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内的战局开始僵持起来,杜鲁奇士兵开始出现轻微伤亡。
达克乌斯五名权贵杀了进去,僵持的局势被打破了,杜鲁奇佣兵和家族守卫哪见过这等阵势。
一架收割者弩炮架好了,贴脸的霰弹,直接扫倒一片,直接被射死的幸运的,没死的开始哀嚎起来。
庄园建筑的屋顶上,跑出一队炮组,几个杜鲁奇乱糟糟的组装一架收割者弩炮,阿丽莎一直在天空观察战局,看到屋顶的情况后,直接召唤出一支灼热的琥珀长矛,以及刁钻的角度一串四,吓得其他杜鲁奇扔下东西就跑了,可能寻思不对,这帮杜鲁奇又跑了回来继续组装。
阿丽莎生气了,她把法杖挂在马鞍上,又一个俯冲直接跳了下来,在屋顶上滚了一圈,施展狂怒之爪法术,双手变成锋利的爪子,开始肉搏挠向那几个杜鲁奇。
庄园内的杜鲁奇佣兵和家族卫士动摇起来,有的扔下兵器想从侧门跑出庄园,刚出去就被早已等候多时的灾行者战车逼了回来。
达克乌斯翻身跳下冷蜥,把回升之鼓挂在后腰,抽出梅瑟刀杀进建筑内,拜涅和弗拉奈斯挡在他身前左右,沃特和雷恩在身后断后。
大只佬带领冷蜥继续在庄园内杀戮,这些出生就在地下饲养室的小孬梨儿,第一次见血,格外的兴奋和狂躁。
建筑内已经没有什么杜鲁奇了,只有几个零星的侍者,也不知道他们在跑来跑去干什么。
达克乌斯五名权贵清空了几间窗户对着庄园内的房间,里面的连弩手被斩杀殆尽,随即又杀进一个房间,达克乌斯凭借着本能感到危险,直接弯腰,但没有用。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被灼烧,身体充满痛苦,五名权贵一边惨叫怒吼一边骂骂咧咧。
屋内的家族守卫杀向他们,达克乌斯怒目圆睁,咬着牙试图克服这种来自灵魂的痛苦,化身黑猫警长,拔出右腿枪套里的燧发火枪,拨动保险,对着那個男术士直接就是一枪,铅弹毫不意外的打飞了,打在了那个男术士的耳朵上,打断了一只耳的继续施法,一只耳捂着耳朵惨叫起来。
拜涅和弗拉奈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克服这种痛苦与家族守卫缠斗起来,沃特直接跪倒在地哀嚎着,双手握拳,头上流着冷汗。
雷恩拿着连发手弩,近距离干倒两个家族守卫,箭匣射空,俯身拿起沃特腰间的连发手弩,并向他怒吼:“别特么趴着了。”
二五子手的男术士释放的钻心剜骨咒持续时间也就二十秒左右,要是马雷基斯、莫拉丝和安娜萨拉在的话,达克乌斯五名权贵这会直接挂壁了。
拜涅单手用梅瑟刀一刀一个家族守卫,毕竟他是杜鲁奇社会中的武技大师,排在前二十的存在,哪怕少了一只手臂。
弗拉奈斯这次没受伤,拿着梅瑟刀劈砍起来,雷恩再次清空箭匣,随即把连发手弩仍在地上,用锯齿长剑砍了起来。
达克乌斯把还在跪在地上的沃特拽了起来,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回过劲来的沃特也手持骑士叶锤加入战团,片刻功夫十二名家族守卫全躺了,拜涅就干躺了七个,雷恩骂骂咧咧冲过去,一脚踹在了一只耳的脸上。
“别弄死了,这不正愁没证据吗?”说完达克乌斯擦了擦脸上的血。
拜涅的右手转着梅瑟刀,耍着刀花,四处转悠,看到地上还在挣扎的家族守卫,上去就是一刀。
庄园内的战斗已经结束,虽然那帮佣兵知道投降就是死,但还是崩不住了,他们放下武器,跪在地上举起双手。
卡利恩驾驭着灾行者战车开了进来,车上还用钢链绑着一个还在挣扎的杜鲁奇,旁边的驯兽师很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随即跳下灾行者战车安抚已经结束癫狂的恐龙。
埃德蒙带领两个小队杀进建筑内,在一处大房间内把挡在沃特哥哥身前的家族卫士团团围住。
达克乌斯五名权贵也随后进来,阿丽莎的黑色丝绸连衣裙上沾满血迹,手已经恢复原样,指甲尖里还沾满血肉,看着达克乌斯对他笑了一下。
“达克乌斯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达克乌斯满不在乎地说道:“那么我能获得什么呢?嗯?”随即,看向屋顶的吊灯,确认没有什么凯恩刺客之类的潜伏者趴在上面之后,又说道:“你特么是真行啊,整这么大阵仗。”
达克乌斯说完拿出燧发火枪开始装填起来。
沃特的哥哥双手握在一起举在胸前祈求起来:“大人,我错了,真的错了,绕我一次。”
达克乌斯继续装着弹药,撇了撇嘴说道:“你是错了,错在一开始你们就该直接上的,而不是犹犹豫豫,要上不上,玩呢?”
举起燧发火枪,瞄准射击,铅弹中了盾牌,把持盾的家族卫士射了一个趔趄,铅弹直接镶嵌进盾牌里,射完之后达克乌斯继续装填。
沃特的哥哥实在演不下去了,愤怒地说道:“地狱之灾家族的,你们太过分了!你们统治克拉卡隆德太久了!跟他们拼了!”
话还没说完,一个家族守卫的脑袋爆开了,达克乌斯射中了。
“呜呼,你说尼玛呢?”
那群家族守卫冲了过来,没几个照面都被放躺了,只有沃特的哥哥还站着。
达克乌斯拿出回声之鼓,缓慢地敲了起来,用咏叹调抻着嗓子道:“啊~现在故事即将迎来高潮,我们的复仇者将向前迈出崭新的一步!”
雷恩回头看到沃特木然的看着他的哥哥,向埃德蒙摆了摆手,开始后退。
“现在,我们的复仇者来到了舞台中央,接下来他将奉献什么精彩的表演给大家呢?”
达克乌斯继续敲着回声之鼓,鼓声愈发激烈,仿佛像是有一道帷幕即将拉开。
沃特这才回过神来,抄起骑士叶锤就向他的哥哥走了过去。
沃特的哥哥似乎还要说什么,但是他永远的说不出了,因为他的头骨已经崩裂了。
沃特扔下骑士叶锤,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了下来,低头看着地板。
鼓声在高潮之处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