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这还差不多,那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二位贤弟,即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先各自回家去吧!
哎!咱们可说好了,咱们每个人各带一千五百两的银子,咱们道儿上好花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道儿上咱们花银子,买虫草的时侯咱们再动金子吧!
一些小的花销的话,动那金子那可是十分地不方便的哟!”
说完,柴绍纵马就进城去了,段无极与铁牛哥儿俩绕过太原城,直奔自己的家乡奔来。
几十里地,不到半个时辰,哥儿俩就赶到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了!
两个人都急于回家,在这个位置两个人就分开了。
段无极催马来到自己的家门前翻身下马,然后牵着马匹直奔家中走来!
进了院子后,见只段盛松和段盛林正在院子里玩耍呢。
两个小孩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立刻停止了完耍,两个小孩儿立刻跑了过来。
“二叔,你回来啦!
二叔,你这是从哪儿回来的呀?”
“我从京城回来的呀!盛松,你爹、娘他们呢?”
“他们在西边的那个院子里呢?
二叔,你从京城回来,没说给我们买点儿好吃的呀?”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笑。
“这个事儿我还真忘了,下次吧!
下次我一定给你们俩买回来。”
“二叔,下次你可千万别再忘了呀!这家中有我们哥儿俩呢,你老是忘了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放心吧,下回决忘不了了。”
家中的仆人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连忙走了过来,把段无极的兵器拿进了西厢房里去了。
并把他的白马牵到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段无极领看自己的儿子和侄子直奔正屋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自己的爹娘正在屋子里说闲话儿呢,两个人抬头一看,只见那段无极已经进屋子了。
老两口儿一见小儿子回来了,两个人那是高兴坏了。
段延庆一把拉住了段无极的手了。
“无极!刚回来呀!
赶紧坐吧。
自从你走后十来多天以后,那皇上就派人送来了金匾和圣旨了。
皇上封你娘为一品诰命夫人了,这下子咱们家的脸可露大了。
那知县和知府大老爷都来了,他们见你娘都得行礼呀。
你娘可从来没有这么风光过呀!
当然了,就在咱们家接到了个金匾的当天,你铁牛哥哥他们家也接到皇上的圣旨了,铁牛他娘也封为诰命夫人了。
无极呀!这个事儿你知道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这个事儿我自然知道了爹!现在你儿子我可不是个白丁呀!
莫说我娘封了个什么诰命夫人,她就是什么都不封你说哪个知府、知县的敢小瞧她呀!
我现在好歹也是个王爷他们敢小瞧王爷的老娘那不是找倒霉呢吗?”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说老爹现在这朝庭确实有困难,老百姓也确实民生凋零国家也不适合大兴土木。
不然的话我住的地方应该叫银安殿才对呀。
不过呢!这国家也没有给我一点儿俸禄,我也不想过多的显摆自己。
因此混得像个夹尾巴狗似的,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咱们吃穿不愁,这日子过的也够可以的了。”
三个人正说闲话呢王金花迈步走了进来。
“哟!我说当家的,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回来了怎么也不吱下声儿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不是刚进屋子吗!
金花呀!你这是到哪儿去来呀!”
王金花听了笑道:“最近身子乏,我在屋子里睡了一会儿觉。
当家的你这次回来了,不走了吧!
你即然不走了,怎么没把我的明珠妹妹也带回来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我怎么会不走了呢!过不了个几天我们就又该走了。”
“啊?怎么!当家的,你还走呀!
既然你还走的话,那你回来干什么来啦?”
段无极看着王金花笑道:“这朝廷现在没有我们哥们的俸禄,这个你也知道呀!
我总不能在家中坐吃山空等死玩儿吧!
这次我们哥儿仨回来,就是从家中带些本钱我们三个再跑一趟买卖去!
等那柴大哥找我来的时侯我们哥儿仨就块儿走呀!”
王金花一听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
当家的,你也太能跳腾了。
看起来你是个闲不住的人呀!一但没了事儿可干,你这心里就难受呀!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去吧!多少挣上两个小钱,咱们一大家子花着也方便呀!”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我说二蛋呀!还有一件喜事儿娘还没有告诉你呢!
这阵子咱们家可以说是双喜临门呀!
小子,你想不想听听是什么事儿呢?”
“娘!什么事儿你就说呗,我这不是听着呢么?”
柳菜花听了一笑。
“你个臭小子,娘告诉你说吧!金花现在又怀孕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又当上爹了。
小子,你说这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儿么!”
段无极听了大喜。
“娘!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家就再雇上两个丫环吧!
金花即然怀孕了,那她还能干活儿吗!
总不能把所有的做饭的活儿都落到你一个人的身上吧!
把你累坏了,那不值了多的了么!”
“小子,瞧你说的,娘的身子骨儿结实着呢!
我现在的年岁并不大,这做做饭也累不着我。
伺候一下咱们家里的人,娘这心里高兴着呢。
为这个事儿你就别再操心了。
怎么做娘心里自然有个分寸的。
再说了,每天不是还有你嫂子帮助我么!
做这么几个人的饭,那叫个什么事儿呀!”
正在这时,牛阿花迈步走进来了,牛阿花一见段无极在屋里呢!连忙打招呼道:“哟!无极呀!你这是什么时侯回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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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呀!金花怀孕的事儿娘给你说了吧!
瞧瞧你,你这是多有福气的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即然怀上了,那就生呗!反正咱们家有钱,生下来也饿不着他!
嫂子,你们也该再要上一个啦!”
牛阿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确实是这样,不过,这老怀不上孕,那又有什么法子呢!
好了,我不跟你瞎唠了,我还是张罗做饭去吧!”
说着,牛阿花迈步走了出去了。
柳菜花一见自己的大儿媳妇出去了,连忙也从炕上下来了。
“小子,你等着,娘给你做好吃的去吧!”
说着,段无极的娘也奔厨房去了。
段无极坐在炕上陪着他老爹继续说话儿。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我说无极呀,你们仨这次做生意去,你们打算去趸点儿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前阵子我们哥儿们不是在河北杀了那么多的突厥人吗。
我们几个再去那突厥国贩马去的话,我总觉得有点儿危险,这犯险的事儿我们不干。
我打算和我的两个哥哥去下那吐番国,我们趸些虫草回来得了。
我们也没有指望赚多少钱,挣上几个小钱儿就行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你打算这次带多少的本钱呢?
你说出来我好给你准备准备。”
“头回家的时候我们已经说好了,这次出门儿,我们每个人带六十六块金砖去,另外我们每个人再带上一千五百两银子做为路费,来回的道儿上我们好花呀。
也就这些吧,至于别的吗,也就是多带上点儿衣裳什么的,现在虽然快进入那夏季了,不过,那高原上还是十分地寒冷的。
别的就没有了。”
“无极呀!你们带出去的钱可真不少呀!这六十六块金砖,能顶十来万两银子吧。
你们几个做生意,那可真是大手笔呀!”
“爹!你莫非还不知道么,无本难求利这个道理么?如果本儿太小了,挣的钱还不够这道儿上遭消的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呀,是这么个理儿。
行,明天吧,明天我抽空儿把你要的这些东西都给你准备好,省得到时侯你着急了。”
段无极点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爹,你歇着吧,我今天赶路够累的了,我先在炕上躺一会儿吧。”
“你随便儿,这到了家了,你说你客气个什么劲儿呀。
一会儿熟了饭,我再叫你吧。”
“嗯,那好吧。”
段无极躺在了炕上,时间不大就睡着了,段延庆望着熟睡的小儿子,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了。
王金花一见段无极那个样子,连忙拿了个薄被子给他盖上了。
直到吃晚晚饭的时侯,段延庆才把他叫了起来。
段无极在家中一连待了五天,这几天段无极在家中除了陪父母聊聊天,就是整天介无休止地练武,那是一刻也没有闲在过呀!
第六天的早上,段无极刚吃了早饭,柴绍就骑着马找他来了。
段延庆望着柴绍说:“柴大公子,这次你们仨去那吐番国去做生意,你们得去多长的时间呀!”
柴绍听了咧嘴笑道:“现在还不是那虫草采收的季节,我们这次去的时间恐怕会很长的,等那虫草采收完了,我们再收购。
等我们回来了以后,我们仨个还得张罗卖那虫草,我们弄清了,怎么也得过了年去了吧!”
段延庆听了大吃一惊,你们去那么长的时间呀!
那你们还能赚到钱么?”
柴绍听了愣一下说:“能不能赚到钱谁敢说呀!
要我说,这个就看我们的运气好赖了,运气好的话,那就能赚到钱,运气差的话,我们仨也赔不了什么呀。
我们干这个营生也不是第一次了,说起来我们也算轻车熟路的了。
这在家中待着,反正我们仨都不怎么自在呀,挣上几个小钱花,也多少有个事儿可干也就行了。
哎!我说兄弟,你快去准备吧!
准备好了我们好走呀!”
段无极把自己的老爹给自己准备的金砖用包袱包好了,那些银子包在了另一个包儿里了。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段无极笑呵呵是对柴绍说:“柴大哥,你那身蛇皮铠甲带着呢么?”
“这个还用问吗!出这么远的门,这又不是在外边飘泊个三天五天的,那保命的东西我哪能不带着呢!”
“嗯!带着就好呀!”
段无极望着旁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你去通知一下我铁牛哥哥去吧!
让他也收拾收拾,一会儿我们就走呀!必须告诉他,让他也必须把他的蛇皮铠甲和兵器什么的都带上,这样道儿上我们也安全些呀。”
段长生刚要转身出去,柴绍伸手拦住了他。
“长生兄弟,你不用去了。
刚才来的时候,我已经顺便通知了我铁牛兄弟了。
刚才我无极兄弟说的话儿几乎和我说的话儿是一样的。
我相信他现在正在家中收拾东西呢,不一小会儿就收拾好了。
无极兄弟,你也立索点儿吗!
收拾好了咱们立刻上路呀!”
段无极把所有要带的东西一一认真地检查着。
直到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他才逐一地包了起来了。
等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段无极才迈步走了出来了。
家中的仆人早把段无极的白马牵到院子里了,兵器也全都给他挂好了。
段无极和柴绍从屋子里走出来,两个人牵着马从院子走了出来,两个人来到门外翻身上马,家中的所有人把他们俩送了出来!
段无极望了一眼家中的所有人说:“爹、娘,大哥、大嫂,你们都回去吧!
这次出门回来了,我就会回来看望你们的!
你们回去吧!
我们哥儿俩走了。”
段延庆望着小儿子说:“无极呀!路上注意点儿安全,遇事儿多跟你的两个哥哥商量商量,相信以你们三个人得知慧,也会出任何事儿的呀!”
“爹!我知道了,你老家就放心吧!我们不会出任何的事儿的,下来你老人家就等着收钱儿吧。”
说完,两个人打马驰去了,直到俩个人走没了影子,这家人才默默地回屋去了。
两个人催马来到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只见那铁牛正骑着马在路边等着他们俩呢。
三个人会合以后,立刻催马一路西南,直奔那陕西方向上就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