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非常习以为常的一件事情。
女人的手很干脆,这一定是经常杀人所修炼成的结果。
何叔度就这样冷眼看着,他也清楚,女人说的对,即使何叔度不杀他们,他们也得死。
受了伤之后死亡的几率要更大一些。
倒是这个女人,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女人杀完四人之后,并没有回身寻找何叔度,反倒是走向刚刚被四人砍死的那名路人身边。
此时路人的眼神依然瞪得跟铜铃一般庞大,死的那样的不甘。
“你现在可以瞑目了。”女人缓缓地说道:“我已经为你们报仇了。”
可笑,十分的可笑啊!
何叔度内心涌现出一股无端的怜悯,女人的话太可笑了。
这种罪魁祸首与始作俑者,竟然在这个时候选择成为一尊圣人,圣母一般的圣人。
“多谢!”
女人静静地来到何叔度身前,非常温和的看着他说道。
“谢我做什么?”何叔度好奇地问道。
“因为你帮我杀了他们。”女人笑着说道。
“我帮你?”何叔度一愣:“人是你自己杀的。”
“可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根本无法杀了他们。”女人认真地说道。
“所以呢?”何叔度好奇地看着女人。
“所以,我今天是你的了。”女人不由贴近何叔度。
何叔度眉头一皱,他似乎没有阻止女人的理由。
女人看似漫无目的,但同样眼神中暴漏出一股得意的神情。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要你呢?”何叔度顺势一把揽住女人的腰部。
此时,女人手中依然握着匕首,可何叔度并未在意,眼神却一直凝视着女人的眼睛。
“你应该是刚刚来到无名之城吧?”女人好奇地问道。
“没错。”何叔度点了点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显而易见。”女人笑了笑:“难道你不知道无名之城的规矩,任何人都不会让别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吗?”
“难道不是应该对女人例外吗?”何叔度笑了笑。
“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女人叹息一声。
“什么样子?”何叔度好奇地问道。
“好色。”女人摇了摇头。
“或许吧!”何叔度的手轻轻在她的腰部动了几下。
“咱们现在去哪儿?”女人突然问道。
“你家。”何叔度坚定地说道。
“我家?”
女人在惊讶中,被何叔度一路揽住,按照她自己的指引,径直来到她的住处。
女人知道这个男人与其他的男人有所不同。
【】 大多数男人绝对不会轻易踏入一个陌生女人家中,毕竟这个世界,仙人跳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稍有不慎就会遭到算计。
更何况,男人为了掩饰自己的尊严屈辱,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自己寻找地方,而不是去女人的地方,这关乎男人的尊严。
更何况,男人与女人做那种事情,而且还是那种女人,男人轻易不会去,否则就会觉得晦气。
何叔度倒是满不在乎,直接来到女人的家中。
女人的家里倒是很干净,很整洁,显然这是一个极为勤劳的女人。
一个爱收拾家务的女人,她的心一定是软的。
但凡那些不爱收拾家务的女人,家里邋邋遢遢,势必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
她们在某种时刻给自己松懈,但对待事务,很可能会发动杀机。
“你这里倒是很干净。”何叔度径直走向女人的床。
男人轻易不会去睡女人的床,除非两个人的关系极为密切。
可何叔度直接躺了下来。
因为女人的房间不大,除了一张床,就剩下一张桌子,而桌子旁边竟然没有凳子,所以核数都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坐着,只能坐在床。
更何况,何叔度一路走来,风尘仆仆,甚至都未曾认认真真的歇息过,所以在坐下的那一瞬间,他竟然觉得有些疲惫了,所以就直接半躺下来了。
“你倒是踏实。”女人似乎有些拘谨。
此时的女人,仿佛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完全失去了刚刚在街的意气风发,反而变得害羞与尴尬起来。
“看来,刚刚你都是装出来的。”何叔度半躺在床仰头看着她问道。
“你连我的名字都没问过,却直接了我的床。”女人无奈地说道。
“对啊,所以你的名字是?”何叔度笑了笑。
人一旦从长途跋涉中松懈下来,必然会感觉到莫名的身心疲惫。
此时何叔度就是这种疲惫的状态,他虽然正在说话,但他现在更想做的事情是好好的睡一觉。
“你好像根本不在乎我的名字。”女人有些委屈地说道。
“我已经问了。”何叔度缓缓地说道。
“可却是我提醒你问的。”女人不满地说道。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何叔度笑了笑。
可是,此时他却真的有点睁不开眼睛了,那种无与伦比的睡意油然而生,他也不知道为了会突然涌出了这样一股疲倦,但真的昏昏沉沉,摇摇欲睡。
“我叫江雪。”女人缓缓地说道。
“江雪?”何叔度眼睛微微一眯:“我记住了。”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江雪笑着说道。
“没有了......”何叔度眼睛一沉,根本睁不开了:“我现在想休息一下,你自便吧......”
说完,何叔度真的闭了眼睛,只留下女人一个人独自站在那里。
“你......”女人似乎欲言又止。
何叔度真的睡着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躺倒女人的床之后,他便显得如此疲惫,竟然浑身没有力气,这种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或许,在他神经紧绷的这么多年,他从未有过如此舒畅的感觉。
仿佛是如释重负,亦或者轻松阵,轻松自如。
在这种极度放松之下,何叔度从未有过的舒爽,有兴奋,有激动,有快乐。
甚至,将这种快乐达到了极致。
极致中寻找快乐,自然也可以让一个男人沉醉。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何叔度一辈子都没有体会过。
何叔度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很美的梦,梦中他成了一方至高无的霸主,不断的在前行的道路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