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大人!”
看见陈文昭过来,董平军士和衙役纷纷上前问好!
陈福生运气于目,但看陈文昭头顶,一片纯青的文华之气!没有杂形!
更有金黄人道功德垂落!
好一个读书种子,亲民官员!
到了这一步,陈福生也不好继续视而不见!
躬身问好!
这一礼,仅仅是敬陈文昭俯仰无愧于心!
“都起来吧!”
陈福生直起身子,抬眼打量了一下陈文昭!
陈文昭年龄四十左右!面瘦而黑!脸上胡须粗短。
一打眼就知道,风霜雨雪陈大人这些年没少经历!
“谁能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陈文昭下了马车,看了眼四周横陈的尸体,心中不悦!
自己辛辛苦苦,一意为民!
奈何,自己手下这些官员,水平实在是不堪入目!
就这?
就这?
陈文昭心中,有一万句mmp不知道去向谁讲!
阳谷县啊阳谷县!
你怎么就能让人反了呢?
嗯?
你怎么就死了呢?
嗯?
阳谷县的幸存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开口。
毕竟,能活着的,只有那几个看城门的小吏!
但是他们看城门,就代表他们不知道事情发展的进程!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武二郎在人群中站了出来!
“回大人的话!小人和先生,在一旁,却是看见了事情的全过程!”
“哦!那好,仔细说来!”
“是!”
武松对着陈文昭一拱手!
“大人,当时小人和先生在家中,听闻街上有人喊,县尊大人要提审西门家家主西门庆!原因是有苦主郑白氏,状告西门庆杀了她的父亲和丈夫,更要强纳她为妾,占她家产!”
“喏,那就是郑白氏!”
武松用手一指,一位身穿孝衣的女子,脖颈上一线红线,静静的躺在地上!
一旁的董平看着死去的郑白氏!心里面暗暗可惜!
“西门庆被拘来后不服,咆哮公堂!县尊大人,命衙役拉他出去打板子!”
“就在打板子的时候,西门庆的叔叔,西门耀和他们家的庄客赶了过来,口中喊了反了!”
“县尊大人,提前调来了厢军,但是不是西门耀的一合之敌!西门耀一人一剑,空气中仿佛有无数剑气一样,如神似鬼!”
“小人在想要救援县尊大人的时候,被西门耀一剑打飞!然后,空气中一声雷响过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陈文昭听完武松的话,心中暗暗咋舌!
若是武松所言属实!
这可是,这可是……
一边想,陈文昭一边把目光看向董平!
董平点了点头!
同是先天,他能从现场看出来,此时先天施虐后的场景!
陈文昭接收到了董平的意思!
心中暗惊!
国朝打压武人以至于厮,旷野竟然还有先天存在!
不过陈文昭虽惊不恐!
不过是先天罢了!
国朝又不是没有先天!
况且,军阵之下,民心之下,就算是先天,又能如何?
定了定神,陈文昭才想起来!
“不知壮士何人?”
吩咐人,将阳谷县令并县衙众人遗体收拾了之后,又让董平,把西门家一应人等斩首示众!
才回过神来,走到县衙里面,打量起了武松!
“回大人的话,小人武松,清河人士!现和家兄客居阳谷!”
武松毕恭毕敬的回着陈文昭的话!
陈文昭目光一转,又看见了陈福生!
“咦!陈文昭暗暗惊异!看面相,这陈福生,和他那个幼时失踪的儿子,却有几分相似!”
但是身居高位多年,陈文昭胸中自有城府!
虽然惊异,面上却不显!
“不知这位道长……”
武松见陈文昭问起,用目视陈福生!
陈福生对着武松摇了摇头!
“小道俗名陈福生!不知来处,不知过往!家师拾起我时,见我手中有玉佩上刻陈字,是以为姓!”
“果然也姓陈……”
陈文昭心中激动!但是面上就越沉凝!
只是看着陈福生,却不说话!
良久!
“你二人随我进来,”
陈福生口中说的玉佩自然是有的!
但是,一来这块玉佩是杂玉并不值钱!
二来,陈福生也十分宝贝这块玉!作为孩子唯一的念想,福利院的院长员工,也不忍心就这么剥夺了!
陈福生和武松随着陈文昭走到了县衙后衙!
董平早就点齐人马,去往西门府邸抄家!
毕竟,你造反了诶!
还想平安无事?
这不,董平就要去,要送西门家阖家富贵!
来到后衙之后,陈文昭先是吩咐武松守住门口,不让外人进来!
武松看了眼陈福生,陈福生点了点头!
之后,武松推门,守住了门口!
陈文昭有事想要和陈福生说!
同样,陈福生也有话想和陈文昭说!
不过,陈福生到底是道士,养气功夫深厚!
又或者,陈文昭事关己身,所以失之操切!
总之,是陈文昭先开了口!
“不知福生,不对,道长,可否把那块玉佩与我一观?”
“玉佩?”
陈福生听见陈文昭的话,心中一惊!
不会这么狗血、的吧?
吧!
毕竟,他可是新世纪的大好儿郎,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吧!
一头雾水的陈福生,且惊且疑的,从袖中拿出了玉佩!
陈文昭接过了陈福生递过来的玉佩,双手颤抖!虎目含泪!
“生儿!”
说到这里,言语哽咽!
陈福生一脸懵逼……
等到陈文昭缓了过来之后,他才拉着陈福生的手,给他讲了他认为的,陈福生的身世!
“我们陈家祖籍河南,你小名长生!幼时,我在江州为官!一日,你母亲带你出门看庙会,不料你母亲被贼人所杀,你也不知下落!天可怜见,天可怜见!”
“你我父子,还有重逢的一天!”
陈福生看着情绪激动得陈文昭!心中一动!拔了陈文昭一根头发!
手上金光一闪,陈福生心中明了,脸上却不由得露出了苦笑!
“天可怜见,天可怜见!”
他们两个,果然有着父子之亲!
可是,可是他生在新世纪,长在红旗下!
这也
这也太不科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