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这才缓过神,忍不住赞美了一句:“真人不可貌相啊,聂教授。”
看不出来,聂峥外表不苟言笑斯文禽兽,原来体力也挺厉害的咳咳咳。
杜小兮虽然是个小孩子,又瘦,但加上那把厚重的钢制轮椅,一共怎么着也得130多斤吧?
而且还是爬楼,更累。
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气都不喘。
聂峥不动声色地上着楼:“保持体魄,与保持心理健康一样重要。”
舒歌回头打趣:“换成白话文,聂教授是在夸自己不但有学问,还是个猛男?”
聂峥:……
送杜小兮回了家,聂峥在杜家稍微观察了会儿,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对杜小日的日常生活做了些记录,才和舒歌一起告辞。
走出杜家,快中午了。
舒歌见麻烦了聂峥一上午,刚好又到了吃饭的点,便主动提出去市中心扎个餐厅吃个便饭,她请客。
聂峥眼皮一动,倒不是介意谁请客:
“原则上来说,我一般不会跟有另一半,或者与另一半关系还处于暧昧的女性保持过密来往,即便是吃饭。”
舒歌蹙蹙眉。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挑眉:“聂教授在男女关系上这么保守禁欲派,也不怕注孤生?”
“保守?
“目前还在用钢笔的男人,本来就少见。更何况用的还是万宝龙的24k大班,也就是俗称的老爷笔。足能证明聂教授在私生活方面,念旧,寡淡无味,甚至还有当苦行僧的禁欲倾向。”好像谁不会心理推理似的。
聂峥想不到她居然观察挺入微,难得薄唇一扬:“走吧。”
到了市中心,舒歌特意找了家格调还不错,价格也偏高的高级餐厅。
既然打算请聂峥吃饭,总不能太寒酸。
两人刚吃完午饭,舒歌正要买单,聂峥已经将卡放在了服务生的托盘上。
舒歌想要拿走他的卡:“说了我请客。”
聂峥却示意服务生离开,淡淡:“再保守寡淡的男人,也没有让女人买单的道理。”
舒歌讪讪一笑:“你怎么还拿小本本记着仇啊。”
“呵。争傅三爷失败了,又在这里钓别的凯子。也是厉害啊。”
正这时,不冷不热的讽刺声飘过来。
舒歌循声一看,一个眼熟的苗条身影刚走进餐厅。
正是舒倾舞的那个老同学文樱。
看来,像是在这附近工作,来这里吃午餐的。
她失笑:“那么小声嘀咕干什么,过街老鼠似的,有能耐就说大点儿声。”
文樱还对上次被她在超市洒了一身的水怀着一肚子气,这会儿也不客气了,走近几步:
“我是说,难怪傅南霆不选你,选了我们家倾舞。就看你这轻浮样儿,也就光一张狐狸精脸蛋儿会魅惑男人了,哪里有我们倾舞那么文静温婉高贵?傅三爷眼光还是挺好的。”
“我只听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个儿是什么样子,身边朋友也差不多。看看你这形象,还真的想象不出来舒倾舞有多么文静温婉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