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王玥,我直接钻进王老板的车。
一上车我就问王老板:“这天,什么动静。”
王老板小声地跟我说:“周克明真的抵押了他的公司,听说换了七八个亿的现金,在外盘开了一个盘口,吸引了百十号老板来下注。”
我听着就来了兴趣,笑着问:“我什么赔率啊?”
王老板立马笑着说:“一赔五。”
我听着一赔五,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了,我立马说:“这什么情况?小九爷我尽管刚出道,但是这也打了两个漂亮的仗了,别人不知道,那周克明能不清楚吗?怎么能给我一赔五呢?这赔率,我不太舒服。”
王老板立马说:“小九爷,您可能不知道,不仅仅是王老板开了盘口,对方也开了盘口,这跟咱们打擂台呢,对方在圈子里到处盛传,他们会请猴王出山,要教训教训小九爷您不识相,这一仗,要打的你双手尽废,逐出蓝道,所以小九爷的赔率是高了点。”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娘的,这话明显的就是千门八将里面的“谣”将散播出来的谣言。
这耳朵上的功夫,圈里公认的,只有一个人最牛逼的,那就是天门山的鬼猴子,圈里人都叫他猴王。
但是这猴王啊,从来不会过界,他一辈子都没离开过天门山地界,所以怎么可能请的来真正的猴王呢?
这就是传播谣言来拉赔率的。
不用猜也知道,对方的赔率肯定是一比一,甚至是更低。
从对方的手段来看,深谐千门之道。
车子开到了王家大院,今天是对方下花的第五天,所以今天对方随时可能会来跟我对垒。
我必须得时刻准备好。
到了王家大院,周克明已经在等我了,大院里来了不少人,各个都是肥头大耳一看就是老板的人,其中还有之前跟我打牌的那位朱老板。
见到我来了,周老板就过来跟我打招呼,带着几个熟人来的,我都没搭理他,直接去跨院,压根就不给周克明还有那些老板们面子。
因为我们职业的特殊性,所以我们必须要保持神秘,只能跟特定的人接触。
人多眼杂,保不齐别人就惦记上你了。
老千最重要的就是要做局,所以,认识你的人越少越好,你只要在圈里有名就行了。
到了跨院,我就跟王老板说:“让周克明来见我。”
王老板点了点头,立马就办事。
我跟猫三狗四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立马找个不显眼的地方猫起来。
这狗牙子,一定要不显眼,让你的敌人放松警惕,就像是老黑鱼那样的人,神出鬼没的,你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就像是个影子似的。
过了一会,王老板跟夏琪瑶走了进来。
夏琪瑶今天漂亮啊,穿着打扮真是风情万种啊。
一件收腰的无袖连衣裙,简直把御女的风情演绎的淋漓尽致。
那身简约而不失细节感的小黑裙,褶皱宽收腰凸显小蜂腰,修饰出沙漏身形,船型领温婉大方,与配饰还能形成有趣的几何碰撞与交接,气质高雅有活力,让我看的不由得添了添嘴唇。
这种女人,她就是比那小羊羔有魅力,人家知道怎么把自己的优点给穿出来了。
看着我打量她,夏琪瑶就不屑地把脸转过去,眼神里有几分蔑视。
周克明笑着说:“小九爷,您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冷着脸说:“你不用担心我,盘口怎么样啊?”
周克明立马兴奋起来了,他笑着说:“我拿了八个亿出来,拉了三十五个老板来玩这一局,现在盘口上的资金,已经达到了9个亿左右。”
我笑着问:“押我赢的有多少?”
周克明立马苦笑了一下,他说:“有八千多万的资金押在您身上。”
我听着就不爽地把炕上地桌子狠狠地给抽翻了。
看到我发脾气,周克明立马尴尬地笑起来,我问:“所以,有八个亿的资金,押对方赢?”
周克明立马说:“这样才好,只要小九爷您赢了,我他妈就赚翻了,我对小九爷有绝对够的信心。”
周克明的话,我并不是很高兴,他明显的就是恭维我的,再说了,他对我有信心有个屁用。
钱是最实在的。
我小九爷的名头还是不够,哼,居然连对方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蓝道这条路,你一定要争名,利益不利益的倒是无所谓,但是名头一定要响,你只有拿下了响当当的名头,你才能镇的住那些金主。
要不然,像那龙七似的,周克明说跟你翻脸就跟你翻脸,你有个屁的威严。
这个时候夏琪瑶立马走过来,给我拿了一个东西,她将东西放在桌子上,我看了一眼,觉得有点奇怪。
里面都是骰子,而且,还有一张报国寺的开运符。
我拿起来笑了一下。
我问:“什么啊?”
夏琪瑶立马说:“这是我到报国寺求的,开过光的骰子,你用这个骰子跟对方对垒吧。”
我听着就笑了起来,我调侃地说:“哟,你这是,关心我?怎么?想开了?”
听到我的话,夏琪瑶不屑地翻了白眼,她不屑地说:“你少在那里胡思乱想了,我只是不想我父亲创立的公司被你输掉,周克明赌上了一切,我阻拦不了他,那我也只好自己想想办法,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了,只要你赢了,我还可以做我的周太太。”
我听着就略微有些失望,这娘们,还想着做周太太呢?
真是搞笑。
周克明看到我失望的表情,他很懂啊,立马笑着说:“夏琪瑶,你要是肯乖乖的离婚呢,我可以加点钱,你要是一定死缠烂打呢,那不好意思,你就做你的周太太,一毛钱都没有的周太太。”
夏琪瑶立马看着周克明,怨恨地说:“你为什么变得那么绝情呢?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
她说完,就挤了一下眼睛,很快一行清泪就流淌下来。
我皱起了眉头,哪行泪,像是硬挤出来的,而眼神跟情绪,也没有之前那么恨了,反而,有一些空洞。
我皱起了眉头,看着手里的骰子。
这个女人,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