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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谢安归来

    紫袍青年惊骇的回过头,看向身后抱着一只兔子的黑袍人,眼神阴沉。

    “阁下放我离开,价格随你开。”

    “哦,你出的起什么价格?”斗篷下,杨木露出一幅很感兴趣的表情。

    见着有戏,紫袍青年心中大喜。

    “阁下想要什么价格,我可以谈,价格包你满意。”

    “那就黄金百万两吧。”

    “阁下在开玩笑?”

    听到这个数字,紫袍青年狂喜的神情马上凝固。

    杨木抱着兔子,绕着紫袍青年缓缓的走动。“我要是你,我就不会再拿出那药丸,重复的招数救不了你的命?”

    “阁下真的不打算放过我?”

    “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阁下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知道的很简单,你的药丸是哪里来的?”

    紫袍青年听到药丸脸色一变。

    “这药丸是我捡来的。”

    刷的一声,是剑出鞘的声音。

    “啊!”一声惨叫,紧接着,紫袍青年的左臂应声下落。“你砍了我的手!”

    杨木缓缓把剑插回马身上的剑鞘中,转身捡起落在地上的手臂,从手掌中抠出两个药丸,举在半空,细细的观察起来。

    “说谎的人可活不长哦,仔细再想想我的问题,不然下一次就不是一只手的问题了。”

    紫袍青年听着杨木淡淡的声音,背后冷汗直冒,在断臂处狂点几下,止住鲜血。

    “这是圣师给的。”

    “圣师是谁?”

    “我不知道!”

    “那你是谁?”

    “我是白酋,是越国平南王四子。”

    “平南王?”

    “平南王乃是越国四王之一,越王不出之时,四王理国。”

    “你此行天河城所为何事?”

    “获取天河城布防图,分崩离析天水郡郡守和和安莱皇室的关系。”

    “圣师是谁?”

    “我不清楚,只有我父亲才知道圣师的真面目。”

    “张嘴!”

    “啊!”紫袍青年本能的张开了嘴。

    没等紫袍青年反应过来,杨木曲指一弹,一颗黑色药丸飞射进了白酋嘴里。

    紫袍青年不停的咳嗽,青筋崩裂,但是药丸早已经进入他的腹中,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你给吃了什么?”

    “一颗毒药!”

    “你说过放过我的!”先是断他手臂,又逼他吃毒药,紫袍青年心中大恨。

    “对啊,所以这是一颗慢性毒药,你回到越国,找到高明的药师就有活命的机会,不过记住,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没有获救,你死了就不能怪我了。”

    杨收从背上拿下一个包裹,又从中取出一张地图,这才看向一脸怨恨的紫袍青年。

    “怎么,还不走?要我送你吗?”

    紫袍青年看了眼包裹和断臂,一脸怨恨的单手翻身上马,在杨木的目光中快速离去。

    等到青年走后,杨木想了一下,还是把断臂收了起来。

    刚刚他喂给紫袍青年的药丸是他这段时间赶路时学习的新法术,借助法力,把蜈蚣精的毒液包裹在药丸内,一个月内都无恙,但是一个月后,法力消耗殆尽,毒液就会溢出来,里面蕴含的毒液量可以瞬间杀死百人。

    如果他身后的圣师用法力去感应,药丸就会提前爆裂,到时候场面相比一定很精彩。

    半晌之后,杨木抱着青衣回到城门附近,远远的发现城门已经戒严。

    想了一下,杨木在城外兜了个大圈,从南门进到了城里,进城时杨木发现,原来此时城门宽进严出,出城的人查的很严,但是进城并没有受到多少限制。

    没有理会城门附近纷乱的环境,杨木直直的回到了客栈。

    对于他来说,今天遇到的事情,不过是他顺手而为,并没有放在心上。

    回到房间里的杨木把青衣放在了床上,拿出了储物袋里的百兽录。

    不同于在东市,此时的杨木再次把百兽录拿到手里时,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杨木又拿出百草书,把两个放在一起对比,发现两者乍一看很神似,但细看之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至少百兽录看起来,书封上的纹路更深,给人的感觉更沧桑一些。

    杨木拿起百草书轻轻翻开,发现确实很轻松就能打开,相反,百兽录自己根本无法打开,仿佛里面根本没有书页一样。

    “难道是假的?”

    杨木把百兽录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地方。

    正当收起百兽录打算放弃的时候。

    突然,杨木一拍脑袋,重新拿出百兽录,开始往其中注入了法力。

    果然,法力在百兽录表面一闪而逝,就被百兽录吸入进去,亮了一下,除此之外没有丝毫变化。

    杨木皱了下眉头,看着没有丝毫变化的百兽录,心中升起一股不服输的劲,继续往里注入法力。

    很快,丹田里的剩下的三缕法力全都注入了其中,百兽录除了微微一亮,仍然没有丝毫变化。

    杨木不信这个邪,开始打坐恢复法力,两个时辰后,法力恢复一缕之后,继续往百兽录中注入。

    就这样,后面的三天,杨木一直呆在屋内没有出门,一门心思全在打坐上。

    三天的时间一闪而过,杨木至少往里面注入了十几缕法力,百兽录仍然像一个无底洞,出来变亮一点,再无变化。

    正当杨木打算继续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客官可在房里?”

    “何事?”

    杨木放下了打坐的打算,天河客栈的服务他是知道的,没有要事肯定不会来打扰他,既然现在来敲门,必然是有事。

    “您的朋友来了,就在楼下等您呢?”

    “谢安?”

    “对,他说他是谢安!”

    “好,你先下去,我穿下衣服,马上下来。”

    女侍走后,杨木收拾了一下,正打算把百兽录收进储物袋,却发现法力扫过之后,百兽录纹丝不动。

    这让杨木有些惊愕,要知道,三天前的时候,百兽录可是可以轻松收进储物袋里的。

    不过想到谢安还在楼下等着自己,杨木也没有去研究,把百兽录往怀里一放,就直接出门而去。

    楼下大厅中,谢安略带几分疲惫,神情却有些亢奋。

    见到一人身穿黑斗篷的从楼梯走下来向着自己这边过来,没有在意,微微让开了身子,这里是天河城,他不能给公子惹麻烦。

    斗篷下的杨木嘴角微扬:“怎么,才半月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公子?”谢安一脸错愕的看着面前的黑斗篷:“你这是玩哪一出啊!”

    “前些日子脸上收了些伤,不方便见人。”

    “公子受伤了?”谢安难以置信,公子的本事他是知道,不说天河城城里有几个人能伤的了他:“公子伤的重吗?是清水村的歹人所为?”

    “小伤,过几天就好了,清水村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少提。”云水泽的事情处处透着诡异,杨木现在都还没想明白:“这一路过来辛苦了。”

    “幸不辱命,徐妈和茹儿已经安全送到了杨夫子和杨夫人身边。”连着赶了十多天的路,不辛苦是假的,不过谢安却很有干劲:“对了,杨夫人还让我给您带个话。”

    “我娘?”杨木一阵心暖:“我娘说什么?”

    “杨夫人让你行走江湖,不要逞强!”

    “我娘还把我当孩子!”

    虽然话是如此,但杨木心中止不住的高兴。

    寒暄过后,杨木给谢安在自己边上开了一间下等房间,又让客栈送了些酒菜到自己房间,这才带着谢安上楼。

    “你先去好好休息,一会到我房间来,我给你接风洗尘。”

    没过多久,谢安洗完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到杨木的房间来。

    “谢安,此行一路顺利?”杨木坐在八仙桌上,此时已经脱下了斗篷

    谢安看着面前的杨木,眼角一跳,但还是马上恢复了平静。

    “还算顺利,现在虽然山匪四起,但是敢劫官道的还是很少。”

    官道乃是国之根本,敢劫官道,便等于反叛,现在天下初乱,敢丧心病狂这么干的还是比较少。

    “这两日你好好休息,我这边有些事要忙,到时候还需要你帮忙查询考试的事情。”

    “嗯,待到明日我就帮公子去探查。”

    酒过三巡之后,送走谢安,杨木运转起法力醒酒,继续开始打坐起。

    继续一缕一缕的往百兽录里注入法力。

    “公子”

    第二天晚上,杨木正打坐的时候,谢安轻轻敲响了杨木的房门。

    “进来吧!”

    “公子,我今天打听了一天。”

    “有何发现。”杨木起身给谢安倒了杯茶水:“坐下说。”

    “科举考试就在三日之后。”

    “在哪里?天河城的教院?”对于这个时间杨木不算意外,毕竟每年都是这几日。

    “对,据说这次出题人换了,题目和往年不同了。”

    “无妨,到时候你陪我去!”杨木对此并不在乎。

    “对了,公子,还有件事情要与你说下。”

    “什么事情?”见谢安一年凝重,杨木也眉头微皱。

    谢安也没废话,直接就把事情说了出来。“天河城郡守颜玉的儿子,颜长青生命垂危了。”

    杨木回忆了一下当日东市的场景,有些疑惑:“我记得当时那个花满楼并没有太过用力吧!颜长青这么弱不禁风?”

    “公子知道花满楼?”这下轮到谢安吃惊了。

    “我当时在东市见过一面,你怎么知道花满楼的?”

    “间谍花满楼的事情已经满城皆知了,颜长青因为丢了天河城的布防图,被他父亲打了一百军棍,伤上加伤,命不久矣了!”

    “原来如此,不过一百军棍虽然凶狠,但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吧!”

    “好像听说是颜长青自己不想活了!拒绝治疗。”

    “为了花满楼?”

    杨木心中鄙夷,大好男儿居然要为一个女人寻死觅活!还是个间谍,虽然这个间谍看起来对颜长青还有些情义。

    见杨木一副鄙夷的神情,谢安也忍不住笑道:“公子现在还小,不知道男女之情,自然不懂,等到公子遇到心仪的人就懂了!”

    “谢安你敢调侃我!”

    “公子勿怪!”

    “懒得骂你,不过这颜长青要死关我何事?”杨木可不是烂好人,颜长青与他非亲非故,纵然看他有几分可怜,但自己都不想活的人,杨木也不至于去关心死活。

    “相比公子,颜长青自然不算什么,但是他的父亲厉害了!”

    “哦!怎么说!”

    “颜长青的父亲颜玉是天水郡的郡守,坐镇西北几十年,行事铁血,但为人公正,善于统兵和管理,深得天河郡民心,附近的两郡也都以天水郡为首,同进同退,西北三郡有今日的平静,颜玉居功至伟。”

    “颜玉有大才,但这和他儿子要死有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他堂堂一郡之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谢安面露讪笑:“颜玉还真只有颜长青这一个儿子,颜玉的夫人何式在颜长青出身没多久为了保护颜玉被越国间谍刺杀身亡,临死前让颜玉照顾好颜长青,颜玉为此终生未娶,所以现在颜玉年近半百,依旧只有颜长青这么一个儿子。”

    “还有这么狗血的事!”

    “对啊,所以颜长青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颜玉不光绝后,更是愧对他地下的亡妻,到时候一旦发狂,西北三郡只怕是难以平静了。”

    “这么说来,这个颜长青还真的不能死!”听到这里,杨木顿时头大,父亲母亲正在羊城过安定的生活,稳定的环境十分重要,要是天河郡乱了,羊山郡必然无法幸免。

    “这还真是个麻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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