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修士应该找修士结婚。
可实际情况比想象的要糟糕。
本来自然出现灵根的情况,男女比例都差不太多。
可去修炼的女修,因为各种的原因,就太少了。
男孩子外出是闯荡世界,女孩子外出干什么?吃了亏怎么办?这都是现实的问题。
这就使得女孩测出了灵根,许多家庭也不放她们出去。
直接的后果是,在宗门的男弟子,想要找女修士结婚,都太难了。
形成这种情况后,女修的追求成本也就更高。
跟现实是一个情况。
一般的男修士就找普通人吧!
在外门女修最多的就是炼器司的云锦阁,相对多一点是药丹司的灵医阁。
云锦阁制衣,灵医阁看病,相对适应女修比男修心细的特点。
慧英院也有,但这里的女弟子都是学徒,年岁太小,学徒三年后就要离开。
所以在这两个部门外面,每天都有不少外门的男弟子以各种原因出现在这里。
往往还不是空着手。
没有香车宝马,还不能有宝丹灵符。
这里偶尔还有内门的筑基男弟子出没。
内门也是狼多肉少啊!
有他们出没,这里也成了外门籍录司律堂严查的地方。
………………………
从江铃苏来找过周富贵之后,范大伟有些行为就很不对劲。
其实稻荷院里面住的人大都不对劲了。
住在这里的修士就范大伟和五少年。
范大伟更特别一点。
老是找周富贵的事。
“记录这些干什么?好好练功就行了。”范大伟看着在田地忙碌的周富贵阴阳怪气的道。
“这个法术释放方法不对,教导了几遍,你太笨了。”你刚教好不好?
“这个法术释放范围太小了,你法力太弱了。”说完还摇摇头。
我知道我法力弱,这不正在练吗?
过来了两天,周富贵又被范大伟找了事后,正气愤不已,就听到已经转头离开的范大伟自言自语的道:“这样的人都有女人找,我怎么就没有呢?”
靠,就为了这个事!
那是你太胖太宅,太不会来事,这辈子就打光棍吧。
………………
收获第三批头三亩灵谷时,就由赵师通主持。
三亩平均二百六十五斤,创造了五少年灵谷种植的新高。
这个产量已经可以达到丙组的亩产标准。
少年自然欢呼雀跃,晚上食用这批灵谷,师父给出的答案是品质也合格。
杨海吵着要庆祝,郭仲武同意,范大伟出酒,大家好好的喝了一顿。
没有想到范大伟居然同意了,周富贵也要尝尝他酿的酒,却接受到一顿白眼,没你的份。
不是明天的事,而是。
“我们要借酒消愁,你又不愁。”
还记着呢!
这事有完没完?
离第二个三亩还有四天,周富贵开始到达清玄宗后第一次考核。
第二天牛车,千斤灵谷,两个人。
郭仲武带着周富贵去仙农司,考核灵植夫。
郭仲武现在还是丙组组长,周富贵的师父,还得由他带周富贵考试。
对于这次考核大家都比较轻松,灵植夫就考核十三个法术,练熟就行。
千斤灵谷是证明这个考生可以生产灵谷。
现在都成为考试的费用了。
每月的十五,仙农司都要在仙农殿举行考核灵植夫和灵植师。
周富贵他们赶着牛车到河边,再过河,再上岸就到了仙农殿。
郭仲武都是老熟人了,交上灵谷,领取考核签单,一切都很顺利。
前年入仙农司的学徒不多,不两百人,今年陆陆续续的都要考核灵植夫。
考核时只有学徒拿着签单去考核场。
考场在仙农殿后面的一个山丘上,周富贵爬上去,这里等候的学徒已经有十多人,周富贵一个人也不认识,就只能站在一边等候。
山丘上就有一个不大的池塘,池塘中只有一株荷花。
三片直径一米的大菏叶,却一有一颗粉白的莲花苞。
之后又来了两个学徒,就没有再来学徒。
一声钟鸣后,从山丘下上来五个说笑的修士。
周富贵注意看他们,这些人应该都是筑基修士,可没有一个身穿法衣。
看来法衣还真是珍贵,自己怎么能就这样收下了?
欠的人情有些大。
这些修士他们有老有少,又说了会儿话,才有一个中年修士大声道:“按照先来后到排好队,一个一个的考核。”
学徒们快速的排好队,周富贵不自觉的就站在了队伍的前部。
这就是本事,长期排队练就的,不是周富贵故意这么做,都是不自觉的。
“每个人施法前都要报出自己的是那个堂的学徒,施法前报出法术的名称,再对着池塘里的应法莲释放法术,十三个法术都释放完就来我这里,算是考核通过。”
原来池塘里的荷花就是应法莲,郭仲武说过这是灵物,对法术十分敏感,只要你对它施法,它的花瓣就会开放。
开放就证明你施法成功。
这倒是简单。
第一个学徒上前是灵果堂的。施法前每报出一个法术名字,然后施法一次,周富贵听他释放的法术,跟灵谷堂大部分相同,就四种不一样。
在这里还有鳞羽堂的学徒,他们与灵谷堂的学徒考核的法术都不同。
这个学徒每释放一个法术到应法莲上,就有水珠从水里跳落到应法莲的荷叶上。
有时三四个,有时五六个,水珠被荷叶又打到荷花花苞上,就看到花苞水珠的击打下微微的晃动。
花苞在晃动中,花瓣也微微的打开。
这个学徒十三个法术都释放完了,这应法莲开了三分之一。
“灵果堂某某某通过。”
那个少年高兴的去中年修士处,把签单递上去,那个中年修士在签单上画押,又递给左边的一个老修士,他再画押,要递给身后从一路都不说话的年青修士时,却被他拦住。
“下一个。”
别看他年青,却是这里一个重要的人物。
那个中年修士与老修士对视一眼,打了个眼色,听他的。
只能再叫第二个学徒。
这个学徒是鳞羽堂的学徒,第一法术释放还行,就是只从水里出来了三个水珠。
第二个法术更只出了两个水珠。
往下的三个法术也是一样。
到了第六个法术,施展了两遍才释放出来。
只见从水中出一个珠都等了半天。
这慢悠悠勉勉强强的把十三个法术施展完,周富贵看他都出了一头的汗。
可那应法莲就只张开了嘴。
这中年修士想说通过,却听身后年老的修士咳嗦了一声。
那年青修士哼了一声,“接着考核。”
这也不说过与不过,气氛一下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