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人说,“我跟他说……都……都到了这个时候……是否还是让我改变对蓝甲人固有的看法。”
“你这相当于又问了一遍。”灰手人说道。
“我难以相信那个……那个给我施法者到了这个时候依然会这样说。”那个人道。
“为什么难以相信?”灰手人问。
那个人说道“因为我觉得……已经晚了。之前他跟我说过改变想法这种事……那么久过去了,我都……没改。如果以前能改,那么……那么好多事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有些事大概……大概不会发生了吧……我爹也许……”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个人流露出的恐惧明显加重了。
灰手人担心他再次陷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之中,便赶紧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用害怕。”
那个人道“哦……是啊。”
尽管说是这么说,但那个人的恐惧似乎没减少多少。他还是继续说道“我……接着说后面的事啊,这个时候我就问他……到了这个时候……改变……还有没有用。他……他没回答我。我又问他……可不可以回答我。他还是没有回答。我……我问他去了哪里。他还是不说。我问他是不是不会再回答我了,他也……不再理我了。我问他……问他刚才的声音……是他刚刚发出的还是以前发出的,他依然没回答我。我问他……如果是他以前发出的,为什么过了……过了这么多年,我……我依然能听到,还是没收到他的回应。我又问他‘难道真是你以前的声音?’”
那个人在明显紧张的情况下,这样快速回忆并赶紧说出来其实就是为了不再想跟他爹有关的事情,好压下他的恐惧,但是他一连串说了那么多后,依然感觉心跳得厉害。
灰手人看他突然说得那么快,话一句一句地接得那么紧,本想多了解点信息,但是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灰手人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实在担心出问题,便立即转移话题,对那个人说道“这个时候风声还大吗?”豆豆盒
“风?风声?”那个人一愣。
“是啊,大吗?”灰手人问。
“大啊。”那个人道,“大得很。”
灰手人问道“你当时觉得冷吗?”
那个人没想到灰手人又问了这么个问题,又是一愣,然后回答“冷啊,我……我依然身处黑暗与寒冷之中。”
“还是没看到蓝甲人?”灰手人问。
“是的,一个蓝甲人都没有。”那个人道。
“你觉得这时候蓝甲人在什么地方?”灰手人问。
“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蓝甲人到底能不能听到我的话,但我……感觉……他们应该是能听到的吧。”那个人道,“我……还是不能不给自己希望,所以就……相信他们还在能听到我说话的地方。”
灰手人见那个人依然紧张,便故意问“这个时候你依然寄希望于那些蓝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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