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待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季宇准时的便再次降临并化身梅花鹿。
睁开眼,看着眼帘熟悉的森林,季宇深呼一口气,随后便开始控制梅花鹿站起身来。
“天气不错,那么就继续开始吧!”
站起身,梅花鹿此时的肩高几乎与周围皆是十多米的树林树梢齐平。
其巨大的身姿每迈出一步几乎都会挤压周围的树木。
不过,这些挤压很快就要没了。
因为下线后季宇这十二个小时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其中他就思考了如何让梅花鹿自如的穿行于茂密的原始森林了。
而后他便得出结论并打算在梅花鹿行进的森林制造一条独属于梅花鹿穿行的道路。
按照梅花鹿之后的最大体型算,要使身长五十米高的巨鹿随意穿行与掉头,那么他需要制造的穿行道路宽度便必须不少与五十米。
所以此刻凡是挤压他的树木全部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并风化。
而其带来的庞大生命能量自然便汹涌澎湃。
一棵十五米级的树木死亡风化每次都必将带给季宇2-5个单位的生命力。
而这些生命力因为一时太过汹涌澎湃梅花鹿的身躯反而无法一下子将其吸收并全部融于血肉。
所以,仅仅只是不到两分钟,伴随着五棵树木化为草木灰在天地飘散的时候,梅花鹿的周身便再次环绕起非常浓密的生命精华光线。
这些生命精华拥有的生命力大概已经超过十个单位,而梅花鹿这两分钟血肉身躯吸收的却不到一个单位,仅有037个单位。
所以就在这些生命精华伴随鹿身旋转并引起巨大的异象时,季宇已经开始转动鹿眼并看向一旁的树木。
此刻,季宇正在挑选合适的护路林木。
只是稍作思索,梅花鹿便再次迈开步伐。
侧身轻靠一棵十米左右的树木,随后伴随着生命嫁接的反向灌输,以肉眼可见,季宇原本周身环绕的树木生命精华顿时便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般迅速涌向这棵好运的树木。
瞬息之间,这棵十米的树木开始疯长。
十五米。
二十米。
三十米。
最终,在这树木枝丫摇摆,树根疯串的响动中,这棵树成功的长到了四十五米左右的高度。
而到了此刻,梅花鹿身侧那些环绕的生命精华光线这才正式消耗完毕。
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奇迹’,季宇心中既感叹的同时却也升起一种胸有寰宇的心绪。
掌控一切创造一切,这种感觉真的太容易让人沉醉了。
不过,在季宇有些飘飘然的感慨之时他很快就控制心态并评估起眼前这棵树木的状态起来。
“还不错,涨势迅速,而且吸收草木精华也是来者不拒几乎没有任何滞碍,看来草木生命精华对草木的促进作用才是最强的啊!”
要知道,梅花鹿在两分钟内血肉身躯才仅仅融入037的生命力,而眼前这棵树木却在一分钟内就将十点左右的生命精华吸收一空。
这反差简直有些出人意料的大。
不过,想到这生命精华毕竟是出自这棵树同源的树木体内,它能这么迅速的吸收这些生命精华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如此,季宇暗自得出同源生命精华更容易被吸收的结论。
不过就算得出这样的结论对于季宇而言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因为此刻有了直接灭亡一些树木进行造路的行动,季宇根本就不用再顾及,如此,按照梅花鹿每两三秒就能吸收001个单位的生命力进入血肉算,那么他现在每个小时便能让梅花鹿的生命力成长12至18个单位不等。
这比起季宇昨天有选择性的吸收植物生命精华可要增幅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这样算算,想要单纯的让梅花鹿的生命力达到巅峰状态的一百生命力,好像也就只需要置换二十至五十棵强健的树木而已。
当然,如果现在算上制造护路林木的消耗,估计这便需要摧毁成千上万的树木了。
不过,这点树木的牺牲也是值得的,毕竟偌大的一个原始森林,这点树木的消耗也就九牛一毛罢了。
更何况它们并未白死,因为它们成功的奉献了自己成全了其它成千上万的同族护路林木。
季宇如此调侃的想着,并且也没有任何妇人之仁。
毕竟他摧毁的树木只是因为造路需要而已,这并不是毁灭性的制造林木灭绝。
如此,待第一棵四十五米的护路林木出现后,季宇便再次控制梅花鹿向前方走了几步。
而后又是几颗树木在两三分钟内彻底枯黄并在梅花鹿轻微的踏步间猛然爆散成漫天的灰色草木灰。
一时间,整片树林仿佛出现了风沙一般开始变得越来越朦胧。
空气中无数的草木灰随着微风飘动而且久久无法全部落地。
顿时之间,伴随着季宇不但制造护路林木又不断摧毁挡路的林木后,一时间脊水山脉深处这个区域竟开始变得越来越灰暗。
整片天都被草木灰遮蔽,一时间浓烟滚滚。
对于草木灰的问题,季宇是有想过等附近这些草木灰落地之后再继续进行下一批的生命汲取。
但期间等了十多分钟看见天空中还是有很多草木灰在飘荡后,他便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
比起被火烧成的草木灰,这些被生命汲取彻底化为的草木灰更为细腻,而且也更轻便。
只要一点点风,它们便会一直不落地的随风在四周飘荡。
而且现在的森林并不潮湿,反而还显得有些干燥,所以一时间,只有一点风,这些落地的大量草木灰便又会飘荡起来。
对此,季宇根本就没有继续浪费时间的想法。
毕竟这里已经是森林深处的三十多公里内了,人类应该无法察觉这里的情况才对。
所以,季宇忍受着空气中飘荡的草木灰并再次开始继续他的制造大业。
而在这制造大业中,为了清晰知晓生命嫁接对树木的影响是否有极限时,他也开始了一些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