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法王徜徉在这种温室的环境中,他已经丧失了斗志,他已经无法觉察边的危险。
因为周边都是无尽的甜言蜜语,好像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威胁到他。
“星宿法王,你这西域第一饶地位看似也并不稳固啊!”何叔度笑着道。
“这些年,的确是我的大意。”星宿法王无奈地道。
“你笨就不该放任密宗成长起来。”何叔度冷冷地道。
“是的!”星宿法王点零头:“所以,我正在派人寻找花佛爷和佛爷,希望可以用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你想弥补自己的过失?”何叔度眼睛一眯:“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我不该与密宗联手。”星宿法王缓缓地道。
何叔度一愣:“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觉悟,我真是看了你。”
“人可以在同一条路上错一次,但不能一错再错很多次。”星宿法王笑着道。
“所以,夏海王国的王室......?”何叔度好奇地问道。
“已经被我秘密保护起来了。”星宿法王谨慎地道。
“他们已经承认与血手阁联手了?”何叔度不解地问道。
“没有!”星宿法王摇了摇头。
即使他已经答应不会再谋取夏海王国的王位,但依然没有王室成员表明自己与血手阁联手。
或许,他们并不认为这是星宿法王真的放弃了夏海王国的王位。
不过,何叔度此时感觉星宿法王不像是撒谎,但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自己与柯圣之间的交易不就作废了?
何叔度可是答应过柯圣,让他成为灵派真正的掌舵人啊!
目前这种况,星宿法王断然无法继续留在夏海王国,即使夏海王想要挽留他,星宿法王也注定没脸继续留在夏海王城了。
谋反这种事,不成功便成仁。
虽然可以得到对方的原谅,但必定心存芥蒂,一旦等双方之间的矛盾积压到一定程度,那就不可开交。
“你做出了一个最为正确的选择!”何叔度笑了笑。
柯圣的事,何叔度思量过,如果他能真的成为自己人,未必不可以培养此人。
柯圣的潜力要比星宿法王更有利用价值,星宿法王的极限也就如此了。
而且,星宿法王这等老江湖,根本不容易受控制,反倒是柯圣的野心可以更好的被控制。
何叔度摇了摇头,最近的事实在是太多,所以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快速的思维转换。
仿佛每到了一个地方,原本所有的推论就会被彻底打翻,而且还不由得何叔度自己来选。
一切的猝不及防都来自不经意间的不期而遇。
何叔度经历的一切都是他匆忙的脚步所营造出的气氛。
既然星宿法王选择关键时刻悔悟,所以何叔度也要在临时的选择上做出一种决断。
丁昆仑的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愤怒,但却无法改变现在的结果。
突然,何叔度等饶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星宿法王也感觉到了一种不安的气氛。
“怎么回事!?”星宿法王一愣。
因为外面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显然,夏海王宫发生了一定的动乱,似乎是闯入了不明人群。
星宿法王显然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在着急的询问。
倒是丁昆仑第一时间冲了出去。
何叔度并没有喧宾夺主,他耐心的等待着外面的通传。
“有刺客!”
外面中原传来了急促的呼喊声。
星宿法王一愣,随即化为一道狂暴的风浪冲了出去。
何叔度眉毛微微一挑,随即静静地若有所思的点零头,星宿法王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真正实力的。
在某种程度上,星宿法王的确站在了西域的巅峰。
不过,何叔度没想到,夏海王宫竟然有刺客。
如果不是奔着星宿法王来的,那就是奔着夏海王而来。
何叔度微微沉思,同时也奔了出去。
一众人全部向着王宫内院奔去。
夏海王居住的地方非常隐秘,这也幸亏星宿法王暂时控制了王宫,从而给夏海王临时调整了住所。
想必这些杀手也一定无法在短时间内锁定夏海王的住处。
“不好!中计了!”何叔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整个计划的过程很快就浮现在何叔度脑海中,他置于这场谋刺杀之中,完全将自己处于杀手的这一方,从而设处地的为杀手着想。
所以,整个计划很快就应生而出,几乎丝毫不差。
何叔度已经有意识的去用整个广泛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从而将夏海王并非常规住处也设想在其郑
从而,对方在找不到夏海王的况下,此时只能声东击西,打草惊蛇,让星宿法王主动暴露夏海王的住处。
整个王宫这么一闹刺客,星宿法王一定在第一时间选择前去探望夏海王的安危。
显然,这已经中了别饶诡计。
何叔度敢断定,在整个夏海王宫之中,几乎没有几个人可以了解夏海王的住处,毕竟这是一件谋反的大事,将夏海王锢这种事,终归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更何况,星宿法王已经接管了夏海王宫,所以看守夏海王等王室成员的人应该都是灵派高手。
在灵派重重高手的保护之下,根本不可能那么容易悄无声息得手。
何叔度知道星宿法王中计了,所以他也急速奔驰,在最短的时间来弥补这个计划的漏洞。
所有人都奔着一个方向,他们都在追逐星宿法王的影。
星宿法王的内心十分激动,因为一旦夏海王出现意外,自己就没有退路了。
其实,从一开始星宿法王就给自己留下了退路。
哪怕在灵派之中,他也给自己留下了一些可以退让的分寸。
若是夏海王国这边失败,他便可以退回到灵山。
在西域这个地方,只要星宿法王还活着,那一切自然就可以化险为夷。
唯一让他失去的也只是夏海王国的大国师位置而已。
星宿法王匆忙赶到内院关押夏海王的位置,此时这里风平浪静,根本丝毫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