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古董商的寻宝之旅 > 第三章 裤腰带卷里秘密

第三章 裤腰带卷里秘密

    这边一吃完饭,那边陈哥就来叫人了。??笔????趣阁?? ??? w?w?w?.?b?i?q?u?g e?.?c n?去房间里取了个布袋、存了钥匙,一走出门口就看到两辆永久牌28寸自行车停在那。

    一人骑一辆,眨眼就到这老陈家,他老伴也在。不过挺失望的,因为老陈嘴里的瓶瓶罐罐都是些民窑物件,不是清末就是民国货,3o年后值个几百几千的,不过这会没多大用。倒是老陈的老伴拿出一堆铜圆铜钱和十几个银元,张楠看了一下都是些普通品种,只有一个江南省造戊戌龙洋后世能值个几千。

    不过这会嘛,龙洋就是龙洋,甭管你是哪个省造的、哪个品种,8块一个;袁大头倒要9块一枚,这还是这一两年涨价了的结果。有趣的是,等到几年后就是龙洋一直比袁大头贵了。不过张楠这会对普通银元基本无爱,除非是稀有品种或者品相顶级,不然这性价比太差——按照工资差额来算,3o年时间里这普通银元根本就没涨价多少。

    银元就是银元,无论何时价值就是如此坚挺!

    当然,因为这会银元交易很少分小品种,品相好坏也不怎么讲究,收藏算是正当时。捡漏好品种的机会大,只是1o年内就别想着赚钱,最多当个搬运工赚个地方差价。

    碍于老陈的热情与热切期盼,张楠用当地行价买下了1o枚银元,6枚龙洋48元,4枚袁大头36元,总共84元。用的是全国粮票,一斤算作6毛钱,一共给了14o斤,5斤的粮票整整28张。老陈还硬要给些铜钱当添头,就随意拿了十来个雍正、顺治通宝意思了一下。

    这点东西回去时路过沪上,到半地下的跳蚤、古玩市场倒腾一下,换回相同的粮票后,也就赚个几十块钱,大老远几千公里的,就当是认识个朋友帮忙了。

    喝了杯茶就走去农村,这老陈也感觉到刚才张楠纯粹是属于可买可不买的节奏,心里有点小感激,表示今明两天绝对不让他放空。

    太平村,骑车十几分钟就到。

    说实话这一路骑来,横县县城的建设在86年应该算是很不错的,五层楼房不少,不过这农村还是放眼望去基本上都是老房子,有些还挺简陋。

    到了老陈女婿家,一看还是二层的砖瓦新房,后边连着几间老房。他女婿女儿和亲家两口子一起住,看来这两年胆子大的手艺人出门闯荡还是收入不错的,这房子在村子里算是最好的几户之一。

    老陈一说明来意,众人对张楠热烈欢迎,老陈的亲家姓王,还准备过会带他去村子里几户亲戚和熟人家里转转,不过有个条件:“小张师傅,村子里有几家也应该有些老物件,应该会卖。你看到时候能不能你先用钱付账,然后咱们回来我先钱还你,再用粮票算?”

    “没问题,就这么办。”张楠当然同意,这才不会穿帮嘛。

    聊天时知道这老王家祖上当过清末的小官,亲家的爷爷、父亲在民国那会甚至在军阀政府里干过银行管理人员,在老家还买田买地。后来军阀时期战乱太多世道乱,就搬回农村做起了地主,这再后来呢当然就倒霉了。

    感觉财的机会来了,虽然拥有多年掏老宅子的经历,但遇上这样的主家机会不多,一般都不会跑空,而且还是有求于自己就更要抓住机会了。

    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说是资本家、地主的底子,但也挡不住抄呀,其实也就藏下来几百块各色银元,这还是埋地下、这两年才挖出来的。老的瓷器竟然一件都没:原来破四旧那会全给抄了、砸了。

    农村人也比较实在,带着张楠随便看,晃荡了一圈,新房里就没自己看上眼的,倒是在后边老房子的一个小木箱里看到了几个裤带筒,应该是民国甚至是清代的东西,花色、编织手艺一流。

    裤带筒,以前没皮带,裤子要用腰带或各色棉线编织的裤带系上。有些地方很多女人都有这个手艺,只不过款式花色、宽窄分别极大,很多地区还是女孩子出嫁的必备嫁妆之一,一般都是母亲给准备的。

    由于裤带会编得非常非常长,为了美观方便,一般会将其按照一定的方式紧紧缠绕在一根二三十公分长、红纸包裹的圆形木棍上,最后甚至会缠绕成一个直径十多公分的级大棒槌!要用的时候剪下来一截就行了,这样一捆裤带一家人甚至几十年都用不完。

    不过这玩样就算在3o年后也不是特别值钱,甚至算不上古玩,只能算是特色老工艺、名俗品,这手艺在有些地方还被定为非物质文化遗产。

    张楠家里就有几个这样的“棒槌”,都是家里传下来的。他这会对箱子里这几个“棒槌”兴趣不大,但因为花色充满桂省特有的风格,就拿起一个看看。

    结果这随手一拿,张楠就知道有问题:太重了!

    缠绕紧密的裤带卷本来就很有分量,家里有这玩样的人都知道,但有2o多年古玩经历的张楠这一上手就知道手里这个棒槌有问题,因为这情况他上辈子听说过几次,还亲自碰到过一回。

    木箱里大约有七八个这样的棒槌,还夹杂了一堆老土布一类的杂物。拿起一个、放下一个,很快所有裤带筒都过了次手,大拇指手指甲在旁人不注意时,在所有裤带筒中间凹进去的筒芯一头使劲划了划。

    心中有底了。

    拿着一个棒槌对旁边几个人说:“这裤带筒花色很有你们这的地方特色,名俗,和我们那的不一样。”

    边上这几位还在因为张楠这位豪客看不上家里的东西愁呢,一听他似乎对这几个这些年都没多少人用、只能当摆设的裤带筒感兴趣,那老王立马说:“这都是上几代人传下来的,手艺绝对一流,新房子里还有孩子他娘那时候带过来的。要不你都看看?”

    “解放前的才有意思,这东西就是当个收藏的老民俗,市场上可没人要,谁家没几个?你说是吧老王。”老王媳妇嫁过来的裤带筒还可能是她自己做的,而且一定是解放后的东西,张楠根本懒得看。而且这会不能表现得太感兴趣——刚才在新房堂屋里,张楠看到墙上挂着两幅老人的照片,还有几张老画像,这家应该已经没有老人家在世了,老王他们极有可能不知道这几个裤带筒有问题,老人过世时应该根本就没交代。

    看张楠感兴趣,老王考虑了一下,说道:“这东西这会虽然用处不大,但做起来老费时间了,小张你也是个实在人。要是你喜欢,就算1o块钱一个拿走。”

    这东西这会价格还真不好算,一个棒槌一个银元的价,几十年前5个银元估计都要,三十年后1ooo块一个棒槌有没有人要张楠也不清楚。不过自己也懒得还价了,1o块钱一个棒槌也不能算贵吧?

    也不用其他人动手,一共七个裤带筒,全部塞进自己带来的布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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