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也可以聊天啊?”祖安笑着说道。
白妃:“……”
她的目光落到对方的手上,被你摸得心慌意乱,我还怎么聊天啊。
祖安说道:“你们魔教的人果然会骗人,刚刚还说了太子妃能给我的你也能给我呢,结果这么快就反悔了。”
白妃一脸郁闷:“难道太子妃让你这样随便摸么!”
祖安说道:“至少没穿衣服的时候这样过啊,娘娘你可是亲身见证者。”
白妃终于受不了了,挣扎着从秋千上起来,站得离他远远的:“我算怕了你了,要是让师姐知道你这样对我,她肯定一巴掌拍死你。”
“师姐?”祖安有些疑惑。
白妃哼了一声:“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瞒你了,教主就是我的师姐,只不过很早的时候我就被送进了宫。”
祖安有些惊讶:“你们到底是怎么瞒过皇帝的,他竟然会大意到让你一个魔教高层潜伏到身边?”
白妃有些得意:“师姐本来就是天底下最厉害最聪明的人,再说了,皇帝是人又不是神,他怎么可能全知全能。”
祖安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他要真的全知全能的话,早就知道了他的皇后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
他没有再纠结于此,而是问道:“对了,祭酒也是你们魔教的人么?或者和你们魔教有什么紧密的联系?”
当初祭酒问心的时候暗中帮了他,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未解之谜,不弄明白总不是那么踏实的。
“你刚刚不是还说最后一个问题么?”白妃哼了一声,“言而无信的男人。”
“还不是因为你出尔反尔,很你学的。”祖安目光落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白妃脸色一红,知道他是在指刚刚自己想色诱他却半途而废的事情:“好吧,告诉你也无妨,祭酒和我们圣教没有关系,如果他是圣教中人,教主和他联手,都足以将皇帝拉下马了,哪还用这么麻烦。”
祖安吃了一惊:“祭酒这么厉害?”
白妃点了点头:“祭酒大人素来神秘,同时出了名的不问政事,可是没人敢忽略他的存在。公认的京城三大顶尖高手便是皇上、齐王、祭酒。”
“世人都认为齐王只是稍弱皇上,是第二高手,可据我这些年的观察,那个祭酒说不定才是真正的第二高手,毕竟他随手教出来的弟子都有宗师了,八品九品更是很多。”
祖安瞪大了眼睛,连弟子都是宗师,这是什么概念:“他有多少弟子?”
白妃白了他一眼,显然奇怪他连这最基础的事情都不知道:“整个国立学院的学生其实都可以算他的徒子徒孙,不过大家更多的只是认可其中12人是其嫡传弟子。”
祖安若有所思,看来自己得近期去国立学院拜访一下,方才能一解心头疑惑了。
“对了,上次我在天牢中被人灭口,是你们的人干的么?”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白妃一愣:“我们的人怎么会干这种事?我要是对你起了灭口的心思,别说红泪了,恐怕连教主也不会放过我的。”
祖安微微一笑:“那样最好,希望我们以后在宫中能互帮互助。”
白妃哼了一声:“只希望你以后少来百花宫了。”
要是这家伙每次来都轻薄她,她可有些受不了。
祖安哈哈笑道:“那以后我还是多呆在太子妃身边吧。”
白妃脸色微变,要知道她和太子妃如今表面一团和气,但谁都知道两人注定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如果祖安真的偏向太子妃,那她就麻烦了,毕竟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这家伙的能力和运气都是一等一的。
“你这样做对得起教主,对得起红泪么,她们一个看好你,一个对你情根深种。”
祖安叹了一口气:“谁让你们魔教的妖女都会骗人呢,我很怀疑我被你们pua了。”
“pua?”白妃一愣,显然不明白这个词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用一些虚假的诱惑来控制我,其实从头到尾你们都没有付出什么,反而是在白嫖我。”祖安沉声道,“其中以你的表现最明显。”
“可红泪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你总能感受到吧。”白妃贝齿轻咬,这个家伙实在太难缠了些。
祖安淡淡地说道:“那可未必,毕竟她又没真正给我什么,谁知道你们那功法到底有没有不能破身的规定,说不定是她们师徒联合起来骗我的呢。”
他当然能感受到秋红泪的真情实意,但当然不会傻到对白妃这样说。
“修炼天魔魅音当然不能破身,我就……”说到一半她马上醒悟过来,哼了一声,差点上了这家伙的当,急忙岔开话题,“也罢,你以后只要不怕你那位太子妃吃醋,可以经常来百花宫坐坐,这边随时欢迎。”
“多谢娘娘,那臣这就告退了。”祖安达到了目的,不管是彻底倒向魔教这边还是彻底倒向太子妃那边,对他来说都不是很明智的选择,只有现在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
白妃咬了咬嘴唇,心想哪个臣子敢像你这样对我又搂又摸的,只不过看到一旁过来的宫女她也不好说什么,顺势散掉了周围的花墙:“祖大人走好不送。”
祖安离开百花宫后,直接出了宫门回家去了,反正太子妃那边给他放了假,绣衣使者这边案子也都移交给了朱邪赤心,他也乐得无事一身轻。
这次在百花宫的收获不是一般的大,这段时间心中很多的疑惑也彻底解开了,关键是还和白妃建立了友好的同盟关系。
嗯,不得不说,白妃的身上真的很香啊。
……
一路思考着各种问题,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家中。
听到门口的动静,几道倩影迎了出来:
“阿祖!”
“姐夫!”
“祖大哥!”
祖安一看顿时乐了,原来是楚初颜姐妹,还有和楚幼昭孟不离焦的慕容清河。
“刚收到消息,你好像被人刺杀了,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尽管已经看到祖安平安地站在这里,楚初颜还是不停地在他身上检查着。
“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祖安心中一片暖意,果然还是自家老婆会疼人,外面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妖。
这时旁边的慕容清河说道:“我听到军中传来消息,如今城郊各大营都在整顿,听说因为这次刺杀动用了攻城弩,而且刺杀现场,似乎有人被攻城弩射中的痕迹……”
“攻城弩!”楚初颜脸色一变,她自然知道攻城弩的威力何等惊人,“你到底伤在哪儿了,快告诉我呀。”
看到她快急哭的表情,祖安心中越发温暖:“放心吧,幸好我躲得及时,只是被擦中了一下身子,受了点轻伤而已,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不想将当时的情形说出来,免得楚初颜不必要的担心。更何况这里还有慕容家的丫头在呢,要是被传扬出去,大家知道自己被攻城弩贯穿身体却这么快就恢复了,肯定会心生怀疑,一大堆人说不定会跑来研究他的。
楚初颜却不放心,急忙扒开他的衣服:“我看看。”
一旁的慕容清河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没想到祖安这家伙看着瘦瘦的,里面竟然这么壮。
楚幼昭则与她相反,羞涩地盯着他的身体,白皙的脸颊上烧上两团红霞,却又有些舍不得移开。
待终于确认他身上没什么伤势过后,楚初颜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这时楚幼昭忽然咦了一声:“姐夫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慕容清河鼻尖也嗅了嗅:“还挺好闻的,我从来没闻过这样好闻的香味。”
楚初颜的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祖安:“这好像是别的女人的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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