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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人们展示我们也是一体的！」①</p>
↑</p>
退出CY，金希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p>
（希望这样能够稍微安抚到E.L.F。）</p>
“我们少女时代是一体的，和SuperJunior不一样……”</p>
帕尼这话就差没有明说SuperJunior已经四分五裂了，从昨天开始E.L.F群组里就群情激愤搞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样。</p>
易地而处，他终于也有点理解为什么他们SuperJunior当初会anti那么多了——嘴别人的时候是很痛快，真的轮到自己头上的时候还是很难过的。</p>
※</p>
这个话题对于最近的SuperJunior和E.L.F来说，确实是太过于敏感了。</p>
大队的5位成员带了两个“外人”一起组成M队在华夏活动；留守的8个成员，则甩下了他和金起范两个“老人”，单独组了一个6人制的H队，准备在半岛展开活动。②</p>
这就意味着在可以预见的未来，SJ会长期的分成两队分别在两国活动，而且还伴随着明显的人员变动。这在一些粉丝眼里已经被解读为SuperJunior拆伙，周觅、刘宪华要空降大队，而金希澈和金起范将遭到清洗和雪藏了。</p>
※</p>
而且帕尼这话也很难说是无心，明显是带着点故意调侃的意思。毕竟妹妹们有哥哥们宠着，平时就是没大没小惯了的。尤其是帕尼，仗着自己的“老外”身份更是口无遮拦，也不止一次拿哥哥们开玩笑了。</p>
当然大家关系那么亲密，说恶意是不会有的。但是这话从少女时代这种师妹团的嘴巴里说出来，很容易让人感觉是有什么内幕消息之类。在这个敏感时期，多少是有点火上浇油的味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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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6日，6:30</p>
少女时代宿舍</p>
※</p>
“欧尼们，该起床啦！！”</p>
“啊啊啊……忙内啊……”允儿睁开眼睛无奈的抗议了一下，“明明这个屋子有三个人，为什么你一定要先叫我呢？是看我好欺负吗？”</p>
“欧尼……”徐贤眼巴巴的看着她，一副“好心没好报”的委屈表情。</p>
“我……败给你了！”允儿耷拉着脑袋，懊恼自己真是不该和这个小傻妞啰嗦，像两位姐姐一样装死狗接着睡还能再赖个五分钟的。</p>
“今天我们很忙的！上午要参加青少年志愿者活动，下午还要去参加女童子军活动，晚上还有公演舞台呢！一会儿欧巴就要来接我们了。你们都赶紧起来准备吧！”</p>
“好好好……我今天一天都奉献给女童子军啦！”允儿一边打着哈欠无奈的答应着，一边又战术后仰“蓬”的一下躺了下去。</p>
“不是一天是半天！上午的活动和女童子军没关系，就是纯粹的青年志愿者活动。晚上的演出也没有关系，那是CBS「相约12点」的活动……”</p>
徐贤絮絮叨叨的解释了几句，突然意识到边上还有两位装死的姐姐，赶紧用力去摇晃那两位。</p>
“泰妍onni！秀英onni！你们两个也不要耍赖皮了啦！你们肯定都已经醒啦！”</p>
“啊啊啊……不是说好了是休整期吗？为什么还会有周末上午的行程啊？”泰妍郁闷的喊了一嗓子。</p>
“认命吧你！赶紧起来洗漱吧！”秀英也无奈的起床了。</p>
“六点半？！！”泰妍看了一眼手机，心里更加郁闷了，“忙内今天是不是太兴奋了？我们第一个行程几点来着？”</p>
“欧尼……六点半已经不早了呀！即便是参加志愿者活动，也是要提早起来做准备的呀！我们是idol呢！”徐贤一本正经的解释道。</p>
“是是是，这孩子……队长给你做得了！”泰妍没声好气的吐槽道。</p>
“欧尼！”徐贤做出了一副委屈的想哭的表情。</p>
泰妍睡眼惺忪实在是不想和她啰嗦，只能无可奈何的敷衍道：“好好好，我错了，不该这么说你……那你赶紧去把西卡也叫起来吧！”</p>
“欧尼……”</p>
“干嘛？”</p>
“你去叫好不好？”</p>
“为什么？”</p>
“我、我不敢……”</p>
“……”泰妍一时竟然无言以对。</p>
倒是秀英被气的瞬间清醒了：“呀！你不敢去叫西卡，倒是敢来吵我们是吧？”</p>
这下连允儿也不困了，跳起来就把忙内按住拼命的搓起脸来。</p>
“你这个小坏蛋！欺软怕硬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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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p>
铜雀区鹭梁津洞</p>
※</p>
忙内把行程描述的很清楚，显然昨晚是认真做功课了。而少女们最终是压着点到达的韩城志愿者活动中心，也证明忙内早上确实不是故意捣乱，而是经过了认真计算的。</p>
说实话，赶早上9点的行程，6点半起床真的已经不早了。一大早起来还要抢厕所抢洗漱位置不说，难得有空怎么着也得吃个早饭再出发不能亏待了自己。</p>
更别说女人出行可是超级麻烦的，换衣服、化妆、做一些基础造型……等经纪人8点半来接的时候兵荒马乱也没有消停，愣是又拖了几分钟才出发。</p>
今天的第一个行程是参加「2008世界青少年志愿者周刊纪念活动」，例行的亮相、发言、表演，然后和50名青少年志愿者代表一起参加志愿服务活动。具体的活动内容么——亲身践行汉江两岸的环境保护工作！</p>
说人话就是……去汉江市民公园里捡垃圾！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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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0</p>
汝矣岛·汉江市民公园</p>
※</p>
上午的环境保护工作要一直持续到中午12点。</p>
而且这种公开的公益活动是没法偷懒的，因为好的公益形象想要树立起来需要长时间的经营，垮塌就只需要一次划水。所以少女们三三两两的分成了几队，这样在工作的同时还能聊聊天放松一下心情。</p>
……</p>
“欧巴说今天在南粤视察玩具工厂？”西卡一边捡着垃圾，一边和边上的泰妍闲聊起来，“他什么时候又开了玩具厂？”</p>
“谁知道呢？反正这家伙是越来越忙了……天南海北的跑，真不知道会不会哪一天就跑得不见了。”泰妍从石头缝里捡出一张餐巾纸来丢进了袋子里，“他在外面玩得那么开心，身边估计天天都有美女环绕吧？我们这些做妹妹的可能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p>
西卡刚才用夹子在草堆里扒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挑出了一根棒棒糖的塑料杆，结果被泰妍的这句话逗得前仰后合，刚费劲捡出来的塑料杆又这么华丽丽的掉回草丛里去了。</p>
“哈哈哈……泰妍你这语气好酸！”</p>
“酸吗？哪有！”泰妍一本正经的回顾了一下，并不觉得自己的表达有什么不对。</p>
“泰妍呐，做妹妹没有吸引力的话，那你有没有想过……试试更深入一点的关系？”西卡一脸坏笑的问道。</p>
“深入……还能怎么深入？”泰妍愣了愣。</p>
“就是你想的那种‘深入’呀！”</p>
“我想的那种……”</p>
泰妍还在糊涂着呢，只见西卡用两根手指比了一个“O”字，然后缓缓的套住了她的食指。</p>
她的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呀！你变成坏女人了！”</p>
“哈哈哈，我什么也没说，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呀！”</p>
※</p>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终究还是醒悟过来还在做活动要注意影响。</p>
“也不是没想过。但是……好像没什么感觉。”泰妍撇了撇嘴。</p>
哪个少女不怀春呢？她也只是有点懵懂，又不是傻。</p>
“你对他没感觉，还是他对你没感觉？”</p>
“都有一点吧……我觉得我是喜欢他的，但好像不是那种喜欢。他应该也是喜欢我的，但好像也不是那种喜欢。”泰妍终究还是有些懵懂，似乎也没觉得在西卡面前谈论这个话题有什么不应该似的。</p>
“怎么可能，我觉得……”</p>
“那你呢？”泰妍有些慌乱的打断了西卡的剖析，“别告诉我你不喜欢他，我不信！”</p>
“喜欢啊……我从来没有不承认过。”西卡倒是坦然的很。</p>
“emm……”泰妍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料到她会那么坦率。</p>
不过很快她就调整了心情，一把搂住西卡，轻声调笑道：“那你自己怎么不去跟他‘深入交流’一下？倒在这里撺掇起我来了？”</p>
“其实我跟他表白过。”西卡指了指前面的长椅，“就在这里。”</p>
“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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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粤，酷玩代工厂</p>
※</p>
“不对啊，这发送速度是不是有问题？”赵延拿着样品机亲自测试，但是这个结果却有些难以让他满意。</p>
“没问题啊？这不是挺好？”那位李博士看了看设备参数，一脸疑惑的问道。</p>
“这速度……有点慢了吧？”赵延的表情有些迟疑。</p>
“够快的了，这一台小机器，24小时最起码能发10万条信息……”李博士挠了挠头。</p>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赵延的脑袋像是被锤子击中了一样，开始嗡嗡作响起来。</p>
“够快的了……”</p>
“24小时能发……10万条信息？”赵延一脸不可置信的再重复了一遍。</p>
“对啊！”</p>
赵延左手迅速的按压了电脑的「win」键和「R」键，闪电般的输入了代码「calc」，回车，调出了系统计算器。</p>
“哎？计算器可以这样调出来吗？”李博士有点惊讶，他虽然是搞这种电信工程的，但是这种系统操作小技巧还真是没怎么注意过。</p>
“嗯。”赵延完全没有心思理会他，只是迅速的输入了数字「100000」，默默地数了一遍零，然后「/24」，得到「4166.6666……」，继续「/60」，得到「69.44444……」。</p>
69条每分钟，3分钟就是208条，5分钟347条，10分钟694条……赵延感觉自己心在滴血，近一周的努力，上百万的金钱投入，赶制出来的1000台设备，在黄金时间内，撑死了也就是能发送不到35万条消息，距离他预期的结果相差实在是太远了。</p>
“赵先生，有什么问题吗？”李博士有些担心的问道。</p>
“没有。”赵延深吸了一口气。</p>
“那生产……？”</p>
“不要停，继续。”</p>
※</p>
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是效果差强人意，也比没有好。</p>
赵延深感无奈，毕竟他不是学电信工程的，要不然这个问题他早就该考虑到了。因为时间太紧张，他没有事先返回东海测试原型机，而是直接奔宝岛、港岛调货。而负责设计的李博士也是直接从东海飞到南粤和他回合，因为担心设备违禁，也没有带上原型机。</p>try{ggauto();} catch(ex){}
这就导致了直到第一台设备完成，赵延才得以亲手测试设备的效果。现在想要调整设计估计晚了，再说这种物理原理造成的限制，恐怕也不是技术人员想改就能改出来的。</p>
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李博士表示，这个设备暂时只能进行GSM信号劫持，不支持CDMA，也不支持PHS，也就是说，只能发给移动客户，联通和小灵通用户都收不到告警信息。④</p>
行，这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算是减少工作压力了。本来人家就收不到，发不发也不重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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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0</p>
巴士车上</p>
※</p>
少女们简单吃过午饭，就继续赶向下一个行程。</p>
今天是女童军协会制定的“少女之日”宣告仪式，虽然不知道协会搞出这么个日子是想要干嘛，但是少女时代作为半岛女童子军的现役代言人，参与活动是她们应尽的义务。</p>
不过说是“义务”，其实也就是出个表演舞台罢了，倒是没什么好操心的。</p>
只是从汝矣岛到公司再到奥运公园，一路上泰妍都有些精神恍惚，反应总是慢半拍的样子；西卡呢，又是一副累得要命的姿态，上车就开始昏睡，睡到下车都叫不醒。知道的这俩是早起去做了志愿服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俩刚跑完马拉松呢！</p>
所以说，“坦白局”不好做，两姐妹的一番交心，让两人都各自受到了一些冲击。</p>
※</p>
泰妍第一次知道西卡所谓“慧剑斩情丝”的操作，对她的决绝感到相当的敬佩，同时也深感懊悔。</p>
她此时才意识到，正是她之前那犹豫躲闪和自欺欺人的态度，以及随之而来的一系列骚操作，才把本已勉强脱身的西卡又拖回了局中，直接制造了现在的两难局面。</p>
当然，西卡也没有怪责她的意思，反而感谢她帮助自己认清了内心。她不愿意和泰妍相争，所以在生日的那天晚上她用半个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p>
但是那天晚上某人跟着一起爬床的举动，已经显示出来其实她远没有自己标榜的那么洒脱。</p>
西卡这种纠结的心情让泰妍满心愧疚，她又怎么忍心这样残忍对待自己的姐妹呢？可是如果不忍心的话，难道真的就这样便宜那个大色狼不成？</p>
泰妍第一次意识到，她好像也必须要直面自己的内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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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0</p>
奥林匹克公园，后台</p>
※</p>
“欧尼，你看那边有好多穿韩服的人！”徐贤有点兴奋的指着舞台另一侧的角落。</p>
“那个人是不是欧巴店里那个伙计？”秀英拉了拉泰妍的胳膊。</p>
“嗯？”泰妍的视力虽然不至于像她自己说的“是个瞎子”，但是这段距离也确实不好辨认，“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过来的吧？”</p>
话音未落，只见那个男人就屁颠屁颠的往舞台这里跑来了，果然就是「Secret」的那位店员徐冰了。</p>
“来了来了，允儿你的粉丝来了，快做饭撒！”侑莉抱着允儿就嬉笑起来。</p>
“哎呀，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没必要吧？”允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p>
“允儿xi，泰妍xi，Jessicaxi……”大老远的，小伙子就招呼起来了。</p>
少女们很自然也对着他挥起手来，这又引起了台下的一阵欢呼。</p>
“嗯？跟小徐在一起的话，那些人穿的应该是……汉服吧？”西卡想了一想，小徐是华夏留学生，他的朋友应该也是差不多的身份。</p>
“华夏有汉服吗？”徐贤问道。</p>
“有啊，只是他们平时不穿而已。”西卡说道。</p>
“哦，我知道了，那是赵延之前说过的护火队，估计他们今天是来演习的吧？”泰妍击了一下掌。⑤</p>
她总算是把事情串了起来，没记错的话明天下午的火炬传递应该会经过附近的，她的前室友高雅拉、前公司前辈Bada姐还有在华夏混的风生水起的张娜拉前辈都会参加这一次的火炬传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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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粤，酷玩代工厂</p>
※</p>
“赵先生，您不吃点饭吗？”工厂的厂长过来招呼道。</p>
“没事，你们先吃吧！我出去打个电话。”赵延摆了摆手。</p>
思来想去，无论如何都必须先加注了，因为时间更紧张了。</p>
※</p>
一边调货，一边调钱，一边调人。</p>
赵延感觉自己简直是疯了。</p>
这才刚刚开始，纯设备成本就破百万了，再追加2000台，勉强凑足百万条消息的发送量，这就是三百万了……这都还没算人力成本和研发成本，这些全都算上最后怕不是要破千万？</p>
要不是有收购EMI这件事遮掩，这种规模的资金调动根本没法解释。</p>
此外，一台设备就要配一个人，3000台设备那就是3000个人！赵延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需要动员一个加强团的兵力来做事……这特么根本就是在打仗了！</p>
不过当前的情况其实是完全合理的。</p>
此前赵延一直没有清晰认识到的一个事实就是，他要干的这件事比起打仗来说只大不小。这突发的状况，也让他重新审视起自己的策略来，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短信提醒上，是不是过于保守了？</p>
做都做了，不如再激进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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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0</p>
MBC，亲亲电台</p>
※</p>
[音乐响起]</p>
中场休息，强仁放下了耳麦，转头吩咐泰妍：“泰妍呐，下一节开始，由你来处理听众留言，可以吗？”</p>
“可以，没问题！”泰妍元气满满的回答道。她最喜欢的就是和观众互动的环节，有一种和全世界在交流的感觉，比上网冲浪还有意思。</p>
※</p>
“让我看看留言板上都有些什么东西……”</p>
泰妍一条一条翻阅着，边翻阅边搞怪的自言自语起来。</p>
“「少女时代是我最喜欢的女团」，嘻嘻，说得好！”</p>
“「泰妍xi你唱歌真好听」，说得对，你很有品味！”</p>
“「少女时代都是一群……」”</p>
念到这一条，泰妍顿时就念不下去了，这是一条侮辱性极强的黑粉留言。</p>
（看下一条！）</p>
泰妍摇了摇头，继续翻页。</p>
“「金泰妍，你以为自己很可爱吗？不过就是一个只会勾引男人的……」”</p>
又一条黑粉留言，还是刚才那个id，是个疯子吧？划走……</p>
※</p>
“怎么了？怎么不念了？”强仁还在整理手上的文档，没有注意到泰妍这边的情况。</p>
“是……是anti的留言。”泰妍讷讷地回答道。</p>
“哦，骂你的还是骂我的？”强仁早就司空见惯了。</p>
自从他和泰妍搭档以来，留言板里的粉丝骂战就没有停过。少时粉丝骂他，E.L.F们骂泰妍，不论他们在屏幕前表现的如何亲密，粉丝们似乎都不愿意接受这种友好的设定，非得撕个你死我活出来才行。</p>
“骂我的……”泰妍有点垂头丧气。</p>
“你长得那么可爱，欺负起来一定会让人觉得很开心的。”强仁开了个玩笑，面对anti必须得有乐观的心态，要不然分分钟被他们气死。</p>
“呀！强仁oppa！”泰妍瞪了他一眼，有点不爽，但确实心态放松了很多。</p>
“别往心里去！挑好的读就行了。”强仁看她转了心情，笑了笑起身倒水去了。</p>
“嗯！”</p>
※</p>
“这个人有病吧？把他禁言！”后台PD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示意手下技术人员控一下评论。</p>
“好的。”技术人员爽快的禁言、删评。这也是常规的套路了，粉丝们吵的厉害的时候，管理员就下场控一下评，维持一下节目的秩序。</p>
不过今天PD显然有些失策了。</p>
「西巴，禁我言？那说明你也看到了吧？」</p>
很快刚才那个anti又顶着另一个id冒了出来。</p>
「啊哈哈哈，这都是真实的评价哦！金泰妍你就是这么个玩意！」</p>
这一句「你看到了吧？」好像激发了什么开关似的，突然铺天盖地的黑粉留言顶着不同的id冒了出来。</p>
“PDnim，怎么办？根本来不及删啊……”电台的技术员实在谈不上什么高手，遇到这种疯狂的场面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p>
“呃……”PD哪见过这种场面，顿时也愣在了原地。</p>
※</p>
泰妍看着眼前飞速刷新的屏幕，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p>
好恶毒的评论！</p>
成百上千条的恶评迅速的攻占了整个评论区，少数几条为她辩解的评论也迅速的被刷走了。</p>
泰妍第一次认识到了成群结队的anti威力有多么巨大。</p>
“别看，泰妍，别看了。”强仁揉了揉她的脑袋，“出去休息一下吧！”</p>
“我……我没事……”泰妍声音有些颓唐，但却没有起身，而是继续端坐在原地，认真的注视着屏幕。</p>
（直面，要直面。）</p>
（我不能总是逃避。）</p>
（总有逃不掉的时候。）</p>
她白皙的皮肤变得渐渐苍白起来，眼泪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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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粤，绿洲分公司</p>
※</p>
“华夏地震台网……”</p>
赵延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在搜索引擎中键入信息，很快就找到了一连串的相关的内容播报。</p>
「2008年1月22日蓉城地区3.1级地震」</p>
「2008年2月14日都江堰地区3.4级地震」</p>
「2008年2月28日蓉城地区发生3.8级地震」</p>
「2008年4月5日-8日江油地区发生小地震8次」⑥</p>
……</p>
够了，够了。</p>
赵延舒了一口气，PlanB有了。</p>
俗话说“小震闹，大震到”，大规模地震之前是一定会有小规模前震的，这点信息足够他编制一条比上次更可靠一点的预警信息了。</p>
虽然科学统计结果表明，地球的小震其实压根就不间断，连续的小震之后也不一定会有大地震。但是这次不一样，赵延明确知道结果，倒是不妨玩一把倒果为因。</p>
事先让这条“谣言”发酵，这样就可以放大预警短信的效果了。</p>
（如果能找到一个地质专家做背书就好了……）</p>
（要是能说动官方就更好了……）</p>
这也只能想想而已，那么容易说服官方的话，他也不会一开始就不考虑这种选项了。</p>
还是那句话，事情没发生之前，谁也不会信啊……</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