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阿东怎么样了。”
“对啊,东哥还有救不。”
胡澈把着脉道:
“他这是体力耗尽,睡个几天就好了。
不过呢,他也算运气好。”
只见胡澈从怀中取出一白色小瓶,一脸骄傲道:
“这个呢,就是我新研制的丹药,什么虎骨啊、血莲啊、三阳骨草,能加的我都给它加进去。
全是大补的药材,再加上我这人一直都实在,份量也非常足。
鲲哥,你说起个什么名好。”
“嗯,就叫大补丹。”
“行,这名字深得我心,通俗易懂。”胡澈点了点头,从瓶中倒出一颗黑色小药丸,就准备往东方情嘴里塞。
忽然,梦无缺伸出手,死死的将胡澈手腕抓住,“老胡,俗话说是药三分毒,我觉得还是让东哥睡个几天比较好。”
胡澈闻言,两眼瞪着梦无缺,一脸的不可思议道:
“无缺兄,淡了,不止是感情淡了,咱们之间的信任也淡了。”
“不是,老胡我不是这个意思。”梦无缺连连摆手。
胡澈满脸愤怒的指了指梦无缺,“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研制的药,是多么的伟大,多么的神奇!
阿牛,进来!
我就让你看看,吃了我这颗药会不会死。
没试过的药,我会轻易给熟人吃吗?”
此时,一名身材瘦弱的药童跑了进来。
“你进来干嘛?阿牛呢?”胡澈有点懵。
“启禀胡供奉,阿牛哥前天早上吃了您的药,就跑到剑门县的玉仙楼了。
拉都拉不回来。”药童怯怯的回道。
胡澈闻言一拍脑门,脸色有些尴尬的对着梦无缺与王鲲两人道:
“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是正常的,补药嘛,身体没亏的情况下,补满了,总得释放嘛。”
“啪”
趁着两人不注意之时,胡澈一把将丹药拍进东方情的嘴里。
一边挥了挥手,示意药童出去,一边喃喃道:“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只需要半个时辰,他就能醒过来。”
话音刚落,东方情就睁开了眼,一个鲤鱼打挺,落在地上。
“多谢。”
说罢,东方情面无表情,大步往外走去。
“东哥,你去哪。”
“练剑。”
望着东方情的背影,胡澈脸色微微泛红,下意识摸了摸小胡须,自我怀疑道:
“不对啊,我这药主要是补身体,不补脑啊,怎么还把脑子补坏了。”
王鲲拍了拍胡澈的肩膀,“他不是脑子坏了,是入戏太深,对了,这个大补丹不错,给我一瓶。”
胡澈当即两眼放光,直接把小瓶塞到王鲲手里,“还是鲲哥识货。”
“鲲哥,你昨个儿教的那几句不好使。
你看看我,这么英俊的脸都被打的毁容了。
东哥要不是武功高,估计被打的比我还惨。”梦无缺一脸悲催的指了指自己肿胀如猪头的脸。
“没事没事,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两样都占的话,那就太逆天了,会折寿的。”王鲲安慰道。
梦无缺踌躇了一下,“可是......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趣。
我除了有一副万里挑一的皮囊外,一无所有了。
老胡,你有啥法子可以帮帮我不。
真的没脸见人了。”
胡澈仔细打量了一下梦无缺,郑重点头道:“你这么一说,这方面的药我倒是可以研究研究,对我来说确实是个极大的挑战。”
“我知道,你需要的是整容。
俗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作死,女为悦己者整容。
你只需要.......嗯~算了,还是等下辈子吧。”王鲲说着说着缓缓摇头,摆了摆手。
这可就把梦无缺给整急了,“等什么下辈子,鲲哥你快告诉我,那个整容怎么整。”
王鲲解释道:“整容就是把你不满意的地方,给改造一下,换一下。
就像阿东一样,他原本普普通通,可是一换腿,整个人气质就不一样了。”
梦无缺一想那天给东方情换腿的场景,心里一阵哆嗦,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算了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换了那还是我嘛。”
“好了,你这几天不出门,过几天脸就瘦下来了。”胡澈拍了拍梦无缺的肩膀道。
王鲲摸了摸鼻子,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讲讲。”
“昨晚是这样的.......”
“五十!这么老!”胡澈惊叫道。
王鲲瞥了一眼大惊小怪的胡澈道:“诶,五十怎么了。
这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十亿,手搓银河系。
啊切~~”
“鲲哥怎么了,这是染上风寒了吗?
来来来,我这有一瓶内燃丹,拿回去吃。”
胡澈赶忙从怀里又取出一白色小瓶,塞到王鲲手里,满含关心道。
王鲲用袖子擦了擦鼻涕,随意甩了甩道:“昨晚熬夜闭关,是有点感冒了,我待会回去嚼一粒。”
“鲲哥,慎重啊。”梦无缺小声提醒道。
胡澈闻言,满脸不喜道:“我说无缺兄你一天怎么就不信我呢。
其他的药你没见过效果就不说了。
这内燃丹的效果有目共睹,鸿钛兄可是当饭吃都没事。”
“可是......”梦无缺还是有点担心道。
胡澈一脸不耐的打断梦无缺的话,“可是什么可是。
没错,刚开始研制出来的时候,确确实实烧没了几个病人。
但是经过我的改良后,这内燃丹已经趋于完美。
你看鸿钛兄,每天吃,坚持吃,当饭吃。”
“啊切~好了,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屋休息了。”王鲲又打出两条鼻涕,摆了摆手道。
胡澈微笑的目送王鲲离开后,转头一看,脸一垮道:
“你拿我包扎伤口用的布干什么。”
只见梦无缺将胡澈药箱里的白布拿了一块,缠在脸上。
“我得去屠宰了,不像你当个供奉一天闲得慌。
那里可还有几个跟我一起屠宰的杂役,不能让别人看见我现在的样子。”
“哼,这么多年朋友,还质疑我的宝贝。”胡澈吐槽了一句,回头看向药架上摆放着的宝贝们。
清一色的小白瓶。
胡澈砸了砸把嘴,“要不要找个会写字的把药名给贴到瓶子上。
算了,反正我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