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想到了需要值班,那就是等于我得日夜看守好那具死尸,虽然说是害怕这尸体被别人偷走,但是我想说的是他们其实是害怕这尸体突然诈尸吧。
这时的我已经站在了门边上守着尸体了,因为这几天的过于劳累,除了我没有几个愿意再在这里受罪。
跟着我搭伙一起守着尸体的是一个个子不高,长相温吞,不爱说话的年轻人。
这和他在一块问他一句话,这半天也不带回答的,我就只能自己站在这里自娱自乐,这第一天晚上,我们守夜,这和我搭伙的人睡的特别的沉。
只有我一天听觉和感觉敏锐,我一下就听到了一些吱呀吱呀的奇怪的声音。
我看向睡得真熟的某些人,想了想还是自己去查探吧,也就是刚发出的吱呀声,我也没放在心上,去检查的时候果真也就是椅子和桌子移了位置。
我拿着手电筒照着这个小隔间,我倒是没感觉到害怕,反倒是就想知道是谁弄的这些声音。
结果就这么的奇怪就只是桌椅移了位置而已,除此之外一切正常,我又走了回去,坐在了椅子上,寂静的环境黝黑的夜里,这么一个景象就很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我掐着自己的大腿逼迫自己不许睡着,但是最后还是抵抗不住困意睡的死死的,等我再次醒来之后,刚站起来就觉得身上一阵轻松。
我还以为是自己睡饱了,结果总觉得这身上轻轻爽爽的就更加不对劲,我连忙就摸向了自己的口袋里,十二龙玉玺不见了!
我连忙使劲掐着自己的脸,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结果是事实,十二龙玉玺真的被人偷了,正在我心烦意乱准备去找十二龙玉玺时,有人打电话了。
这次不是小妹了,反倒是凯哥,“你是不是在守尸体?”
我本能的点点头,但是电话里却是看不见的,“你去看看现在尸体还有吗?”
凯哥的声音十分焦急,似乎是在确定什么,我连忙也不敢耽搁直接进去了,发现原本盖着白布的主墓人的尸体也不见了。
凯哥看我久久没有回应,“是不是尸体被偷了?”
我心里暗惊他说的这话,但还是老实的回答,“是,被偷了。”
“果然,除了这个尸体,在陪葬室里面也丢失了许多陪葬品。”凯哥这个时候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他们没有怀疑到咱们的身上吧。”我连忙就去问凯哥。
凯哥在电话里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说出,“依照着目前的这个情形进行下去的话,迟早也会查到我们的头上。”
这个意思便是虽然没有正面对他们进行怀疑,但是内心里肯定也是怀疑的,“快查吧,趁着丢失的时间还早,越早开始查,我们就越有希望。”我连忙在电话里对着凯哥说道。
我根本没有想把凯哥摘出去,因为这么一个大家族的领袖,人力资源可是警方所需要的。
又是出来寻找东西的,所以就更应该借助凯哥他们的力量,凯哥一些手底的人,他们可是专门打探消息的。
每个家族的族里都有几个打探消息的,他们的消息都是来自于社会上的处处角落,他默默无闻,平凡至极,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所以这才造就了他们可以在社会上轻而易举的寻到消息,虽然在此过程军方那边的人已经开始有些燥乱了。
毕竟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没有的,这样的一种行为,无疑也是在打警方的脸。
他们恨不得把这人给找出来,将他严刑拷打一番,凯哥虽然是有着打听小弟的人,但是的确是人数太少。
凯哥就把这件事联络到了其余的几个家族,他们几个也派出了几个打探消息,人数增加,得到的消息就越多,希望就会越大。
我们都快把这个城市翻遍了,最终找到了人,我们没想到的是,这人就是眼主墓室主人的后人。
当时这位厉害的国师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并让人把自己风干成为一具干尸,军队效率就是很高,在我们刚刚传出找出来嫌疑人的消息之后三分钟,他们已经赶到了。
几个军人就这么一人一个胳膊将这后人带入了部队好好调教了一下,就这样没出半个时辰,我们就了解了整个前因后果。
在千百年前,也就是这个国师还活着的时候,就有了自己的准备和预言,他最后似的时候留下来的遗愿是这样的,在千百年之后他的墓穴将会再次打开,那个时候便是他的复活的日子,到时候的后辈需要将他的身体重新放回到墓里面。
因为精心设计了自己的墓室,又自己绸缪了一顿复活的戏码,而这些都需要他的后继有人,并且愿意冒这个险来帮助他。
虽然这个墓室主人的人品不差,果真是有他的后辈来帮忙,但是却最终被我蛮拦截了,我这才有耐心想起来了这墓室主人的棺材。
他的这风水格局自成一体,他在自己的墓穴之中可以保留自己生前的最后一口生气,只要是他的后辈帮他搞到吸了人血的十二龙玉玺,那么他就可以成功复活变成活尸。
我们一直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了,毕竟这个风水师的后辈都被我们抓了,这下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施展的。
军人问完之后,就两个人跟在了这人的身后监视他,虽然这人真诚流露,并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出来,但是我的脑子还是很清明的。
我心里还是在想着这人招的时间还真的快,这进去也就半个时辰,如果真的是想要完成自己的祖辈大业,肯定不会说出去。
这人有问题,这让我多了个心眼,最终在军人审问的最后一时刻,我问道,“你这手上的老茧很多啊,你这是经常上山干农活?”
我根本没提练武也可能磨起茧子,所以脑子里更是偏导着他让他认为自己是原来的身份,结果,果真不出所料,那男人,“可不是,我在家里的地都是我……”他的话没说完,但我们都意识到了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