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发动机发出轰鸣,朝着高速路口驶去,然后到了高速路口又被警察给拦下来了,沈一宾这就无奈了,“喂,你们该不会认不出这个车牌吧?”我之前不都是给你们的队长打过招呼了么!
“不好意思,沈先生,车牌我们是有记录的,不过还是得核实下是不是您本人啊,请您出示下身份证让我们检查下就可以了!”警察也是无奈啊,就沈一宾从酒店到高速路口的功夫,他们都接到十来个报警电话了,按照程序必须得检查啊。
“好吧,你们快点啊!”沈一宾郁闷得将身份证递了过去,还好之前的记录什么的都还在,只是简单的核实了下就把沈一宾给放行了。
“我看看啊,咱们上次过来的时候是花了两天多的时间,这次我就稍微开快一点,咱们争取一天半赶到好了!”沈一宾打开导航看了下路程,心里稍微算了下,感觉一路上少休息一会儿,一天半的时间应该可以赶到。
“嗯!嗯!”车速很快提升到一百公里,比来的时候快了不少,哈儿和小六它们倒是没有一点儿紧张,反倒是有些兴奋,在旁边嗯嗯唧唧的叫着,沈一宾又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下旺财和龟大仙的情况。
只见龟大仙还是和之前一样定定的趴在鱼缸底部的沙子上,偶尔吐出两个泡泡;旺财则是在浴缸里游来游去,依旧是生龙活虎的样子,似乎都没有受到影响。
“这样我就放心了!”看到它们这幅样子,沈一宾稍微放下心来,一路保持着最高限速,朝着云中市的方向飞驰而去。
一口气开到中午两点,行驶了五百多公里的距离,沈一宾才找了个休息区稍微休息了下,补充了点营养,等到三点半再次出发,这次又一直开到了晚上八点方才停歇,下了高速路口找了家酒店休息。
这下酒店的工作人员可是辛苦了,还要帮着沈一宾把鱼缸抬到房间里面,着实累得不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沈一宾可不放心把旺财留在车里啊,就不说偷不偷的吧,要是车里空气太憋屈让这家伙生病了也不好啊。
“咱们现在已经到了省内了,剩下的路程还不到三分之一,明天要是起早点儿的话,还来得及到家吃午饭!”临睡前,沈一宾看了看明天的路程说道,然后就趴在床上打起了呼噜,长途驾驶还是很累的。
等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沈一宾终于顺利抵达云中市,从高速路口下来拐了弯开了没多久,就到了云水河畔,自家的庄园已经近在眼前了。
我现在到底是先回家去呢?还是先把旺财放到云水河里,让它活动活动?这一路上它好像有点憋坏了,看上去都有些没精神了!
到了庄园门口,沈一宾把车停了下来,想想还是决定先给旺财放放风好了,把车门打开,把手伸到鱼缸里将旺财捞出来,然后赶紧快跑几步放到云水河里,旺财刚才还有点蔫蔫的,结果一进入水里就变得精神起来,尾巴一甩就欢快的游动起来。
“呵呵,果然还是活水才养鱼啊!”沈一宾在岸上看了傻乎乎的笑了起来,看到旺财这幅精神的样子,他总算是放心了,终于平平安安的把它给带回来了,哎,这可是比上次从洞庭湖把龟大仙带回来的时候麻烦多了。
咦,说起龟大仙沈一宾突然想起它还在鱼缸里呢,龟大仙更加讲究养生,对水质一定更挑剔,赶紧把它也捞出来吧!于是乎没过一会儿龟大仙也噗通一声落入云水河里,和旺财玩了起来,沈一宾在云水河边住的时间久了,知道这条河既没有污染也没有什么凶猛的水生动物,附近也没啥人过来钓鱼,大可以放心的让它们尽情玩耍。
“呦,阿宾回来了啊?怎么待在这儿啊?”玩了一会儿,就看到文渊的车回来了,他从车里下来热情的打招呼,“你这是还没有回家吧?走,去我家给你接风去!”
“我刚还在琢磨一会儿吃什么呢,这下可算是不用费心了,你先回去吧,我把车放回去就马上过来!”沈一宾也不客气,马上就答应下来,家里现在也没啥吃的,想做也没办法啊,还是去蹭饭要方便一点。
“好,我先回去让他们准备准备。”文渊拐了个弯,把车开向自己家里,沈一宾起身到河边招呼几声,把龟大仙和旺财喊到河边,然后一一抱回到鱼缸里,就算这块再安全他也不放心丢下这俩回家吃饭去啊,还是把它俩放回到院子里的池塘里吧!
折腾一番,旺财和龟大仙又在池塘里游动起来,这里虽然没有云水河那么宽敞,不过也不算小了,足够它们生活玩耍的了;沈一宾又给龟大仙和旺财喂了点吃的,等它们吃饱了就带着哈儿、小六提溜了一瓶猴儿酒来到文渊家里做客。
“都是一些家常便饭,将就着吃点,不要太嫌弃啊!”文渊的夫人将沈一宾和哈儿、小六它们引到餐桌上坐下,客套的说道。
“您还真别说,这几天连续吃大菜,倒是有些想吃家常菜了!”佛跳墙固然好吃,可也不能老是吃,沈一宾平时在家也不怎么做大菜,大多时候还是以家常菜为主;而且据他所知,阿庆和刘昂星这些大厨平时回家也是不做饭的,都是让他们的夫人做些家常菜。
“这次去外面玩得怎么样?”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文渊的夫人开始问起沈一宾在南海区的感受来。
“阿宾这个年可是过得滋润的很,不仅有美食美酒,还接连得中大奖,喏,这家伙去便利店买个矿泉水,人家店主没零钱给了他一张彩票,他竟然就给中一千万大奖了!这运气简直没话说了!”文渊指着沈一宾哈哈笑道,“而且还帮我联系了一笔业务!”
“真有一千万?”文渊的家底还算厚实,不过就算如此他老婆听到沈一宾彩票中奖的事儿之后还是愣了下,“这怕是老天爷给你发的压岁钱吧?”
“你这个说法倒是有意思!”于是乎大家有说有笑的吃喝起来,等吃饱喝足之后,文渊还是不放沈一宾离开,“大过年的,来打两把麻将热闹热闹吧!”
“额,那个我不怎么会打麻将,还是不要了吧?”沈一宾有些扭捏的说道,你们不知道我这些天运气正旺么?还非要给我送钱?
“嗨,大家伙儿就是图个乐呵,咱们打小一点,就五十一百好了,也不讲那么多的番数,一条龙八番,清一色十六番,大三元、大四喜什么的三十二番好了,其它的什么都不带。”看样子文渊的夫人麻将瘾还不小,当下就把沈一宾硬拉到了麻将桌上。
“好吧,那我就跟你们学习学习!”听起来也不大啊,那就随便打打吧,反正这点钱对他们来说好像也不算什么,沈一宾只好坐了下来,文渊和他的夫人坐在了沈一宾的上下手,文渊的母亲坐在了沈一宾对面,然后就丢色子直接开打。
第一把沈一宾坐庄,等所有的牌都拿到手了,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沈一宾打牌,文渊的夫人忍不住催促啊,“阿宾,快点打啊,起手第一张还用考虑这么久,随便找一张没用的打掉不就成了?”这打麻将啊最烦人长考了。
“额,我这牌似乎有点不对劲,好像看那一张都觉得有用!”沈一宾挠着头将牌推倒,“这样是不是胡了啊?”
“我看看!”大家伙儿顿时愣了,几个脑袋挤到麻将桌中间,盯着沈一宾的牌,“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万,两个红中,三个发财,好像是胡了啊!”
“天胡!”大家伙儿顿时懵了,好半天才有人反应过来,“我自从到了云中市,几乎天天打麻将,这还是第一次见天胡啊!”
“阿宾啊,都说新手打麻将运气好,不过你这也有点好的太夸张了吧?”文渊看着沈一宾,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喂,你连让我们揭牌的机会都不给,也有太过分了吧?
“我也不想啊?要不这把就算了?咱们重新开始?”这都是你家自动麻将机洗的牌,可不能怪到我头上来啊?沈一宾说着就准备把自己的牌塞到牌堆里废掉。
“别,肯定是要算的,先等会让我拍张照片发到朋友圈里,我打了这么多年的麻将可没见过几次天胡!”文渊夫人赶紧阻止,接着他们娘三个纷纷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摄,天胡可是打麻将难得一遇的景象啊!
“幸好刚才没说天胡是多少番,一般情况下可都是满番的!”拍完照片,文渊的妈妈心有余悸的说道,要真是满番那可就大了,就算只是五十一百的麻将,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字。
“也没讲混一色,你这有条青龙算八番,自摸翻倍,庄上再翻倍,我们一人输你一千六。”就算是这样那也不小了,文渊他们三个面前的筹码都快掏空了。
“继续继续,赶紧开始第二把,争取把输得钱赢回来!”支付完筹码,三人麻溜的把麻将推进了麻将桌里,按动按钮开始了新一局的麻将。
这回还是和上次一样,沈一宾起完牌之后又是半天没有动静,这下文渊一家三口的心又悬了起来,“喂,阿宾,你该不是又天胡了吧?”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就算是输你也给我们一次出牌的机会好不好?
“不是!就是牌有点麻烦而已。”沈一宾摇摇头,还不等他们松口气,后半句话又让他们的心情跌入谷底,“我不知道听那张牌要更好一点儿啊!”
“噗,上把天胡这把又是天听,这麻将到底还能不能玩了吧!”大家伙儿看沈一宾的眼神就和看怪物一样,有没有搞错啊,你的运气都逆天到这种地步了?
“八万!”沈一宾终于做出了艰难的选择,丢了一张八万出来,这下就轮到下手的文渊夫人纠结了,人家都听牌了啊,我到底打什么好?
你要是打个七八张牌,我就能把你胡啥估摸的差不多,可你这才是第一张啊,我该怎么盯你?我又没有八万!文渊夫人纠结了一会儿,嗨,我这风牌也不打了,还是把五万先打了吧,你既然不胡八万,那么胡五万的概率就相对小了些。
“五万?我胡了!”牌刚落到海里,沈一宾就又把自己的牌给推倒了,大家伙又忘了过去,只见沈一宾的牌是“四五六条,七八九饼,三个东风,两个五万,两个七万”刚好可以胡五万,文渊夫人的第一张牌就给点炮了。
幸好我也没有讲天听一发是多少钱!文渊夫人再次感到庆幸,但是转瞬她就有些纳闷了,“我说阿宾,你为什么不打七万胡六九万啊?这样就有八张牌可以胡,五万和七万对倒可就只有四张牌,还不容易出,那有你这么打牌的啊!”要是打七万我怎么会放炮,你这人打牌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你没听过书上写的“宁听夹张不听对倒”么?沈一宾这个新手愣是把文渊夫人这个老司机给打懵了。
“我也是琢磨不明白就随便打了一张而已。”哎,我这也是琢磨着五万和七万对倒不好胡才故意打得啊,第一把我胡这么大,第二把肯定要放点水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打出来了,沈一宾表示很无辜。
“还好还好,这把不多,平胡而已,带上庄家也才一百块,继续继续!”和刚才一千六百块的损失相比,这把还真是不算什么。
于是乎,大家伙儿又把刚刚揭好的麻将牌推到了麻将桌里,开始打第三把,这次沈一宾在揭完牌之后又是看了好半天,方才打出来一张东风。
这回应该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吧?文渊夫人松了一口气,跟着打了一张东风,接着就轮到了文渊的母亲,她想了想也从风牌开始打,丢出去一张西风。
“等一下,西风我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