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在梁山中,自食其力,也自得其乐。却是无须道长拨冗拯救!免得误了道长的大事。”
“软不软,硬不硬的,吴用用钉子刺了陈福生一句!”
“军师,说这个有什么用?技不如人,听道长怎么说吧!”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刘唐,突然之间冒出了一句话。
这个时候,刘唐的心里面正在骂娘!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是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梁山的天就要变了。这可真真是奇了怪了。
心气不顺的时候也顾不得吴用的感受了。他有一身武艺,有本事还有钱,上了梁山,却不是卖给梁山!天下间落草的地方多了去了。若是不如意,找个机会就撤了!
心有底气自然凶。有了走的准备,刘唐的话,就不是那么客气了。
在梁山,他待的也不算是开心!
梁山中,一山的都是老乡!他一个山西人,在梁山中待的也不是那么痛快!
比如说梁山的步军,按理来说,应该由他统领。毕竟,三阮统领水军,林教头统领马军,他统领步军,相得益彰!
不然的话,是让吴用自己统领还是让杜千宋万或者白胜统领?总不能让公孙胜或者山寨的老大,又或者朱富统领吧?
结果了吴用略微安排了一下!
你刘唐当个统领就好了,要什么步兵都?
大笔一挥,马步军都交给了林教头!
从吴用的角度来看,如此行事无可厚非!毕竟林教头是教头出身。就是指着操练军士吃饭的。交给林冲,一来专业,二来放心。
但是,从刘唐的角度来看,就不那么美好了。
感情,自己一番辛苦,却落到两手空空,心态炸了啊!
“本以为,能占的梁山这一风水宝地。山主人怎么也是一个有见识的!怎奈何,见面不如闻名!智多星,不过就是一个cjb罢了!”
看着陈福生一脸的悔不当初的表情,虽然不明白cjb是什么意思。
但是吴用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当下就怼了回去:“自古以来,老爷我还从没见过,有人做客主家,大放阙词,如此的惹人生厌。一副恶客的模样,却不知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究竟是何方人士。”
“正所谓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曲士不可语道。尔一凡夫,此时如履薄冰而不自知,也不怪汝等!毕竟以此短智之徒为腹心之任!由此可见,尔等也不过碌碌罢了。”
“大胆!”
“狗道士,胆敢再说一句爷爷我扒了你的皮。”
“贼道,敢尔?”
……
出了阮家兄弟没有出声,吴用脸色铁青,公孙胜作壁上观以外。其他的众人,纷纷拍案而起!怒斥陈福生。
吴用看见这一幕,心里面暗念,人心可用!
“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道人看样子你不是得道的那方啊!”
梁山当中,阮家三兄弟没有说话,原因很简单。他们三个,已经服了陈福生!
这种服不是钦服,只不过是摄于陈福生神鬼莫测的手段而不得不低头罢了。
若是有机会,他们可能第一个就会反噬。
但是他这是要一定时间之后。如今的他们三个,刚刚被收拾一顿。所以,他们的智商,还在高地之上!
其他的众人,拍案而起,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面子问题。
毕竟,陈福生都在你的家门,你的主场开地图炮进行嘲讽了。若是他们在座的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么传出去,他们在江湖也就不用混了。
而且这些人他们开口的原因还不一样。
杜千宋万和白胜,他们不过就是随大流罢了。本身,他们并没有觉得冒犯!但是这个时候他们要表现出来自己被冒犯了。
朱富发言则不一样!朱富站出来更多的是为了站队!!
他作为梁山的情报头领掌管梁山周围的酒店探听各种消息,然后汇总到梁山之上,供晁盖和吴用参详。
这个位置,有几点好处。第一点就是安全!
作为经营方面的人才,朱富并不在梁山本寨。也不管梁山的各种军事活动。他主要负责前中期的情报收集。所以他不用上阵杀敌,这就大大减少了他处于危险处境的时间。
而且,别看他背后的老板是梁山,但是在官府的名册上他可是有凭依的依大宋律法开的店铺。
官军也不会特意过来找他的麻烦。
毕竟有时候,给人找麻烦,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第二点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岗位有油水,而且,是十分丰厚的油水。
做生意,一进一出,两方面赚钱!杀人放火,抢劫越货。看起来一次收获不小。但是,平均分下来,数目就不是那么的诱人了。如果说,杀人越货是一种短时间内,获取一定利益的手段的话,那么,做生意,就是细水长流。
杀人越货,不管财货再怎么多,除以一个不小的平均数后,都显得不那么诱人了。
而且,不管是由谁动手执行,杀人越货的分成都少不了他的一份。
谁让,他是管情报的呢?一般情况下,梁山周边的行商客旅,都少不了要在他的店前休息或者路过。
所以自然而然,行商的人数,货品的种类,就免不了被他得知。他也就可以报给梁山之上,等着梁山上的人进行决断。
第三点么,则是可以给个人一个机会!酒店系统,是梁山系统中,一个十分特殊的存在。
其他的山寨,很少有这个系统。
梁山系统中,酒店系统,是独立于马军步军水军三军之外的。自然而然的,他的头顶上就没有什么人,可以对酒店系统的老大形成掣肘。
换言说,在酒店系统当了老大之后,一定程度而言,可以体会到当家做主的乐趣。
所以,这个系统的当家人,一来要有相对的业务基础。
二来,和山寨的领导者,要有着不错的关系。这个职位,既然有油水那么就不能等闲来看了。朱富心中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这一次他的发言,与其说是发言更不如说是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