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子进了屋以后,重真子望着段无极说:“师父,我修炼内功的时侯,总是不得要领,在那运气的时侯,那气流总不能打通人督二脉,这已经让我的修炼受阻了。
弟子我不甘心被人超越,我就只好采取憋气压气的方式练气。
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进展,我的师兄重阳子笑话我是个没有什么用的小气蛤蟆儿。
师父,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呀!
莫非我真不是那练武的料吗!”
段无极听了一愣,随后笑道:“别着急,你按照你的修炼方法给我练练吧,我看看哪儿出了错儿了吧!”
“是!”
重真子说着立刻盘膝坐在了地,然后旁若无人地修炼起了内功来了。
只见那重真子大口地吞着空气,然后使劲地憋着气,不一小会儿,小脸就涨得通红了,一道道青筋时间不大就鼓了起来。
三个人仔细地观察着,一时之间三个人都惊呆了,只见那重真子的小脸儿,随着重真子的不断修炼,小脸已经逐渐地变成了酱紫色的了。
一层细小的脸珠儿也渐渐地从重真子的小脸儿冒出来了,那重真子不断地憋着气,过了很长的时间,他才慢慢地从口中吐出了这口浊气。
接着,重真子又开始大口地吐着空气,然后又开始象刚才那样使劲地憋着气,就这样,他周而复始地做着相同的动做,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那重阳子出来叫他们吃饭的时候,那重真子才慢慢地收了功。
重阳子望着重真子笑道:“我说师弟,你练的那叫什么功法呀!
莫非当时师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练得那叫蛤蟆功呀!
师弟,你这整个儿是一只小气蛤蟆儿。
师弟,要我说,干脆你就别练了,省的给师傅丢人陷眼了。”
段无极听了一愣,望了重阳子一眼说:“重阳子,不许你这样说你的师弟,要知道,每个人的天赋是不一样的。
任何人学了师父的功法,再修炼的过程中都有所改进的。
重阳子? 告诉你说,学得完全跟师父一膜一样的功夫那是没有的,只要自己刻苦的修炼? 那功夫终纠会成功的。
修炼的大道有千千万万种,每种功法都出不同的功夫呀。
这些事儿你记住了吗?”
重阳子一见自己的师父批评自己,连忙跪倒认错。
“师父,你教导的是,弟子再也不敢嘲笑师弟了。”
“告诉你说? 为师我用的那叫以意导气之法,这个方法修炼十分方便? 而且容意长功夫呀!
重真子? 说句实话,刚才你那个修炼方法我还真没有那么尝试过。
不过呢? 即然你已经这样修炼了,那你就坚持自己的修炼方法吧!
告诉你说? 你可真万别听别人的冷嘲热讽呀!
只要你长期坚持的话? 不出十年,你定然会有大成就呀!”
重真子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 那可真是高兴坏了。
“多谢师父教导,弟子全都记下了。
放心吧? 弟子我一定会努力的,将来决不会给师父丢脸的!”
重阳子望了段无极一眼问道:“师尊? 这世还真有象师弟那么修炼的人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还真有? 我好象看过一本什么书? 那里边的修炼内功的方法跟他这个方法极为相似。
至于是哪本书,我已经忘了。
这种修练方法,好象更接近那佛教的修炼方法吧!
不过,万法归宗,条条大路皆能通修炼的圣地呀!
只要刻苦修炼的话,这每一种修炼方法皆能出成绩呀!
重阳子,我可告诉你说,你做为大师兄,万万不可瞧不起那重真子小师弟呀!
你们哥儿俩将来要相互学习,将来你们哥俩才能不断长进呀。
如果固步自封的话,那可是修炼的大忌呀!
刚才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是!弟子我句句都听清楚了。”
“嗯,听清楚了就好呀!
重真子,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重真子一把拽住了段无极的衣裳,小声地说:“师父,弟子愚钝,没有按照你你老人家教的方法修炼,弟子真是羞愧难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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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即然你让我继续按照刚才的方法修炼,那你能不能把我修炼的功法也起个名子呀!”
铁牛听了笑道:“你师兄重阳子不是笑话你练的是蛤蟆功吗?
要让我说,干脆就把这门功夫取名儿为蛤蟆功得了。
我看这也挺形象的呀!”
重阳子一听,立刻连连拍铁牛的马屁呀!
“师父,你取得这个名字也太形象了,叫我说,这个叫蛤蟆功也太形象了。
我师弟修炼的时侯,跟那小气蛤蟆好象也没有什么区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取的那名字也太俗气了吧!
这么俗气的名字,又怎么登的了大雅之堂呢?
这个名字不怎么好!
刚才咱们三个也看见了,刚才重真子练内功的时侯,那是憋很满脸紫红呀!
依我看,干脆就把重真修炼的内功就叫紫霞神功得了!
重真子,为师已经给他起了名儿了,你记住了么?
希望你努力修炼,可千万别让为师取的这个名儿徒有其名呀!”
“是!弟子我全都记住了,放心吧!我一定把这门功夫发扬光大的。”
“嗯!这样就好呀!
好了,咱们吃饭去吧!
哎!重阳子,你老师了尘师父结束了修炼了没有呀!”
重阳子听了摇了摇头。
“我的师父他老人家还修炼呢,他尚未结束修炼呢!”
段无极听了对铁牛与柴绍说:“即然那了尘师父尚未结束修炼呢!
那干脆咱们再等他一会儿吧!
二位哥哥,你们说呢!”
俩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那不是应该的吗!咱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自己先吃呀!
那样做的话,那不是太没有礼貌了吗!”
又等了一顿饭的功夫,只听那了尘师父高颂法号道:“无量天尊,外边说话儿的是无极和铁牛吗!
二位贵客,你们是什么时侯来的呀!”
说着,那了尘道长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了尘师父,最近我们哥儿仨打算出门做一次生意去,恐怕好长的时间那是回不来的,咱们不是有缘份吗!
说什么我也不能断了你的香火呀!
我们这次过来,就是再给你们补充一下生活必须用品的,免得你们再出去化缘去了!
现在老百姓也挺苦的,化个缘想来也挺艰难的!
我们随便再给你们买点东西的话,也免得你们再受那份罪了。”
了尘道长听了咧嘴一笑。
“无量天尊,无极呀!我们交你这样的好朋友,这也是小道修来的福份呀!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贫道就谢谢你了。
重阳子、重真子,你们俩小子还不跪倒给你的两位师父行个礼么!
还不赶紧谢谢你的师父他们几位吧!
告诉你们说,没有你的老师给咱们这一门提供米面等东西的话,你们俩小子早就该下山要饭去了!
要真是那样的话,你们说,你们哪有这么长的时间天天修炼呀!”
两个小孩听了,立刻跪倒重新给段无极他们仨嗑头。
三个人见了,连忙把他们俩赶紧扶了起来。
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和铁牛他们三个人跟那了尘道长聊到了深夜,这三个人才进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三个人早早地就下了下山了,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咱们仨先给他们买点儿米面粮油什么的吧,买完了咱们再游华山去吧!”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呀!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儿呀!你这一没了什么事儿,就跑到这个破观里访老道玩儿来了。
兄弟,你们俩可真会玩儿呀!
我今天跟着你们哥儿俩,那我也破费个小财吧!”
段无极领着他们走进那家粮油店,段无极高声喊道:“掌柜的,你给我来二千斤白面,五百斤小米,三百斤大米,另外你再给我们来一百斤花生米,五十斤绿豆。
那香油吗!你给我们来五十斤得了。
那食盐么,你干脆也给我们来一百斤吧!”
那掌柜的抬头一看,只见柜台前站着三个身穿绸缎子的贵人,连忙站了起来。
这掌柜的愣了一会儿,终于认出段无极来了。
“唉哟!原来是你呀!
我说这位少爷,怎么,你又跑到这华山来香火钱来啦?
告诉你们说,你们要的这东西也太多了。
这么多的货,小店里的所有的东西,也没有你要的这些东西多呀!
这样吧!容小店儿准备一下货源,三天之后,我必把这些货物给你们送过去,这个你们就放心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你算算,我要的这些东西值几个钱吧,算好了我好付给你呀!”
掌柜的一听,立刻拿过算盘来算了起来。
“三位贵客,你们要的这些东西是该着纹银七十一两三钱,即然你马付给我银子的话,那我就少收你们点儿吧!
你给我七十两银子就行了,那一两多的银子我就不朝你要了。
毕竟你也照顾我这个小店儿多次了,咱们多少也给你留下点儿面子吧!
不然的话,这怎么也交待不过去呀!”
段无极拿出了七块十两的银子放在了柜台了。
“掌柜的,你就看看这七块银子吧,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我们三个就走了。”
那粮油店的掌柜的拿过银子左看右瞧,发现一点问遇都没有了,才笑嘻嘻把银子收起来了。
“我说客官,你的银子那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你们就等着收货吧!
三天之后,我一定把东西给你们送到通天观去的。”
三个人见这里确实没了什么事儿了,才从这里退出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不是说也打算破两个小钱么!
干脆你给他们三个人每个人买两身衣裳算了。
两个孩子的衣裳你让那裁缝给他们做大一点儿,这样他们也多穿几年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明白了,你们俩就在这儿等着吧,旁边不就是个裁缝店么。
那我就进去了。”
说完,柴绍就进店儿去了。
时间不太大,柴绍笑呵呵地从里边就出来了。
段无极见了忙问:“怎么样呀?那衣裳裁缝怎么说呀?”
柴绍听了笑道:“刚才进去了我一说,原来那个裁缝都认识他们三个,裁缝说一会儿去那观里给他们都量一量身材,然后每个人给他们做三身衣裳。
两个孩子自然是做大一点了,他们都在长身体,哪能穿一阵子就扔了呢。
他要了我三十两银子,他告诉我说,这个事儿我就别管了,他会把一切事儿办好的。”
三个人离开了这里,迈步直奔那华山奔了过来。
但见那登华山的游人如织,山下车水马龙不断呀!
三个人拾阶而,迎着习习的凉风直奔那华山顶登来。
但见那登山的皆是些红男绿女,达官显富的,普通的老百姓几乎一个人也没有呀。
三个人一边往山爬,一边欣赏着这山间的景色,心中那敞快劲就别提了。
登山顶以后,三个人及目远眺,欣赏着华山这壮丽的风光,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说不出的滋味呀!
也只有这时,人们才发现了自己的渺小与大自然的壮丽呀!
三个人在这华山顶留连了两个来时辰,直到那太阳快要下山的时侯,三个人才从这高山下来了。
回到了通天观里,天已经黑了,三个人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对了尘道长说:“了尘师父,过个几天我们就该回家去了。
我们带足了银两,我们三个就又该做生意去了,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侯还有机会再见面了!”
“无量天尊,我说段施主,以贫道看来,有机缘的话,咱们还有机会见面的,没有机缘的话,再见面恐怕就难了。
这个机缘的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呢!
常言说的好,万事随缘,心无增减吧。
我看咱们还是随缘分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了尘道长,你说的太精辟了。
那咱们就随缘分吧!
重阳子,你做为这观中的大弟子,以后可要担当得起这观中的重任呀!
以后这观中的大小事儿,你可要亲力亲为呀!
毕竟你的师弟尚小,了尘师父又年岁比较大了,无论什么事儿,你可要都想周道点儿呀!
这次我们过来,我们又给你们买下了大概两年多的粮食,短时间里你们基本可以做到衣食无忧呀!
不过呢!我们以后恐怕事儿也忙了,万一我们来不了的话,这观中的一切开销,那就全都落到你身了!
你一定要把咱们通天观发展成华山门,甚致是华山派呀,这个事儿你记住了吗?”
“是!弟子全都记住了!师父,你就放心吧!
只要有我重阳子在,这华山将来在这武林之中,定有咱们的一席之地呀!”
“嗯!这就好!那这个事儿我就彻底地放了心了!
从明天开始,我们再教一教你们俩的功夫吧!
告诉你们说,我们在这儿不能久留的,三五天以后,我们必定回家呀。
这几天你们在那修炼中,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得问题,你们都提出来吧。
过了这个村可就真的没有这个店儿了!”
重阳子和重真子听了点了点头。
“是!弟子明白了,那三位师父,你们就安歇去吧!
明天早晨,咱们都早起,你就再好好地指导指导我们俩个几天吧!”
段无极和铁牛他们三个站起了身来,转身回自己的屋子里安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