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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卿对我说,我虽然现在看到的都是璃妃经历过的事情,可是我的一些小的行为还是会引起最后结局的改变,如若结局变了,那么我也将在璃妃的梦里无法苏醒,我将在璃妃的梦里一直以璃妃的身份活下去,直到璃妃死去为止。
所以我再也不敢随便出门了,不敢随便说话了,我害怕我的一个不经意就把自己给害了,毕竟我觉得我还没有遇见我的良人,还没有被人宠爱过,所以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去过别人的人生了。
我这几天一直在那座小宫殿里呆着,整天除了发呆就是睡觉,但就在第三天的早上,一道圣旨传到了我的手上,上面大概是这样说的,我孟云璃贤惠文雅,又与皇后交好,念皇后难得遇见如此知己,特立我为璃妃,赐月华殿。
什么理由?!竟然拿皇后说辞?!可是我不敢骂,我只能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吞。
我搬到月华殿之后可是相当的安分,整日呆在月华殿那颗柳树下发呆,连伺候我的丫鬟都很不理解我,一度以为我发了魔怔,每次我看到她们一个个惊吓的模样我都会配合的抽搐几下以完美的诠释我魔怔的样子。
哎,一切都是因为太无聊,可是就在今天晚上,我宁愿一切都无聊一点,因为段落轩又来找我了,而且我差点就丢了脑袋。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某女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发现门外有可疑的脚步声逼近,她有一些害怕,以为是皇后派来杀她的刺客,但还是悄悄的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青花瓷瓶然后蹲在门边,等着不速之客进来。
门支呀呀的被推开了,首先入目的是一双黑色勾金线的锦缎鞋子,当时某女心想,这年头盗贼都这么富裕了,连行刺都穿的是这么好的鞋,就不怕粘了血迹要不得了?然后某女看到的又是一截衣角,白色的上等绸缎制成的锦袍,银色暗纹勾勒七彩祥云,高贵的紧。
咦?
现在刺客都是打扮这样吗?某女愣愣地看着她认为的刺客进了房间,然后终于缓过神来,管他是富刺客还是穷刺客,先打晕了再说。
当她站起来,抡起花瓶就要朝那人后脑勺上砸去时,突然一阵凌厉的掌风袭来,她手中的花瓶瞬间就碎了,某女就这样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打翻在地。
当被打倒在地的时候,我才抬起头看清刺客的真面目。
段落轩?
所以就当我爬在地上的时候,我心里是万分崩溃的,首先如果段落轩生气要了璃妃脑袋怎么办?那我这就算是改变了璃妃的记忆,会不会再也回不去了?
我脑袋正在高速转动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手掌已经被地上的碎瓷片划破了,我抬头看着段落轩的时候真的很想大声求饶,但是我想想我是真的不能在乱说话了,所以我又将头低了下去,不动了。
段落轩面色阴沉的看了我半响,估计是看我在地上一动不动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才开口道。
“你趴在地上做什么。”
我赶忙起身道:“嘿嘿,晚上太无聊,我拿花瓶捉蟑螂,捉蟑螂玩,嘿嘿。”
话一说完我就后悔了,完蛋了,这么荒唐的事情肯定不是璃妃能做出来的,这么无厘头的话肯定也不是从璃妃嘴里说出来的,这做事说话完全都是我的风格啊!
怪不得司卿说我还是适合喜感的脸。
段落轩皱了皱眉头,然后一言不发的做到圆木桌前开始喝茶,那我更是不敢出声,默默地站在一旁,心里寻思着璃妃那张苦瓜脸是怎样的,我现在怎么说也得摆出来。
就在我挤眉弄眼想着怎么摆出璃妃的韵味时,他开口说话了。
“你的手不疼吗?”
我一听连忙看向我的手,果然手指被划破了好长一条口子,正往外冒血冒得欢腾。
“啊!我的手手手啊!”
我又尖叫着,叫了一半又赶忙止住声。
“咳,我,我不疼”我结巴道。
他看了我半响:“过来。”
我走过去,然后他拿出了一瓶药递给我。
“你赶紧上些药吧,不然这么深的口子是会留疤的。”
虽然段落轩给了我药,但其实我还是在内心泛翻着白眼的,我伤的右手,我怎么给自己包扎啊?
当我勉强给自己的右手抹上药,拿出手帕想要把伤口包起来的时候,我是无论怎么弄,那个手帕始终系不上。
估计段落轩是看我一个人太可怜了,于是竟然伸手帮我了,他帮我包扎伤口的时候很专注,没有嫌弃,没有不耐烦,当然也没有心疼和爱怜。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立你为妃吗?”
房间里没有点灯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外面的点点月光照进窗棂,印在段落轩的手上,打在段落轩的睫毛上,段落轩的手很修长,但是他又不像是司卿的手那般柔和,他的手是那种棱角分明,并且带有经络的手,在这样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苍白,像是一个溺水者的手。
他看我没有说话,便继续说了下去。
“你知道朕封你为妃是顶着很大的压力的,但是你长的像是朕的一位旧人,虽然你的眼睛是紫色的,虽然他们说你是妖女,但这丝毫不影响朕对你的兴趣。”
我心中感慨,这皇帝还真是变态,感兴趣就要立个妃吗?
他又淡淡道:“但是接触你之后,我发现你比朕想象中的要有趣的多,朕顶着压力立你为妃看来还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我的心渐渐悬了起来,事情似乎不像是沿着璃妃的记忆在进行。
“本以为你的性格也会像是朕的那位旧人,但没想到你竟如此顽劣,不过也好朕很喜欢你的顽劣,你手上拿的瓷瓶是朕专门击碎的,所以你手上的伤也是朕故意导致的。”
他摸了摸我的伤口,我疼的轻哼了一下。
“你应该记得朕说的话吧,朕的东西总要标上标记被朕认可。”
这句话不就是他将钢针插入假山的时候说的话吗?难道他知道我当时在假山后?
我心里没由得一阵发寒,而且听他说话的语气,他明明是对我的性格很感兴趣,也就是说对我的兴趣超过了璃妃本身。
有些东西悄悄改变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