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一扫,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爆炸和能量的波动出现。那些冲过来的漫天剑雨竟然直接崩溃消散,直至最后消失的时候才发出一声爆名,随后立刻化为雾气飘回到万剑山的山丘上重新形成。</p>
双脚踏在一并天子剑上飞行,对于那有些奇异的现象梦霆方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身上散发着已经完全变化为蓝色的真气,甚至连黑色的眼眸中都闪烁着淡淡的蓝色光晕。</p>
跟在周围的天子剑全都隐蔽在自己身后,对于那天使挥剑间产生的奇异力量,做出回应的是他同样挥剑以真气外放来进行抵挡。</p>
通过之前的交手他就大致判断出,即便是三分之一的实力,但对方在位阶上依旧比自己要强。</p>
“第一剑。”</p>
低沉的声音从口中发出,低沉中带着浓浓的冷酷味道。两抹蓝色的光晕在眼中一闪而过,被自己当在身后的大片天子剑化为雾气注入到自己手中。</p>
气势改变了。伴随着超过一百多柄天子剑的汇入,那原本白色的剑身上与一小段出现了金色纹路。</p>
身穿古装的梦霆方侧身站着,右臂落在身后长剑斜指。眼中再次以闪过了一抹光芒,随后他整个人就这么如同一缕流行般朝着对方撞了过去。离开脚下的那柄天子剑,其也化为雾气从后方追上。</p>
“天人合一。”</p>
几乎是有些冷漠的吐出了这四个字,伴随着每一个字的说出,他身上竟然也逐渐的散发出和对面天使至少在表面上类似的金色光芒。在‘内心投影’下一头长发在此刻无风自动,身体在空中盘旋一周那闪耀的金色更加耀眼了。</p>
如同歌唱一般的听不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天使拉斐尔口中发出,伴随着那些声音的出现在这个‘固有结界’的天空中出现了一朵赤红色的云朵。</p>
“一扫。”</p>
手中赤之剑如同那听不清的声音般横向扫出,空中的红色云朵就这么忽然炸裂,数不清的红色光点就这么朝着四周散射看来。金色的天空的被掩盖了,就被这些一点一点的红色光球所遮挡了。</p>
光球不断变大,明显是呈现为下落的姿态,巨大的压力感就铺天盖地的席卷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那从空中落下来的仿佛已经不再是火球之类的东西了,落下来的似乎是整个天空。</p>
所有的光点几乎是不分先后的落到地面上,金色的‘固有结界’中只有爆炸的声响和冲天的火光,被攻击到的建筑物并没有损坏的迹象。</p>
而飞出这边‘固有结界’进入到对面‘内心投影’的光点竟然爆发出了通天的巨响。仅仅是一个光点落在万剑山的山腰附近,一阵冲天的火光之后,整个万剑山竟然就这么没了。</p>
除去火光之外涌动最强烈的就是那白色的雾气了。万剑山上所有被毁坏的天子剑都化为雾气重新找地方凝聚成形,再被毁坏再次凝聚。</p>try{ggauto();} catch(ex){}
红色的光芒被瞬间破开,金色的如同太阳般的光芒骤然暗淡,随之亮起的是一轮银色的弯月。梦霆方整个就那么仿佛化身成了那轮弯月,双方终于是撞击在了一起。</p>
银色的弯月与那金白色的炎之剑相互碰撞,但没等对方有所动作,银月这边瞬间炸裂。一团银色的雾气荡漾开来,随之划过的是无穷的星光。</p>
星光就这么在炎之剑上绕了个弯,随之直接撞击在了那天使长的右侧翅膀上。天使的光影本就是呈巨大化出现了,随之伴随着的那翅膀的面积也实在是太大了。</p>
尤其是三对羽翼中最上面的一队,双翼展开几乎将身后的空间完全遮蔽。按照这样的体型根本就不需要去准,仅仅是一个折向着一击直接就装在了羽翼较为靠近根部的区域里。</p>
那些星光的威力远没有拉斐尔想象的那么弱,星光闪过整个翅膀就这么被开了一个洞。但相比于其此刻的体积,这个一个直径大概有一人多高的穿透伤似乎也不那么眼中了。</p>
星光闪过,梦霆方整个人化为雾气飘回到了自己这边的‘内心投影’当中。站在先前还是山丘但现在却已经是平地的地方,看着周围满是空洞的地面,此时这平地到也算是一个比较制高点的地方了。</p>
伴随着他这个施展者的出现,周围的天子剑全都化为雾气聚集在了他的身边。一声古装的梦霆方斜剑而立,那冷酷的面庞上几乎看不出他自身对刚才那一击的评价。</p>
对面的金色世界里,空中漂浮着的天使长拉斐尔将炎之剑插在圣山之上,左手扶住了右边的肩膀。金色的神圣光芒闪烁,翅膀上空洞状的穿透伤就这么以一个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愈合着。仅仅是几次呼吸的时间,那唯一出现的伤口就这么消失了。</p>
神愈天使拉斐尔。主要职称,治愈,神将治愈。</p>
“可恶,可恶的猴子,没有信仰的东方猴子。你竟然能伤到我。”</p>
愤怒。虽然在那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变化,但从那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中可以听出,那天使长此刻处在一个非常愤怒的状态里。</p>
听着那和红衣主教一摸一摸的称呼,梦霆方此刻则是微微的呼出了一口气。所需要的信息都已经收集足够了,接下来就需要进入到最后阶段了。他眼眸中的情绪开始平静了下来,身上的气势就在这一刻消失了。</p>
气势消失了,又或者说是融入到了周围整个世界当中了,他发功夫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般独自的站立在那黑与白的水墨世界当中。只不过处在比较愤怒中的拉斐尔,此时到并没有注意到对面那小小的这个一丝变化。</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