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摧枯拉朽的结束了。
达克乌斯毫不费力的砍死了四个海卫,受伤?不存在的。没有什么杀完人后的剧烈反应,跟杀鸡一样,虽然他前世连鱼都没杀过,可是他在梦里是变态杀人狂,还是手段残忍,连续作案抓不到的那种。
雷恩拿着锯齿匕首,一脸阴森恶毒的走向海卫百夫长。此刻,进气多出气少的百夫长躺在地上憎恨的看着雷恩,嘴里吐着鲜血,似乎还想喷雷恩一脸。
“叫你射我,我会用锋利的匕首把你结痂的皮肤和肌肉剥开,斩开你的肋骨,看到你萎缩的器官之后。我会用钩刺把你那可悲的脸做成一张面具。”
达克乌斯听的摇了摇头,一脸不耐烦的走了过来,一刀就把百夫长的首级砍下。把首级踢给雷恩说道:“没时间玩了,埃德蒙!”
埃德蒙在负责指挥打扫战场,听到喊他的声音后快步的跑了过来。
“折了多少人?”
“大人,战死五名,还有十多人受伤。”
达克乌斯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的说道:“纯特么废物,把这些海卫的盔甲卸下来。让一部分船员和受伤的押送俘虏、盔甲和尸体回去,谁特么把人弄死了,我弄死他。都特么听到了吗?!”
打扫战场的杜鲁奇纷纷回应。
达克乌斯开始卸板甲上的绞扣说道:“换上海卫的盔甲,我们在兜一圈。”
一行人穿着海卫的盔甲,又兜了个大圈绕到了雷恩去村镇时的反方向。
刚还晴朗的天空,这时下起了小雨,列队行军走到村镇城墙下方。
这时雨已经大了起来,城墙上的海卫队长看着下方的海卫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回换达克乌斯了,达克乌斯喊道:“我们是伊瑞斯王国的橡木号巡逻舰海卫。”
“没听过橡木号,你们伊瑞斯王国的人怎么出现在这里?”
“我们在枯萎群岛西边拦截海盗,有伙杜鲁奇海盗在这边登入了,船长让我们在南边登陆,寻找那群杜鲁齐掠夺者的踪迹。你们有发现什么吗?我们能进来避避雨,补给一下吗?我们在黎明前还要返回去。”
“伊瑞斯家族的两兄弟叫什么?“
“艾萨里昂和阿格兰阁下。”
海卫队长点点头吩咐手下士兵开启门闸。
“进来吧,没有任何发现,那伙海盗应该在西面登陆的,有个白狮试练队伍遇袭了。”
城闸打开,达克乌斯带人直接进入,直奔城墙,还好不是瓮城。
海卫队长这时也反应过来感觉有点不对劲,厉声呵道:“有问题!把城闸放下去!放箭!”
城下有两个倒霉的杜鲁齐直接被落下的城闸砸死。达克乌斯举盾抽出梅瑟刀一马当先,嘴里骂骂咧咧,口吐芬芳,说的都是两边人都听不懂的话。
“丢雷楼某个冚家铲死扑街!”
用盾牌格挡开刺来的矛,近身一刀劈死没有持盾的海卫。滚烫的鲜血喷了他一脸,眼睛都差点睁不开。
后面冲上来的黑色方舟海盗把他护在身后,扔下盾牌抽出双刃、拳匕、锯齿短匕以及经典三件套,和海卫近身肉搏起来,完全是疯狂的换命打法,凶狠至极。
阿丽莎快速释放了一道维珊的狂野形态的法术,给冲进来的杜鲁齐士兵施加增益效果,随后又是施展狂怒之爪法术,舍弃金蛇杖,双手变成锋利的爪子开始肉搏。
达克乌斯愈杀愈勇,小一会的功夫又用盾牌的尖刺钉死一個,劈死三个。冲上来的士兵在埃德蒙的带领下拼死拉动城闸,楼下举盾防御箭雨的杜鲁齐士兵也蜂拥而入。
远处林子里,雷恩在把玩着百夫长的首级,看到城门再洞开,赶紧把首级别在腰上。
“冲!记住标识,别打到自己人!”
林子里五六十号杜鲁齐举盾快速冲向城门。
村镇里在睡觉等待轮换的海卫被喊杀声惊醒,赶紧冲出营房,列队杀向城门。
自从奥苏安的伪王改制后,阿苏尔全民皆兵,十六岁男子成年后甭管你是商人、渔夫、诗人、还是干啥的,都得接受武装训练。
民兵们穿戴完装备,拿着矛、盾牌和弓箭也冲向城门。
冲进村镇内的杜鲁齐士兵在队长的带领下的列队直接冲向赶来增援的海卫,两伙曾经的同胞杀的分外眼红,举盾持矛拼命的刺向对方。
黑锐连弩手和船员爬上房屋顶部用连弩提供远程支援,后赶来的民兵被射倒一片,有也倒霉的杜鲁齐射手被弓箭射中摔了下去。
城楼上的达克乌斯看城墙上的海卫已被肃清,士兵都冲了进来赶紧说道:“埃德蒙!去下面维持阵线!黑色方舟海盗跟我走!
阿丽莎的狂野之爪持续时间已过,手又变回原来的模样,捡起金蛇杖,又是给下面厮杀的杜鲁齐士兵释放了一道维珊的狂野形态的法术。
达克乌斯带领两队不满编的黑色方舟海盗在城镇里绕了起来。绕了半天看见雷恩也在带人绕。队伍和流直接堵在了民兵后面,阿苏尔们被堵在一起首尾不能兼顾,进退不得。
惨叫声、哀嚎声、厮杀声响彻村镇。街道里的阿苏尔战斗到最后一刻,随着守备长的倒下,战斗结束。没有什么士气白了,队伍崩溃。这就是阿苏尔的家园,他们无路可退。
达克乌斯把梅瑟刀举过头顶喊到:“狂欢时间到!人都给我抓活的,别特么给我弄死了!”
打仗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杜鲁齐们齐声赞美凯恩,赞美达克乌斯。便一脸兴奋的狂叫散开,开始劫掠起来。战利品都要上交,再分发,但是过程很重要。
达克乌斯独自一人走回城楼。
雨这时小了起来,村镇里响起痛苦和残忍的交响乐,问题很多的海卫队长已经被吊死在城门上,尸体随风摆动,城楼上达克乌斯看着天上的双月。
“是我非我又如何?今日方知我是我?哈哈哈哈!”
达克乌斯扔掉了手里的梅瑟刀,发出狂笑,一种悲鸣,一半透出恐怖,一半显出得意,就像从地狱里才可能发出的那种声音,就像为被罚入地狱而痛苦之灵魂和为灵魂坠入地狱而欢呼的魔鬼共同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伴随着交响乐,达克乌斯在雨中漫步、踢踏、旋转、跳跃,时而像个傻子,时而英姿勃发,心襟摇荡,旁若无人,他在雨中放开怀抱、任由雨水冲淋。
阿丽莎不知何时走上城楼,静静的看着雨中的达克乌斯。
达克乌斯伸出手说道:“来只舞吧。”
“我怎能拒绝共舞一曲的邀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