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听洛飞这么说,张了张嘴还是没发出声音。
而苏若颖和龙傲天,也很明显不想再在我是谁和爱谁谁两人的感情问题上纠结下去,于是酒店大厅内出现了短暂的安静期。
“我说我们还是先集中精力分析找谁复仇吧!”良久之后,还是身为队长的洛飞第一个打破沉默。
“我记得队长你之前说过,张律师遇害前,你和另外三人中就金先生打过一次电话。”龙傲天回忆起来,说出了他的猜测:“尽管金先生是交给你挑战任务的人,但别忘了他也有东绿保险公司50的股份!”
“你的意思是他现在想独占东绿保险公司,不想洛、不、队长继承另50的股份?”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此时看苏若颖很不顺眼的我是谁,立刻为龙傲天接话,间接表现出了赞同他的意思。
龙傲天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某种女生间的战争延续,见有人赞同自己的观点,在点头开心之余也更有信心的看向洛飞,希望他也能赞同自己的观点。
“我的想法和你们有些不同。”苏若颖此时倒不是和之前那样非得和龙傲天唱反调,她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们不觉得这样话的太明显么?假如他真是一个能策划在火车上杀掉洛飞,后又及时的将张律师灭口的凶手,我不认为他会蠢到在洛飞面前用暗语打电话。”
“也许这就是普通剧本给我们的一个提示呢?”因为龙傲天现在有人支持,所以他不愿意就这样放弃自己的观点。
“就是,你自己之前还不是有些嫌弃,嫌普通难度的剧本难度低?正常也不该有太难猜吧!”我是谁立刻就附和道,再一次表示了对龙傲天的暂同。
感觉到我是谁敌意的苏若颖,因为之前对不起她的事,强使自己避免与我是谁辩论,她直接将目光投向洛飞:“反正我更怀疑基金会的两人,而不是替系统向你发布挑战任务的金先生!你是队长,到底去找谁,你决定吧!”
其他两人也将目光投向了洛飞,等着他做最后的决定。
结合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此时洛飞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了。
他用了半分钟将这个思路弄的顺畅一些,然后对三名队友说:“我们现在去找金先生,但不是报仇,而是先向他通报爱谁谁被杀的消息,看他的反应后再随机应变!”
。。。。。。
此时在放心基金会的一处秘密据点里,李先生正满脸怒气的听着手下汇报。
因为这支小队的队长已经被苏若颖用短刀扎死,所以剩下的两人在逃离后,急切的打电话请求和李先生见面汇报。
但在汇报过程中由于这两人是平级关系,导致这没有统一,而是随时互相补充的汇报,让李先生听的头大,还要自己从里面剥离出有用的信息!
“你是说对方举着刀,直接向你们队长冲去,才被他打死的?”李先生在总算听完两个人说完后,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因为系统设定的关系,剧本中的对玩家变出武器或装备的事情已自动设定为情节合理,所以李先生并未对爱谁谁凭空变出刀的事情提出质疑。
“是啊!他简直像傻子一样,正常没枪的人面对敌人持枪,肯定是要先找掩体,他那个样子和求死没有区别!”面对李先生的询问,两人中个子较高的队员加上了自己的主观感觉回答道。
“按照我们已经掌握的信息,这个叫“爱谁谁”的是洛飞从投资公司雇来的,正常来说应该也不是像龙傲天那样的和他是旧识。”李先生犹豫着判断道:“不过从他的名字是可以看出,他性格应该很莽撞,也许真是这种脑袋缺根弦的人也说不定。”
暂时分析完爱谁谁,李先生又开始分析起小队队长被苏若颖突袭杀死的事。
“资料显示苏若颖也只是东绿保险公司下属分公司的一名财务人员。可她却能在人群中很好的隐蔽自己,并且等到你们抬伤员,尤其是赵队长将枪收起双手都在抬人的时机发起突然袭击!这种自己人死后还能够冷静判断的能力,怎么看都和她的普通财务人员身份很不匹配!”李先生边分析,边毫不掩饰的表达了他心中的震惊。
“会不会金先生安排她去为洛飞记账,只是一项交给她的表面任务?实际还负责时刻保护洛飞的安全?”此时两名队员中个子较矮的那个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有可能,非常有可能!”李先生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的对,尤其在张律师被我们做掉后,金先生不可能没有防备,但通过我们这半个月的监视看,并未发现金先生有在洛飞身边安排任何保护人员!”
“怪不得她身手那么麻利!”不知道苏若颖是敏捷点加成的矮个队员被雇主夸张,兴奋的满面红光,甚至有些得意忘形的邀功道:“当时我们俩看她是金先生派去的人,也没敢和他正面起冲突,立刻就撤离了!”
“并且撤离时怕同伴泄密,所以把重伤的那个给弄死了?”李先生说到这里,语气不冷不热的说道:“作为上司我很喜欢你们这样的手下,但谁要是当了你们的同伴,可是够倒霉的!”
“这,这都是队长生前要求的。”矮个和高个队员相互对视一下,立刻就结巴的解释道:“他说我们四个人绝对不能有任何一个人落入洛飞或金先生手里,否则就会耽误您的大事!”
“好了!他说的很对,我也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李先生摆了摆手作进一步安排道:“不过死人虽然不能说话,但我还是要尽快清除他们和公司接触留下的任何痕迹!你们俩这两天先潜伏下来,不要出门被人认出,监视任务我再令派人去!”
“是!”
两人低头称是后,李先生先通过密室离开。
而这两人在李先生走后,才算放松了下来,但看彼此的眼神都已多出了许多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