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可以确定,秦牧歌劫持了月儿以后,带到了农场之中,但是农场这么大如何寻找?而且这支东去像似在追赶什么人的队伍究竟是在做什么?
先前提做个假设,农场经历过马家军的洗劫之后,正在重建,如此防卫力量肯定是做到了最强,这种情况下,一般不会有对手偷袭之类的事情,唯一可能发生的就是一些突发之事,假若秦牧歌挟持月儿来到农场,突然月儿被什么人给救走了,那么秦牧歌派出了精锐骑兵前去追赶,这倒是有些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秦飞思忖片刻,让秦鹭带领十人跟随而去,看看这支二十人的骑兵前往何处?
他则是带领十人继续想办法渗透到农场之中,查探情况,最后一个时辰的时间在一个地点相汇。wavv
敲定计划,两人分头行动,秦飞让队员将马匹藏匿到一个隐蔽之地,然后他亲自向农场一处相对有些防守漏洞的地方潜伏而去。
待到顺利进入农场,他决定抓一两个人来拷问,此为最佳的办法。
观察情况,只见不远处便有五个人团在一起烤火,他们穿着简易的皮甲,身上刀剑弓弩装备齐全,不像是一般的痞子打手帮派九流这些。
应该是秦家暗中培养的那支武装力量。秦飞判断。
既然是专业的武装,那么就不能以普通护卫那么对付了。
不过相比起自己的特战队员,秦飞还是非常有自信的,他做了个手势,队员们心神领会,立刻成战队阵型分散开来,两人负责警戒,两人负责掩护,其余六人三三两侧分开,从两个左右向那五人靠近。
计算着发动突袭的最佳位置,估算着可能出现的风险情况,秦飞在一个最佳最适宜的时机和位置,突然从地上杂草间站起来,两手左右一把折叠弩,快速向五人发射了弩箭。
这五人正是秦家暗卫,他们的警惕性和战斗力均不算弱,但是此刻因为隐派去了一支队伍追赶来敌,所以他们潜意识中认为现在农场是最安全的,也就放松了下来,他们根本做梦也没想到秦飞会在这个时候渗透进来。
当弩箭响起的刹那间,五人发现了情况,他们不愧是暗卫,虽然在此等近距离之下中箭的几率在百分之九十,但他们还是以极快的反应速度,向一侧扑倒。
不过还是有三人身上中箭,他们在扑倒的同时也拔出了武器,准备还击。
不过他们面对的是作战专家秦飞,前世无数次的生死存亡,凝练出他能提前预测突发情况的本领。
在他发射弩箭的刹那,两侧六名特战队员已经盯着这三人可能会躲避的地方,所以当暗卫扑倒在地之中,三人迅速的围上来,冰冷等我刀剑已经锋利的弩箭已经对准了他们的要害。
“呵呵,你们的本事不错,能够有如此快的反应速度,不过你们还是犯了个错误,如果我是你们,一定会在周边再安排两个人,如此即使我要对付你们,也不可能这么简单。”秦飞看着被队员绑在一起,身上装备搜缴一空的暗卫,又问道:“告诉我你们的身份,已经秦牧歌的情况。”
五名暗卫心理素质极强,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毫无惧色,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
“看来秦家将你们训练的很优秀,我知道你们不会说,那么我只能采取些手段了。”秦飞让特战队员用绳子勒住他们的嘴巴,然后拿出一把匕首笑道:“人体的疼痛等级可以分为五级,零级就是不痛,一级就是如蚊子咬了一样,二级就是如打了一巴掌……五级可以如女人分娩之痛,不过此外还有一种痛,是人的肌体所不能忍受的,我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的心理素质很强,但是在这种持续的疼痛之下,会有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想以此来考研一下,秦家训练的你们,究竟能够承受多大的等级。”
秦飞用刀慢慢划破一名看似队长模样的暗卫脸颊,只是划出了一条口子。
“这应该就是二级疼痛吧。”
他笑了笑,然后手指微微用力,刀口加深,这名队长颤抖了一下,用一双额度的眼睛看着他。
“你的目光我很不喜欢。”
手指用力突然上划,一道血口从面颊划过右眼,延伸到额头。
此人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右眼显然是被划破,但他依旧是用左眼怒视着秦飞。
“这个疼痛应该是四级吧,那么接下里就是五级了。”
匕首再此从刀口划过,血如泉涌一般,从脸颊流淌下来,形成一片血帘,此人已经是发出了呻吟,因为嘴巴被勒住了,所以呜呜的就像吹风一样。
不过他可不是要出声,而是身体的疼痛刺激大脑,令他不得不发声。
“人的面部有处神经可以叫三叉神经,刺激这处筋脉,所产生的疼痛是持续不断的,应该可以超过五级疼痛了,你现在试一试。”
秦飞手中拿着匕首在此人面部不断的划动,就像一位外科手术大夫,更像是一位雕刻家,他表情镇定自若,专注一心,仿佛在制作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此人的身体已经抖成了筛子,若不是被特战队员强行按着,此刻他可以满地打滚,呜呜的声音转了个调子,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却与之前的呻吟不同,明显是在求饶了。
“呵呵,我明白了,你要实话实话,不过对不起,已经太晚了。”秦飞冷笑一声,匕首下移到他心脏部位,找准两根肋骨之间的间隙,慢慢刺了进去。
如跳动的频率,此人身体在抽搐两下之后终于送了性命。
秦飞叹口气,将目光移动到第二个人身上,此刻这四人已经是面如死灰,他们亲眼看到了队长遭受的折磨,要说死他们不怕,但是这种痛苦的折磨却如一把尖刀,刺破了他们原本顽强的心理防线。
“你要不要说实话?如果说了实话,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第二人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绝望中看到了希望,头点的就像捣蒜一般,目光中是乞求与哀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