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他们三个辞别了李世民,一路西南就奔了下来了。
此时正是那初夏的季节,那是越往南走,天气也越热呀!
三天以后,三个人就进入了那四川境内了,真是蜀道之难,难于青天呀。
这蜀地多雨,道路那可真是泥泞难行呀!
这道儿就是再难走,那也得拼命地往前赶路呀!
这不往前走又怎么行呢!
经过四五天的艰难跋涉,他们三个终于到达了那大唐朝的边境了。
这时侯道路也变得相对好走了起来。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两个哥哥说:“这四川的道儿可真难走呀!
咱们在咱们大唐国内去的地方儿也不少了,象四川这么难走的道儿,那还真没有见到过呀!
现在马就要到了我国的边界线了,再往西南走的话,就该进入那吐番国了。
一旦进入了那吐番国内的话,随着地势的走高,这天儿马就该凉快下来了。
二位哥哥,一旦进入那吐番国的话,咱们仨都得提高那警惕性呀!
只有三个人都提高了那警惕性的话,咱们才不会出任何的危险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的确是这么回事,这个吐番国里,人多的地方有吐番人的敌意。
没有人的地方,又有那狼虫虎豹的威胁,一旦不小心的话,咱们仨都有可能丧命的呀!
要我说,一旦出了咱们大唐国的边境,咱们就把那蛇皮铠甲都穿在身吧。
有了什么危险的话,咱们也好应付呀!
唉!我说二位贤弟,你们都随身带着火镰呢吗?”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柴大哥,瞧你问的这个事儿,我们哥儿俩又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儿来了,我们能忘了带那个东西吗?
没有那个东西的话,你说咱们怎么生存吧?
这个东西,相信咱们哥儿仨都带着呢?
咱们三个人,有那不长记性的人么?
好了,咱们还是赶紧往前赶路吧,咱们早进了那吐番国的都城,咱们好建功平叛呀!”
经铁牛这么一说,那柴绍与段无极两个人再也没有吱什么声儿,三个人一路打马,直再那边界线奔了过来。
在过关的时侯,三个人在离那边界线二三来地的位置找了家小客栈住了下来。
他们打算好好地休息休息,第二天再赶路。
客栈里并没有什么人,由于吐蕃国发生了内乱了,去吐蕃国做生意的许多人都被杀死了,因此,去那吐蕃国做生意的人那是几乎没有了。
整个客栈里变得冷冷清清了起来。
客栈的老板正发愁呢,一见进来了三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客人,那是真高兴坏了。
客栈的老板和伙计向这三个人一个劲儿地向殷勤。
“我说三位贵客,小店里现在有那最好的客房,还有那最好的美食,你们需要什么级别的服务,你们就请吩咐吧!”
柴绍笑呵呵地说:“我说伙计,你先把我们的马匹好草好料地喂吧,我们三个人就住一个房间得了,我们要住那最好的房间。
至于吃的东西吗,你就随便给我们得了,我们三个不怕多花钱。”
那掌柜的一听可高兴坏了。
“三位客官,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等着,小店的服务肯定会让你们满意的!
伙计,你先把他们的马匹喂去吧。”
伙计答应一声出去了,掌柜的亲自给他们端来了茶来,三个人边喝着茶,一边静等着吃饭。
时间不太大,一桌子饭菜就弄来了,这一桌子菜,那是荤菜素菜有十几个呀。
三个人一边吃着饭,一边小声儿地闲聊着,等三个人吃饱了,伙计把他们领进了一个最好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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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晨,三个人都穿了蛇皮铠甲,吃了早饭以后,算清了店钱就出发了。
在那关口三个人办清了相关的手续,然后直奔那吐番国奔了过来。
这吐番国由于发生了战乱,这国内变得更加得萧条了起来,由于担心外出会发生什么意外,因此人们活动的范围也大为减少了。
三个人一路纵马前行,几乎在道儿就没有遇到过多少的当地人呀。
每次遇到这吐番国的当地人时,段无极他们都会从那些当地人的手里及时地购买食物,然后继续赶路呀。
一路之风餐露宿的,条件艰苦极了。
好在他们多次来这吐番国了,也知道在哪儿住宿,在哪儿补充食物,因此道儿才没有出现过多的困难,这一路之也算比较平安。
经过五六天的行程,段无极他们终于冲过了一线天,进入了那吐番国的腹他了。
这里是那吐番国最为富庶的地方,那也是人烟也比较稠蜜,物资也较多的地可呀。
三个人进入这个坝子以后,直奔那大农奴主扎巴西家奔了过来。
三个人来到扎巴西家的大门口翻身下马,段无极冲着看大门的几个武士一抱拳。
“哎!我们你们谁进去通报一声儿去呀,就说大唐国的段无极他们来了,叫他出来赶紧迎接迎接吧。”
段无极他们以前在这儿来过好多次了,那几个看门的武士全都认识他们,也知道他们以前跟那扎巴西老爷相处的十分不错。
一个看门的武士连忙说:“你们在这大门口儿先等一会儿吧!
我立即进去给你们通报去。”
说完,这个武士转身直向大门里走去了。
时间不太大,扎巴西就跟着那个看门的武士从里边接了出来了。
“我远方的客人,这多日不见,你们可好呀?
这多日不见,我很想你们呀!
走吧,你们赶紧随我进来吧,有什么话儿,咱们进来再慢慢地谈吧!”
扎巴西冲着几位武士一使眼色,几个人立刻会意跑了过来,把段无极他们三个人的马匹牵走了。
三个人跟着扎巴西直奔会客室走来了。
进了会客室以后,四个人分宾主落了座。
扎巴西命人端来了新沏的奶茶端来了。
“三位老朋友,你们初来到我这儿,别的咱们先别说,咱们先喝碗奶茶暖暖身子吧。”
四个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儿叙着旧。
扎巴西望三个人说:“我远方的客人,这都一年多的时间,你们怎么没露个面儿啊。
这到底是为了点儿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扎巴西老老,不瞒你说,前阵子我国也发生了一场动乱呀。
我们北边儿的北汉国和我国过发生了严重的冲突了,我们几个得平定那叛贼呀!
这不都需要时间吗,把那叛贼平定了,我们才有空儿外出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
那我国发生的这场叛乱,你们多长的时间才能帮助我国荡平他们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个谁敢说呀!
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那就看事态的严重程度了。
我们还没有到那都城呢,这个事儿我们可说不准呀!”
扎巴西老爷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他也认为那段无极说的也在理呀,因此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喝了两碗奶茶以后,扎巴西望着段无极他们三个突然问道:“我说三位远方的贵客,你们现在倒底还收购不收购虫草呀?
能不能把这个事儿告诉我呢!”
段无极听了一愣,随后笑道:“怎么,莫非扎巴西老爷现在手里有货源吗?”
“那是当然的了,没有货缘的话,谁会打听这个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你怎么没有提前把它们卖了呀!
这新的虫草不就又快下来了吗。”
“卖了它?哪那么容易卖呀!
这国家一旦不稳定了,你说谁还顾的着这个呀!”
由于那天竺国支持南边的反王普扎西,大王子已经把那些天竺国的人恨透了,他是见一个杀一个呀!
那天竺国的商人,被他杀的简直就不计其数呀!
你说他这么一杀那天竺国的商人,那天竺国的商人哪还敢再过来呀!
他们那些人不来了,那做生意的人都快绝了呀!
唉哟!这下可把我国这些产虫草的地方的农奴主给愁坏了,现在可真是有货卖不出去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们三个这次来贵国,主要是帮助你们国家平定叛乱的。
至于那买虫草的事儿吗,只要将来你的虫草价格比较合理的话,那我们就顺便弄回去点儿吧。
如果你还慢天要价儿的话,那我们就空手回去,这个也没有什么的。”
“我说远方的贵客,现在这虫草根本就销不出去,你说我哪儿还敢漫天要价儿啊。
你们如果还想要我的虫草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做出保证,这价格一定会比以前高不了呀。
现在我国正在困难时期,我们的国王那是三天两头儿地向我们这些东部的农奴主征集金钱和人员呀!
弄得我们这些人苦不堪言,我们也是敢怒而不敢吱声儿哟!
我说三位老朋友,你们能不能提前给我放点儿定金呢?如果你们提前给我放点儿定金的话,那我这心里可就有了底儿了。
这样也可以缓解一下我眼前的困难,等到今天再采收虫草的话,我把它们收了都低价卖给你们,你看这样行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扎巴西老爷,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明天我们就给你放下一笔定金得了。
这样咱们双方也都有个底儿了。”
扎巴西一听可乐坏了。
“那我就先谢谢你们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先歇着吧。
我去一下厨房,让他们准备一些吃食,一会儿我给你们摆酒接风吧!”
说完扎巴西转身出去了。
屋子里也就只剩下段无极他们这三个人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看咱们给他放多少定金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些金子咱们本来就是买虫草的,咱们整天介背在身也够累的。
依我看,甘脆咱们每个人给他放下三十块金砖,这样咱们仨不就轻松多了吧。
柴大哥,你说呢!”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我看这样行,这早晚是人家的金子,咱们带着它们干什么呀。”
事情就这样商定好了,时间不大,那扎巴西就又进来了。
四个人又坐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那晚饭就端来了,扎巴西陪着三个人吃了晚饭,然后又命人把他们领到西边的那个院子里安歇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吃过了早饭以后,段无极把三个人凑的九十块金砖放在了桌子了。
那扎巴西一看,看得俩眼发直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扎巴西老爷,这是我们付给你买虫草的定金,你验一验收起来吧。
这是九十斤黄金,你看好了用称称一称吧。”
扎巴西听段无极这么一说,才回过了神儿来了。
扎巴西拿起每块儿金砖仔细地看着,那个高兴劲儿早就扬溢在脸了。
扎巴西看了摸,摸了用牙轻轻地咬呀!
直到他认为彻底地没有没题了,扎巴西才把自己的那个称拿了过来。
这扎巴西把金子一一地过称,直到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扎巴西才把这些金子都收起来了。
扎这西把这些金子都收藏好了,然后又走了回来。
“我说三位远方的贵客,这下子我算是彻底地放了心了。
你们仨个的到来,又给我扎巴西带来了好运了。
你们且在我这里休息一天再进京去吧。
明天我送你们仨过去。”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扎巴西老爷,谢谢你的好意了,你不用送我们了,我们又不是不认识路,我们三个自己去得了,何必再麻烦你呢。
你歇着吧,我们现在就走呀!”
扎巴西一听就急了。
“我说三位远方的贵客,你们从我的领地穿过去,而我却不送你们进京,一旦那老国王怪罪下来的话,那可没有我的什么好果子吃呀。
即然你们仨今天非要走,我看我还是亲自送你们进京去吧。”
说着,扎巴西也送屋子里走了出来。
扎巴西对院子里的那个仆人说:“你去告诉他们,把我们几个人的马匹都牵过来吧,我要亲自送他们进京去。”
那个仆人答应一声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儿,几个人的马匹就被牵了过来。
四个人牵着马匹出了院子,然后翻身马,立刻打马往西,直奔那京城就急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