郸县的知县小声儿地说:“表兄,看起来那个小子可真是厉害呀!这下手之黑,那还真是一般的人不能做到的!
我爹爹真要是被他那样抽的话,那还不得当场抽死过去呀!
表兄,你想想办法,干脆让他换个人抽吧!
这样老爷子或许会少受些罪受呀!
要真让那小子亲自抽的话,那还不得当场给抽死过去呀!”
“嗯!那好吧!我到时侯试试看吧!”
时间不大,段无极他们就都赶到了。
段无极望着那知府嘿嘿一笑!
“我说知府大人呀!这全府的官员们都到齐了吧!”
“段王爷,人都到齐了,王家千岁,这个事你就看着办吧!”
段无极一见这个样子,笑呵呵地说:“那咱们就开始吧!
你们等着,我拿扫帚枝儿去吧,今天我要亲自执法呀!”
那知府一听心里就是一惊呀,连忙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段王爷,咱们这么高的身份,都亲自下手干这个事儿,这多丢身份呀!
依我看,这个事儿干脆就交给别人来干吧!
咱们再旁边看着不就完了么!这事儿咱们亲自操做不叫人笑话吗?”
段无极听了就坡儿下驴!
“嗯!即然你这样说了,那铁牛哥哥,这个事儿那就你来吧!”
那知府听了心中暗笑呀!心说:只要你不亲自出手的话,这个事儿就好办呀!
我想信任何人也没有你那样的手段呀!
这知府为了撑场面,冲着铁牛说:“这王员外不守咱们这大唐国的法律,确实该打呀!
一会儿狠狠地抽他,也让他知道知道咱们这大唐国法律的厉害,不然众人怎么会服气呢!”
段无极听了冲着铁牛一挤眼。
“即然知府大人都这样说了,那还不赶紧照办么!
你就抽他四十下,用这四十竹树枝儿就代替那四十大板吧!
记住,咱们一下都不许多打呀!”
铁牛接过一个差役递过来的扫帚枝儿笑呵呵地说:“我知道了,即然知府大人都这样说了,那我遵命就是了!”
铁牛拿着扫帚枝儿走到了十字街儿中心,对那王员外笑呵呵他说:“老爷子,刚才那知府大人已经说了,让我狠狠地抽你,那你就在地趴好吧!
如果打疼了,你可要千万忍着点儿呀!”
那王员外一看铁牛手里的扫帚枝儿,也就小手指粗细,忍不住哈哈大笑呀!
“放心吧,不就是几十扫帚枝儿吗?放心吧,我能忍得住,你就使劲的抽吧。”
这王员外趴在了地。那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呀。
铁牛舌抵牙膛,然后猛地一运劲儿,狠狠地朝着王员外的背部就抽去了。
就这一下,那棉袄就被抽的开了花了,一股强烈的疼痛直钻那王员外的心底呀。
疼得这老小子就是一咬牙呀,
心说:这是扫帚枝儿抽的吗?怎么这么的疼呀。
唉哟!可疼死我了!
那铁牛的第二扫帚枝儿又准确无误地向刚才抽开棉絮的地方抽去。
这一下抽的那个结实呀!就这一下子,那王员外就传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呀!
“唉哟,我滴个娘呀。可抽死我了。
这还是扫帚枝儿吗?怎么抽在身这么疼呀?”
旁边的人都看着呢,刚才那第一扫帚帚枝儿,就把王员外的棉袄给抽得破透了,人们看的明明白白的。
随着这第二下的很抽,人们终于知道铁牛的厉害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老爷子,你给我忍着点儿吧,这才抽了两下了。
还差好几十下子呢!你就给我尝尝这扫帚枝儿的厉害吧,否则的话,日后你又怎么会老实呢?”
“唉哟!我滴个娘呀!
唉哟,可抽死我了。
唉哟!”
随着铁牛一下又一下的狠抽,那王员外惨叫连连呀!
抽了也就是个十六七十下的样子,那王员外旱就昏死过去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让他缓一缓,等他醒了咱们再接着抽。
死过去了就不知道疼了,等他醒过来了咱们再接着抽,直到抽够了数儿为止。”
那是每抽个三四下,这个王员外就被抽死过去呀。
等缓过来以后,那铁牛还接着往死里抽呀!
这王员外醒过来被抽死过去,醒过来再次被抽死了过去。
这前前后后,这王员外被抽死过去了六七次呀!
等到这几十扫帚枝儿抽完了,那太阳早已经偏西了。
在看那王员外,现在早已经脱了相了,这老家伙趴在地,那是一动也动不了了。
旁边看热闹的人们大呼过瘾,绝大多数的人都鼓起了掌来。
不过,这些看热闹的人们当中,也有不少的富户呀!
这些人们看了,那是个个心惊,人人胆裂呀。
心说:这当场执法也太厉害了,照这个打法,一般的人还不给揍死了呀。
哎呦!我们这些人可得收敛收敛呀。不然的话,那下场比这王员外还要惨的多呀。
那些官员们和公差们见了,那也是一个一个吓得胆裂呀。
心说:这小子也太生猛了,这要是用板子打的话,恐怕两下子就毙命了。
那邯郸知府和邯郸知县见了,直恨的心里暗暗的咬牙呀。
心说:这小子怎么这么的手黑呀!我看比那段王爷下手还狠呢。
谁碰这么厉害的人,谁也会倒霉呀!
段无极一见打够了数儿了,对那邯郸知县说:“将他弄回家去吧!这不躺个一一两个月的话,那恐怕是下不了炕儿的,象你的父亲为了这么俩小钱经受这般的痛苦,你说这个值得吗?
这万一要是为了此事失去生命的话,那不就冤死了吗!
知县大人,你说呢?”
那知县看着他爹被揍的那个烂蒜样儿,简直把那铁牛给恨死了,不过,恨又有什么用了呢,这打都打了。
这王知县看着他老爹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眼泪掉了下来了。
“爹耶!你可忍着点儿吧,儿子我背着你回家去吧!”
“唉哟!可疼死我了。
儿呀!你可慢着点儿背我呀!
嗯!老夫我这下子可长了记性了。
以后我再也不敢做这等事儿了,原来这国家的法律这厉害呀。”
这王知县背起他的老爹吃力地直奔家中走去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对各位官员们和公差们说:“各位呀!咱们这公差队位也良莠不齐呀!
昨天晚我们哥俩住店,竟有四个公差,要强占我们的房间,这不是依仗权势胡作非为嘛。
我相信这不是个例,而是一个普遍现象呀。
今天为了严肃纪律,也让这四个人给你们做个榜样吧!
段无极望向那四个公差。
“你们四个别在那儿愣着了,赶紧过来吧!
你们挨了打就知道什么叫仗势欺人了。
你们四个人当中的头儿,肯定是带了坏头儿呀!
干脆咱们这样得了,当头儿的咱们抽五十下,随从咱们抽四十下得了。
放心吧,我们俩不会把你们打死的,不过,这退层皮那是肯定的了。”
四周看热闹的人一听还有戏呢,一个个的都变得兴奋了起来。
四个公差早就吓得面如土色了,刚才那铁牛抽打王员外的时候,这四个人就吓破了胆了。
心说:敢情这位叫铁牛的打人也这么厉害呀!
“我滴个娘呀,一会儿无论他们俩谁抽咱们的话,那一定也会打得咱们死去活来呀!
唉哟!咱们这顿饭吃得!
唉!也真够倒霉的了,这要真象那王员外那样被他抽死过去,缓过来再接着抽的话,那个罪儿也真够受的了。”
现在一听那段无极叫他们四个呢,一个个吓的亡魂皆冒呀!
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现在可真急了眼了。
“我说段王爷,能不能容小人说两句再打呀!”
“嗯!你说吧,别说说两句,你就是把话儿说完了也行呀。
反正咱们现在有的是功夫呀。”
“大人,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说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