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的话,最大的好处就是或许,自己可能会得到一笔意外之财!
这府吏两代翁婿相承,说没有家底,他可是真真不信。
只是,不知道家底有多少罢了。
不多时,外出去寻找乔冽的衙役,跑着回来。“回禀大人,小人去往那道人落脚的酒店,却是人去楼空,无从查起……”
领头的衙役,跑步回到了州衙大堂之上。还没说话脸上就留下了两行热汗。
“无妨,这却是人之常情!焉有惹了官司,不逃命的亡命?待我行文到他老家,盘问亲友,或有所得。”
“对了,这贼道,已经去了多久?”
高堂之上,知州大人还是想了想,问了一句。
“回禀大人,今晨出门,就在也没见。”
“好了,你们去忙吧!城里面严加搜查。”
听见王知州的话,这些衙役,一个个都是人精一样。那里不知道他的意思?
这王知州,口口声声是说城里面严加搜查,意思就是城门处该放就放。
只有把案子做成了铁案,让这乔冽成了逃犯。才能够把这件事压下去,变成既定事实。
到时候,那三千贯连带着亏空,都可以一股脑的推倒乔冽的身上,岂不美哉?
人群中,乔冽和陈福生两个人看着这王知州拍下惊堂木,心中不喜不悲。
之前的时候,他放弃了使用道法,去坏了府吏一家的时候,对此,他便放下了。
这时候,他心里放不下的也只有自己在老家的母亲了。
“道友莫要担心!这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罢了。不出旬月,这里面就有一个报应。”
听见陈福生的安慰,乔冽反倒是劝他。
“无妨的,左右我又没有吃亏。现在想,之前我还是太过于孟浪了。失了转寰的余地!”
听见乔冽自己这么说,陈福生也不好多劝。两个人看了看,就飘然远去。
不管是陈福生还是乔冽,两个人都有法术傍身。既然放下了心中包袱,哪里还会犹豫?
陈福生此行,目的已然是达到。
乔冽无处可去,也答应了陈福生的延请。等到了回到老家,带上自己的老母亲,一行三个人就要先回阳谷县。
先把老人家安顿好,后面的是,陈福生已经有了腹稿。这时候,却不好多说。
从空中飞,速度自然飞快!刚刚晌午,乔冽就带着陈福生,从云路来到了自己的老家。
不过,这一遭,乔冽也是累个够呛。
他的修为,在天上飞,腾云驾雾,还是有点勉强。
乔冽乃是泾源人,一路向北,越北,越见荒凉,距离边境交锋之地就越近。
陈福生不想过早的去往乔冽家中,也不方便。
他也要做一些前期准备。
不过,自己的家乡,乔冽是熟悉的。
所以,他自顾自的回了自己的家,而陈福生,却是在县城中,买了一辆马车,还有一些被褥等用品。
或许,置办这些东西,乔冽这个熟门熟路的更加适合。但是,他置办,无论如何,都会存在隐患。
而陈福生却不同。他置办的话,转了一道手,危险性就小了很多。
如今一切求稳,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乔冽就带着他的母亲,一行三人出了泾源县城的大门。
两个人在约定的地点相遇,陈福生看着陌生的汉子,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但是,这里,这个时候,也不是说话的时机。
扶了老夫人上了马车,乔冽还有那汉子骑马而行。
陈福生则是架着马车。
那汉子也要驾车,但陈福生以轮换驾驶为由,暂时让他放下了。
一路上,陈福生也知道了,这汉子姓孙名安,江湖人称擒龙手,使的两口镔铁剑,也是一个有武艺的。
这汉子之所以随乔冽远行,主要是,就在刚刚,乔冽回到城中的时候,这汉子做了好大的事。
原来他家地被城中,一个无赖看重。
这无赖是个浪荡的,平时也知道颜色,不敢和孙安放对。虽然看中了他家的田地,但是哪里好谋取?
但是,这无赖有一个妹子,生的好颜色。
却是嫁给了县令当妾。
有了县令这个百里候的依靠,这无赖的底气就足了。
前日里,趁着孙安外出的时候,这无赖纠集了人,来到了孙家,生生催逼孙父,把孙家的田地强买了去。
昨天的时候,孙安把老父的后世办好。
今天清晨,闯入了这无赖子的家中,将他并一种无赖杀于家中。
等到他去往乔家,和老夫人告别的时候,正巧遇见了乔冽回来。
要说,乔冽外出不在家,乔家,全凭孙安里里外外的照应。两家人感情颇好。
只是,一时之间,竟然先后落难。也不得不说世事无常!
看见气氛有些沉凝,陈福生笑着劝解了几句。
一路闲谈,剩下的时间在路上晓行夜宿避开了悬赏,自然不用多说。
在面对老夫人的时候,虽然说,老夫人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吃了官司,举家而逃,心中不痛快。
但是,陈福生给老夫人看了令牌,多番劝解,老夫人这才释怀。
私下里,老夫人也劝自己的儿子乔冽,让他和陈福生一起,走正路,做正事。
乔冽是孝子,加上之前和陈福生相处颇为愉快,所以没有二话。
孙安心中虽有着壁垒,但是,在几人劝慰加上如今他也不是良人了。
若是有做好人的机会也不用一味地想着落草。
有个奔头,总是更好的。
日复一日,感情加深,也日渐熟稔,自然不用多说。
阳谷县中,他们还不知道陈福生将要回来。
要说阳谷县如今,最值得一提的,就是潘金莲这个知县夫人,如今有了身孕。
阳谷县不大不小,事虽多,但是大事几乎没有。
所以,武植无事便在家中陪着自己的夫人。
武松则是带着祝彪两个人在阳谷县中震慑人心,镇压不法!
有他们二人在阳谷县中,阳谷县里面,那些浪荡子,二流子,早已绝迹。或是去往临县,或是去往乡下,却不敢在县城中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