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你们这边找到了吗?”丁一开口向王志军与苟源问题。
苟源摇头:“没有,你们呢?”
张迁对苟源回道:“我们这边也没有找到”
王志军说:“莫非,失主一直没顾上看自己的船,还不知道自己船丢了吗?”
丁一说:“应该不可能的,你们可别忘了,他们当时顺手传的时候,那船电量也才一半,一看就是才开过来的,这都四天了,对方不可能不用船的。”
苟源说:“有可能船主是个上年纪的人,不知道贴小广告这种寻物启事,要不咱们还是到河道那边问一问吧!”
丁一说:“我看可以,这边行传的大多都认识,他们应该会知道吧。”
“那走!”苟源说完,带头而去。
他们刚走到旧河道,苟源正要去问一位老船主,丁一拉住了他。
苟源扭过头来带着疑问,看一下丁一。
丁一伸手往就合到一处一指,说道:“老狗,你看,那条船是不是就是咱们之前顺走的那一条?”
王志军和张迁也都看了过去,王志军率先说道:“是,那就是咱之前顺走的船。”
张迁说:“没错,我记得那船头上掉了块蓝漆,绝对没错了。”
苟源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因此那船在旧河道另一边,他们四个人,又绕到了对面,然后到了河边,贴进那船,看了起来。
一名老汉,嘴里叼着烟,看到四个青年围着船在看,走了过来。
“靓仔,你们要租船吗!”过来的老汉问道。
苟源第1个转头,他确定眼前的老汉是向他问的,就向那老汉问道:“老伯,这船是你的吗?”
老汉把烟拿开,弹了一下,又叼到了嘴上,满脸笑容的说道:“这船当然是我的了,你们是不是要租船出海看看呢?”
王志军往前两步,从口袋里取出之前,在黑衣人身上搜刮到的烟,弄出一根来,递向那老汉。
老汉不愿接,他一在的推托,并说:“我这有,我这有!”
王志军说:“老伯,拿着吧,我们想给你打听点事呢。”
老汉最终还是将烟接了下来,他把烟拿在手上,认真的看了看,这才夹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向王志军问道:“靓仔,你想打听什么事呢?”
王志军说:“老伯,你这船之前是不是丢过呀?”
老汉说:“是啊,就前几天,我就去了趟集市,回来船就不见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呢。”
王志军又问道:“老伯,那你的船最后是怎么找回来的呀?”
老汉笑着说:“这船可不是我自己找回来的,说起这个,那得感谢解放军呀,是几个解放军,在海巡时发现了我的船,给拖了回来,我还想着去感谢他们呢,不过,这船他们只是交给了海警,我也是从海警那边接的船,把我穿偷回来的解放军我也没见到,也不知道他们是那个部队的。”
老汉说完,又看着王志军,问:“靓仔,看你们这形式,你们是不是之前见过我这船呀!”
王志军赶紧点头,说:“是啊,老伯,我们之前见过,就是见有军船拉着,当时看了一眼,记下来了,今天我们上集市,忽然觉得你这船眼熟,就过来确认一下的。”
此刻的王志军,不得不扯了一个谎言出来,他总不能说之前是他们将这船给偷走了吧。
老汉急切的问:“既然你们建了,帮我把船拖回来的解放军,那你们可知道他们是哪个部队的?”
王志军摇头,他说:“老伯,那我们怎么会知道呢,我们是见了,但也没问啊。”
老汉听了王志军的话,明显的有这一丝失望,他说:“也对啊,光看解放军的军团,哪能知道他们是哪个部队的呀,我也是想感谢一下的,是我想多了。”
苟源说:“老伯,人家解放军,也是很忙的,你要专程去感谢他们,还也挺影响人家训练的,你要感激他们啊,还是不要打搅人家的好,解放军吗,本身就是咱们人民的军队。”
老汉摆了摆手:“靓仔,话可不能那样说呀,算了,你们年轻人,不懂,不和你们说了,你们租船不?”
王志军赶忙摆手:“不租,不租,我们就看看,马上就要走了。”
“那你们看吧,随便看,我去凉快会!”老汉说着转了身,向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老汉一走,丁一看向了苟源,问:“老狗,你看这情况?”
苟源说:“原来把咱们船偷走的是部队里的人,这就不对了呀,我怎么感觉这中间有问题呢!”
王志军说:“老狗,别想那么多了,估计啊,是近海的某一支部队在训练,他们发现了丢在岸边的海船,当成是失船,然后就拖回来了。”
苟源摇头,他说:“不对,不是的,你们好好想一想,咱们的船可是拴在严密的区域,如果这是巡查队的话,不可能发现的,其次,你们再想一想,咱们在海岛上发现的脚印,不光咱们停船区留下来了,就连咱们后来作为据点的那个天坑也留有他们的痕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丁一说:“老狗,有没有是这么一种可能,有一支部队,无意中发现了海岛上的情况,把我们也当成了是黑衣人的同伴,跟着咱们之前留下的痕迹,到达了天坑,他们在那里没有发现我们,再加上后来失去了我们的踪迹,就头有在追踪我们,而是临走之前把我们的船带走,将我们困在岛上,在做打算呢!”
苟源并没有回应他还在沉思,丁一说的话,倒是张迁,听了丁一的话,表未认同,他说:“我觉得,丁一的话可能性更大一些!”
王志军说:“老狗,你也别想这些问题了,咱们现在已经离开了海岛,上面的事情也都与咱们无关了,这传那也回到了失主的手里,咱们也不用赔了,既然外界的事情都没有了,那我们还是赶紧回到连队吧。”
苟源也不想了,他说:“很多地方我有想不明白的地方,等回去了以后慢慢想吧,现在,咱们回去,先回连里报个道,别让连长担心了。”
……
岸防连组织了半天的训练,连长齐海,出了一身的汗,他在训练一结束,就端着脸盘,第1个跑到了洗漱台那里,光着背,弯腰在水龙头下面冲自己的头发。
齐海正洗到一半,洗发水在头上搓出泡沫,身后就一个声音传来。
“连长,电话!”
齐海正搓着头上的泡沫,此刻走不开,他头也不回的向通讯员问道:“哪里打来的?”
通讯员说:“连长,是杨旅长的电话,把电话并没挂掉,在等着呢!”
齐海一听这话也顾不上情侣头上的泡沫了,他丢下脸盘,将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往自己的脑袋上面一卷,就往回跑。
两名老兵,也在清理身上的汗渍,他们看到连长忽然有事跑开,其中一个,将连长使用的洗发水拿在了手里,他开开洗发水的盖,往自己手上挤了一点,就递向了边上的老兵。
“你要不要来点?”
“当然要了,不要白不要。”
……
齐海进了连队值班室,拿起摆放在桌子上面的电话听筒,放到耳边,就对话筒说道:“杨旅长,你好,我是齐海!”
“小海,你跟那4个人已经回去了,他们我可是安安全全的送回去了,您现在应该已经在返回连队的路上了,之前你不是一直都舍不得他们吗?那我也不强人所难。”
电话之声传来了杨平的声音。
齐海紧对着电话话筒感谢:“杨旅长,太谢谢你了,其实可不是我舍不得他们,实在是他们的训练都还不达标呢,我也不能帮不达标的人给你啊!”
电话听筒里再一次传来杨平的声音:“我给你打这个电话,不是专程通知你人回去了,我只要告诉你,他们回去了,让他们就自己的错误问题写一份检查。”
齐海忙问:“杨队长,我的人他们犯什么错了,我需要了解下情况?”
电话里传来杨平的回话:“犯了什么错,你们连队是怎么教育战士的,他们竟然学会偷船了,这事情,不算轻了吧。”
齐海赶紧回道:“杨旅长,我明白了,他们回来,我绝对好好的教育一番!”
“行了,那都是你们连队内部的事情,就这样吧,我挂了!”
杨平的话一结束,电话里紧接着就传来了忙音。
齐海看了下电话机,这才把电话挂上,只有你嘟囔道:“你们4个家伙,胆子还肥了,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挂掉电话的齐海,这才想到自己头才洗了一半,他赶紧又往外赶,到了水笼头下,他将自己的头发冲了一下,觉得洗的好像不干净,就又去取洗发水。
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的洗发水不见了。
“谁见我的洗发水了?”齐海问。
“连长,这个吗?”一排长说着,将一个蓝色的洗发水瓶子丢了过来。
此刻在场的人并不多,很多人已经洗完离开了。
齐海从水台上拣起,他明显的感觉洗发水瓶子轻了,下意识的打开,往手上一挤,这才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了。
“谁,是谁把我洗发水挤完了。”齐海说着,目光瞪向了一排长。
一排长赶紧摆手:“连长,可不是我,我是刚到,这水都还没打开呢……”
此刻在场的人并不多,很多人已经洗完离开了。
齐海从水台上拣起,他明显的感觉洗发水瓶子轻了,下意识的打开,往手上一挤,这才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了。
“谁,是谁把我洗发水挤完了。”齐海说着,目光瞪向了一排长。
一排长赶紧摆手:“连长,可不是我,我是刚到,这水都还没打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