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生会让阮家三兄弟在他的面前跑了吗?坚决不会的!
只见陈福生袖子一回,用出了袖里乾坤。无穷的吸力,定住了阮家三兄弟的身形!
“缚!”
陈福生用手一指,水泊中的芦苇,就飞了起来,成了绳子状,把阮家兄弟绑缚起来!
“仙师、仙师!”眼看着自己逃不出去了。那些喽啰们,纷纷跪在地上,船上求饶,磕起头来!
岸上的晁盖了吴用面若死灰,林冲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眼前的场景,属实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们惊讶面如死灰,但是陈福生并没有,一直冷眼旁观的公孙胜也没有。
“道友,能否给贫道一分薄面!莫要伤了兄弟们的性命!”公孙胜大袖一挥,风平浪静。
却也是用了道法,平定了陈福生用的道法的余波。
“有何不可?”陈福生撒然一笑,把擒在手里的阮家三兄弟扔给了公孙胜。
“不知道,此时能否与我说一说话?”
公孙胜也不接阮家兄弟。直接大袖一挥,阮家兄弟就改变了方向,飞向了岸上,晁盖等人的方向!
吴用脸上面露喜色。
他是个人精,看着陈福生和公孙胜的举动哪里还不知道有转机出现了?
给阮家兄弟解开束缚之后,陈福生也从天上下来,来到了地上!
“那道人,你离我等如此之近,难道,就不怕我近身把你擒下么?须知近在咫尺,人尽敌国,更何况你呢?”林冲无视了吴用打过来的眼色,死死地盯住了陈福生。浑身筋肉崩起,调动内息!
看样子,随时准备对着陈福生动手。
但是,陈福生既然敢下来,就不怕林冲的威胁!他既然下来,自然有安身的手段!
区区一个林冲,又如何能够让他忌惮?
“人都说林教头武艺高强,枪棍无双,正要领教!”
眼看着又要打起来了,公孙胜从天下落了下来。
此时的公孙胜,心中累了。所以也就不耐烦他们双方,无穷无尽的试探!
“陈道友,梁山的诸位好汉!贫道添为中人,是真的不想在看见双方兵戎相见了。有什么话,不如找到山上详谈再说?”
“那就去山上?”
“请!”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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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清风山无量观
“兄长,这就走吗?”乔道清看着孙安,满脸的不舍!
从小到大,一路走来!他们不是没有分开过。但是,此时前途未卜,他们兄弟又要分开!乔道清的心里属实有些不舍。
“是啊如今也是深秋,我听闻那二龙山上,有两位好汉!一位名为花和尚鲁智深!另一位,叫做青面兽杨志!这两位都是军伍出身!或许,因为形式,迫不得已落入江湖。但是在我看来,他们心中,对于社稷应该也是心有向往!如此,我去二龙山,事倍功半,能有所建树!”
听见孙安的话,乔道清哪里还好在劝?
他有任务,孙安同样也有!时不我待,只争朝夕!这时候,分开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兄长,保重!”
“贤弟,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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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郓城
知县衙门中,见了投案的宋江,知县时彬心里面哪里会不开心?
但是,宋江又不是一个没根底的!一来他是投案自首!二来,满哇上上下下的人,都给他说好话。却不过人情,时彬让宋江说了供状。
“不合于去年秋间典赡到阎婆惜为妾,为因不良,一时恃酒争论斗殴,致被误杀身死,一向避罪在逃。今自首到官,取勘前情,所供甘服罪无词。”知县时彬看罢,且叫收禁牢里监候。
其实,知县自心里也有八分开豁他,当时依准了供状,免上长枷手铐,只散禁在牢里。宋太公自来买上告下,使用钱帛。那时阎婆虽然没死,但是卧病在床,眼看着没几天活头;这张三又没了粉头,不来做甚冤家。县里写成文案,也不待六十日限满,直接结解上济州听断。
济州府尹看了申解情由,又有同僚寄来了书信。因自首之事之事,已成减罪,把宋江脊杖二十,刺配江州牢城。本州官吏亦有认得宋江的,更兼他又有钱帛使用,名唤做断杖刺配,又无苦主执证,众人维持下来,都不甚深重。当厅带上行枷,押了一道牒文,差两个防送公人,无非是张千、李万罢了。
你道是那同僚是谁?
不是陈文昭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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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府,知府衙门后宅
陈文昭的妻室早已亡故。
如今,他早已续弦!陈福生于他,是嫡子。但是,他也另有嫡子。
后来,在陈福生母亲被杀之后陶然,他娶了的续弦所出同样是嫡子!
后来他娶的续弦,不过是某位大佬的庶女。但是家教颇优,比之嫡女也不差!
而且,嫡庶之分,重要也不重要!
只要争气,庶女又如何?她家的资源,还不是倾斜在了陈文昭的身上!
这时候,陈文昭想的,既不是家里的事,也不是公事!
他在心中挂怀的是一件私事!
自己苦命的儿子,陈福生,算算时间,如今已是双十年华了。
这么大的话,还没有结亲,这在如今的社会是十分的罕见的。
就算是他的身份是道士,但是又没有人说道士不能结婚。所以,为了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陈文昭不可避免的开始了操心!
毕竟,如果他不操心的话,就再也没有人为他操心了。看自己儿子的模样,对于他自己的终身大事,是一个没有打算的!
做小的可以浑浑噩噩,做老子的如何能够浑浑噩噩呢?
想来想去,一时间,陈福生有些心烦!
他在想,有谁家的姑娘是和自己儿子同龄,双方又可以结亲!
他的儿子结亲可不是随便的事情!
他是一方大员,自己的儿子,又得到了官家的青睐!若是随便找一个人,儿子能否同意不说,他心里过不去自己的那一关!
可是,官宦家的小姐,自己一来并不知道后宅的事物!二来,派系之间,也有颇多的避讳!
“难啊~”
不由自主的,陈文昭在心里面长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