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沈眠知唉声叹气的。
“今天我们倒是没有追着他跑,但是我回来的时候听掌柜的说,好像有人抓住他了,把他关进了地牢里。”
“地牢在哪儿?”
“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我毕竟只是个医师,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也就是听了那么一耳朵,是不是真的还有待查证。”徐老笑道。
沈眠知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许久。
徐老被看得心底发毛,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了?”
“好吧,之后有什么事情,我再来找你。”
“好嘞,公子您尽管来。”
沈眠知和陆惑走后,徐老立刻去找了药铺的掌柜。
“镇方。”徐老进屋后赶紧关上了门:“你今日说花娘让人抓了付宴是不是?”
“怎么了?”
“刚刚有人来问付宴的下落,说付宴偷走了她价值连城的玉佩。”徐老两眼放光。
掌柜的和他一样,都是个财迷:“什么?玉佩?你确定?”
“我确定,我今日去给一个妇人看病,就是这个公子的亲人,你不知道,他出手特别阔绰,我觉得大概率是真的。”徐老搓着手,眼睛里贪婪的目光显露无遗。
他当然不会告诉掌柜的沈眠知给了一锭金子,他肯定要私藏。
但是这个玉佩倒是可以考虑平分,毕竟这个消息只有掌柜的知道。
镇方脸色一喜:“那如果这个玉佩到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岂不是发财了。”
“没错,付宴现在在哪里?”
“今天是花娘亲自带人抓的,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是人现在应该在花娘那里。”
“那我们不如直接去找花娘,让她带着我们去见付宴。”
镇方皱着眉:“让我想想,我们得想个理由,花娘不可能让我们随意进去见付宴的。”
“不如就说付宴偷我们的东西偷得太多了,我们来泄愤,就算让我们动动手也行啊。毕竟,我们药铺在花城是最好的药铺,这个面子,花娘还是应该给你的。”
镇方一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我们去试试,现在就去。”
“好好好。”
两个老财迷奔着百芳楼去了。
此时,药铺屋顶
“他果然有问题。”陆惑低声道。
“你怎么知道他有问题?”
“你刚刚提到玉佩的时候,他的表情出卖了他,而且,他当时的样子分明是找理由搪塞我们,人一旦有了心思,眼神是藏不住的。”
“你好厉害啊。”沈眠知揉揉他的脸,凑上去猛地亲了一口。
陆惑揽着她的腰,嘴角泛起笑意:“走,我们跟上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付宴。”
“好。”
两个身影在屋顶来回穿梭,街上,镇方和徐老快步朝着百芳楼赶去。
到了百芳楼门口,镇方跟门口的人说了几句什么,但是两个人并没有进去,直接被挡在了外面。
屋顶上躲着的沈眠知和陆惑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本以为只是那些药铺的人记恨,趁机联合一起抓了付宴打一顿泄愤,现在看来,和花娘脱不了干系。”沈眠知握紧了拳头。
“我觉得花娘可能是发现了付宴今日和我们见面的事情。”陆惑道:“但凡和我们有关的人,花娘会不惜代价抓回去,作为人质,如此一来,我们双方就是对等的。因为,茜木还在我们手里。”
“可是,付宴和我们认识仅仅一天。”
“我们不要小看花娘,只要有机会牵制我们,她就会抓住这个机会。”
“如果是花娘做的,那这件事不太好办了。”沈眠知锁着眉心,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出办法来。
“眠眠,我们先回去,这件事再说。”
“好。”
两个人消失在屋顶,两刻钟后回了付宴的草屋。
玉双还在焦急地等待。
看见他们回来,玉双赶紧奔过去:“怎么样了?”
沈眠知没有瞒着她,直接说了实情。
闻言,玉双整张脸都变了。
“什么?竟然是花娘做的?他为什么抓付宴啊!”
“对不起,可能是因为我们。”
沈眠知有些抱歉,说了他们猜测的一些原因。
玉双脸色很沉重,坐在椅子上咬着手指头:“等我回家,我这就回家去找我父亲,直接去花娘那里要人。”
“别白费力气,打草惊蛇!”陆惑淡淡道:“今日,徐老他们都被拦在门外,你想想,你父亲能有多大的面子?”
玉双沉默了。
“不过暂时,付宴肯定没有生命危险,如果花娘想用他来威胁我们,肯定会留着一条命。”沈眠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玉双很担心:“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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