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都是人类给给它们强加的属性罢了。
一切都是人类的一厢情愿,马儿永远都不会因为想要争夺千里马的名号而争着抢着让人骑。
人类最大的劣汰就是这个地方,他们总会找到无穷无尽的理由来压迫其他种族,却还要打着众生平等的幌子来让其舒心与臣服。
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公平二字。
所谓的公平,不过是人类相互之间的狡黠与自我安慰罢了。
一个人生命越长,他的棱角就会被磨的越平滑,从而失去对公平的渴望,最终沦为行尸走肉,追求着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生活方式,失去了最原始的快乐。
其实,快乐也是分很多种的。
有的人及时行乐,有的人却郁郁寡欢。
及时行乐的人终究会变得痛苦,郁郁寡欢的人却往往在等待着最原始的快乐,因为他们感觉还有希望。
对生活的失望越大,对自己的希望就越强烈。
不管用什么方式改变现状,都是他们内心的一种极度渴望。
这种渴望蔓延在生活中,哪怕一点点火星,都能掀起滔天的火海。
郁郁寡欢的人往往要比及时行乐的人更加的热情,他们经不起别人对自己的一点好。
马王喜欢养马,那是因为他得不到更多的快乐。
马王只能从马的身得到一丝丝快乐。
但是,这种快乐并不多,只能算是心中的一丝丝慰藉。
所以,当何叔度与他结拜的时候,才会在他波澜不惊的内心当中引起滔天巨浪,这才在感动中加以神往,不断的与何叔度联系到一起。
“大哥,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给你找几匹好的汗血宝马。”何叔度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倒不是吹牛或者欺骗,而是何叔度真的有这个本事。
在来之前,何叔度已经算计好了,这一次要狠狠的宰星宿法王,让他付出一些沉重的代价。
堂堂的夏海国国师,找几匹汗血宝马应该不成问题。
“前面是什么地方?”何叔度下意识指着前方的城池问道。
此时,他们已经奔驰了数十里只要,将原本的山峦远远地甩到了身后。
“祁城!”马王缓缓的回应道。
何叔度一愣,他原本在询问的那一刻,也算是喃喃自语,因为他知道,问马王也是白问。
谁曾想,马王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来过?”何叔度追问道。
“不知道。”马王再次摇头。
何叔度无奈地笑了笑,对于马王这种回答问题的态度,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祁城?”何叔度喃喃自语。
似乎,在何叔度的印象中,的确有这个名字。
不过,祁城的建立时间不长,所以比较新奇,对于祁城的了解还不够深。
建立时间不长,并不等于祁城只是最近建造的,而是因为它变更了名字。
如同王朝更迭一般,西域的城池更迭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西域的藩属国基本对于整个群众的把握全部在于城池。
其实,所谓的藩属国也不过是几座城池的联盟而已。
甚至于,有些比较大的城池,一座就能号称一个国家。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在西域,除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人之外,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祁城以前并不叫祁城,在几十年前,祁城发生政变,从而让祁城之中的一个大家族祁家位,霸占了城池,从而更名为祁城。
所以,在整个西域,所有的城池和藩属国,基本都是以家族的方式传承的,而且只要一个家族兴盛,他们对于权力的掌控就越稳固。
其实,所谓的天朝皇室,不同样也是一个家族吗?
只不过,这种家族比较庞大而已。
“祁家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何叔度好奇地问道。
“祁家在西域势力庞大,常年霸占着整个西域的布匹行业,算是以生意起家的。”马王如数家珍般说道。
“大哥如此了解?”何叔度一愣。
马王随即疑惑地看着何叔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似乎他说完之后,自己也记不得了。
何叔度眉头一皱,他似乎有些明白了马王为何会这样。
并非他不想说,而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说。
所有的回答都是在下意识的反应中得到的,何叔度并非刻意地询问,而马王也并不是刻意的回答,一切都在不经意间就形成了这种默契。
但真正去询问他的时候,他的记忆就成了一片空白。
或许,这个所谓的潜行者部落的阴尊一定是给马王下了什么药。
只不过,何叔度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阴尊不直接杀了马王,反而留下了如此大的一个隐患呢?
难道他们就对自己的药物如此自信,自信马王什么都无法告知天下?
这显然不妥。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何叔度便可以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如果有人将自己的全部心思都用在马王身,一定可以调查的更加彻底,这样潜行者部落岂不是就要暴漏了?
何叔度笑了笑,感觉这一切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一个靠做生意起家的家族,竟然可以霸占一座城池?
这在中原是绝对无法想象的事情。
做生意的人都有钱,但有钱并不意味着有权。
有权才能有钱,有钱不一定有权。
有些东西虽然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事情,但也未必那么凑巧。
这个祁家,显然准备的很充分,而且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他们妥善经营,对于祁城的掌控越来越稳固,觉非一个生意家族可以镇得住的。
除非,这背后还有别人的支持。
否则,单单是一些西域的各方势力就不会允许他们单独存在如此重要的地方。
祁城的地理位置很优势,或许他是离着中原最近的几个城池之一。
这个地方显然是一个交通要道,或许正是因为地理优势,所以他们才能左右逢源。
因为这个地方的特殊性,所以无论中原还是西域各方,都需要通过这个地方,无论是行走还是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