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休息了一晚,刘宣就买了当天去潘德拉的机票。
作为全世界权贵聚集地,潘德拉绝对是政治嗅觉最敏锐的城市之一。同时也是世界各国间谍和政治掮客最活跃的城市之一。
与其在诺夫哥罗德四处托关系求见,不如直接去潘德拉。
上了飞机。让刘宣却万万没想到,同座的居然是自己一直想见却未能如愿的那位史麦拉斯阁下。
这不巧了么?
刘宣暗自扶额,这个家伙果然是有野心的,不然他就不会不带一个卫兵出现在这里。
原因无他,刘宣在那封信是这样写的,“如果您对eu现状感到担忧,希望改变,那就请您不带任何警卫在xx时间乘坐帝国航空xx航班,我将和您详细面谈。”
最重要的是作为见面礼,刘宣直接就把之前他搜集的关于琼罗和夏英格勾结卢布林波兰贵族,妄图反叛打击议长权威的计划在信中来了个和盘托出,不然以史麦拉斯的身份绝对不会上套的。
当然这事莫妮卡并不知情,刘宣也不打算让她知道。毕竟两家名义上还是亲戚。
至于巴莉亚会不会检查信件内容,刘宣当然很自信,因为信笺本身既没有涂毒也无爆炸物,只是书写文字是传统拉丁文,巴莉亚和那些大头兵根本就看不懂这个的。
只见这位eu最高武官一头有些凌乱的灰色碎发,棕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嘴角微微上扬,给人一种高深莫测感。不过眼神中明显被一股高傲的霸气所笼罩,嘴角掺和着令人揣摩不透的邪气,鬼魅的气息从他身上赫然弥散开来,几乎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
忽然间,刘宣大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家伙的气质倒是和那个可恶的教主vv有几分相似。
“先生,请问您就是给我写信的刘宣吗?”也许是因为刘宣有些出神直勾勾的顶着人家看个没完,终于史麦拉斯打破了沉默问道。
这一刻刘宣突然很想撒谎说自己只是普通路人,然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糊弄过去,因为直到现在他的预想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他的心里始终有个声音在一遍遍的提醒着他。
“或许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但话到嘴边,刘宣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是难得的富贵机会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所以踌躇片刻后坦然答道,“对不起史麦拉斯卿。我就是那个给您写信的刘宣。之所以冒昧以这种方式见您,只是因为我有一笔好买卖。想和您细谈。”
“抱歉我并不缺乏金钱。”
“我指的是政治上的交易”
政治?什么交易?史麦拉斯问道。在这个全民崇拜金钱和权势的时代。任何一个契机,就能让一头猪顺着风口吹上天。史麦拉斯当然也是个不甘寂寞的,也想着做出一番事业。他不光有背景,自身也有本事。是欧洲难得的强人。
“下飞机再说吧,这里毕竟人多嘴杂,不方便交流。”
“行吧,如果你的这个点子也是和我有关系的话。你思考一下。记得下飞机告诉我,要知道我的时间有限。”说着史麦拉斯就悠闲的躺在座椅上闭眼小憩起来。
史麦拉斯的从容不迫,反而让刘宣略显尴尬,这位舒服的沉睡时他却始终无法平息自己,心里那难以平静的情绪里仿佛快要涌动出一团团令人烦操的炽热气流。
机舱里一阵热风吹拂在刘宣的脸上,再加上飞机此时正处于爬升状态,这让刘宣的耳朵有些支持不住,一种要晕眩过去的症状几乎从头部蔓延到了全身各处。
“到底怎么说才能有效呢?”
这强烈的不确定感让刘宣觉得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却找不到出口,只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一项艰巨却又不得不为的重担。仿佛被块无形的大石压住一般。
“怎么样年轻人想的如何?”
飞机即将落地时,史麦拉斯就笑吟吟的望着刘宣。
刘宣知道,今天他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回到拉普拉塔就凭私自交结敌国重臣一条也没好果子吃。
他才不信,刚才史麦拉斯这老家伙躺那里半天,会完全没想起自己到底是谁。毕竟当年把学生骚乱领袖蕾拉从帝国偷偷送到欧洲这件事,当年还是颇有点名气的。
毕竟自己是先跟随蕾拉的联邦派,然后吃纯血派莫妮卡的软饭。
怕是她们欧洲那个整个圈子都在八卦我的那些糗事吧?
“阁下,您难道不想像过去拿破仑和凯撒那样做真正的统治者吗?”
“有意思说说看你打算如何让我成为拿破仑。”显然史麦拉斯对刘宣这个提议并不感到厌恶,这让刘宣松了口气,看来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