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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风吹得如此制冷,洛婉卿低着头手里端着盘子禁不住瑟瑟的发抖。
尤其是紧张害怕的感觉,连精神都极度紧绷了起来。
她知道这幽静的兰苑周围,肯定会有暗卫的,即便是低着头,她也能感觉到暗夜里一道道的眸光狼隼一般向这里投掷过来,关注着每一个进出这里的人,想到这里她不由的脚下加紧。
越来越接近兰苑的出口,她的心都要提了起来,越跳越快,有重要跳出来的感觉。
突然间额前一痛,砰地一声,一头就撞了上去,哐啷啷一声响,盘子也掉在地上了。
“嘶!……好痛!”洛婉卿一阵的吃痛,撞得眼前直冒金星,疼的不住的抽冷气,这大晚上的,她这是撞着什么了?坚硬如铁还热热乎乎,她的脑子顿时懵了一下打了个机灵。
心里本来就极度的紧张,这样一撞,反倒是更加清醒了,更何况对方仿佛有强大的内力,如若不是及时的收住,怕是将洛婉卿撞伤也不一定,随即一双戏谑的眸光便盯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做什么的?走这样快干嘛?”不等洛婉卿反应过来,那个人便开始问她,口气很是的硬冷像是逮到贼一般。
嘶!……好痛!简直撞死她了!洛婉卿使劲的揉搓着头,感情受伤的只是她而已,被撞的人一点事儿也没有。
洛婉卿赶紧揉着头,慢慢地把脸垂得更低了,心里顿时紧张的要死了,不过好在肚子没事儿,已经是万幸了。
“呃!……我是婉侧妃的侍女惠儿,侧妃想吃糕点,我去取一点过来。”洛婉卿小声地说着,就觉的一道森寒的眸光落到她的身上,那眸光来来回回的开始打量。
洛婉卿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整颗心像是被攥住了一般,感情这是遇到了暗卫巡逻,正巧她把暗卫碰了。
怎奈她现在做贼心虚,心里都怕死了,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哦?侧妃在里面不是已经休息了吗?”这个暗卫眼睛跟毒蛇一般落到她的脸上身上,明显就是没话找话。
借着微弱的光看不清洛婉卿的长相,但是只看到她的轮廓,他就想过来套套近乎,今天晚上王府里大喜的日子,他也闲的难受,可巧洛婉卿一头撞了过来。
他是看着她撞过来的,故意让她撞的,所以洛婉卿才撞得这样惨。
“嗯!”洛婉卿赶紧点点头。
“你不说侧妃休息了怎么还吃糕点?”他戏谑着凑了过来,他黑衣黑面,在夜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是一双眼睛寒光四射,那光芒锐利的如刀剑一般,格外的阴森可怖。
“呃!……”洛婉卿诅咒了他祖宗十八代,谁说休息了就不能吃的,人休息了嘴不休息不行吗?!
那个暗卫越凑越近,危险地感觉也越来的越近,洛婉卿的脑子里顿时不断地闪过光圈一般,一个激灵一个激灵的,这要怎么办?眼看就露馅了!
“说,你这么晚了出来做什么?还走得这样急?”那男人好像看穿了她一般,她越是小声,就越想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爱干嘛干嘛!”洛婉卿顿时把眼一瞪,脾气上来了!这还问起来没完了?!
“你是谁?你问我干吗?我还没问你呢?你大半夜不睡跑这里来干嘛?你到这里来觊觎侧妃?调戏侧妃吗?来人呀有强盗进来了!有贼啦!”洛婉卿嗷的一嗓子,在夜里传出多远,一阵声浪传出来一般,格外的惊悚。
俨然把对面的人吓得一愣,两只眼睛顿时一边大,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暗卫,她可当做不知道的,他脸上有没有写,那能怪的了她吗?她先喊喊试试不行再说?!
“谁!”
一道道黑影掠出,蹭蹭的一道道白光划破夜空,闪电一般从四处而来。
“呃!……”洛婉卿对面的这个人顿时有些懵了,让洛婉卿这一闹,他顿时变得尴尬了,所有的暗影都奔他过来,龙熠寒交代过任何人不得搅扰兰苑,他这是吃不了兜着了。
“什么人!”一道暗影从不远处掠过来,一听这声音居然是白虎赶过来了。
白虎今天晚上是暗卫首领,听到有叫声,这才喊了一声。
洛婉卿见事不好,赶紧就走,反正对面的这个人,也不敢拦他了,趁着她就跑了。
她都走出不远还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是白虎在问,“你们刚才怎么了?贼在哪里?你小子是不是又在招惹小姑娘了!你丫的兰苑的人你也敢惹!”
“属下不敢了!属下不敢了!看她走得急,逗她玩玩!”
“你小子不要命了!”
“属下该死!”
洛婉卿这才把心放下,虚惊一场,刚才差一点就把她吓死,幸亏白虎没有追过来,不然一眼就能认出她。
出了兰苑的门,她便找了个墙角靠在那里不会动了,好一会儿才喘过一口气。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好在肚子里的宝宝还没什么,洛婉卿总觉的他特别有灵气似的,有种特别的神奇的感觉,他在她的身体里,像是有了感知一般。
“宝宝不要怪娘亲,这也是没有办法。”洛婉卿暗暗地低语,心脏一阵阵的抽痛,连指尖都紧紧地握了起来,她是没有办法才带着他离开,她没办法在被自己心爱的人算计了之后,还能眼睁睁的看他另娶他人为妻。
算了吧!即便是前路再艰险,也总要试一试,外面的空气是新鲜的自由的,她好想好想,她在这里已经不能呼吸了。
正在这悲戚难过之时,一道道亮光划破夜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响声,让整个欢腾中的寒王府都在震动,礼炮齐鸣,整个气氛一下高涨到了极致。
所有的人都再举目欢庆,太子大婚侧立正妃,那就等同于皇帝大婚一般,举国上下都在瞩目。
洛婉卿就在礼炮之下,翩翩的礼花璀璨如雨般的晶亮,片片的从空中散落下来,那样的美,那样的流光溢彩,一点一点的在她眼前变成了尘埃。
这是她今天亲手准备的,亲自为他添上一笔色彩,好绚烂,好璀璨的烟花,就像她此刻的心跟着烟花在天空中爆裂开来。
就像她曾经的梦一样,那样的美,此时此刻一点点在支离破碎。
她一双水水的眸子,溢满了泪光点点,想要抓住那最后一点的尘埃,最后终于什么也都没有了。
回眸看看她住过的兰苑,看看龙熠寒正在成婚的欢庆殿,今天之后就当别过了,以今日为界,彻底与他划清界限,天各一方,再不相见。
洛婉卿想着便在不回头的融进了夜色中。
欢庆殿里热闹非常,龙明昭就位,随后就连皇后也到了。
凤宣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静静的端坐在那里看着,脸上无一丝的波澜。
龙熠寒一身红色的太子服制,耀耀夺目,在璀璨的光芒下光滑缭绕,那英俊绝美的容颜,带着淡淡的冰寒之色,美艳绝伦,让人不敢直视。
他浑身带着凛冽之气,一双寒眸更是没有一丝的温度,除了这身新郎妆容,看不出一点喜色。
此时听的外面礼炮齐鸣,他不由得一蹙眉,那双本来就淡漠的眸子,不由的更加冷寒了三分,薄唇也抿的更紧。
管家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他也好奇,今天的响动不是他准备的!但是怎么会搞出这样大的场面呢?那么多绚烂的烟火!
但是兰兰自然是高兴异常这样盛大的场景正合她的心意。
她一身华贵的太子妃服制,长长的裙裾拖地,华贵万千,雍容的凤冠,娇艳的妆容,本来就已经美艳动人,现在更是众星捧月般的璀璨,只她一人便已遮住了所有的光彩。
她在万众瞩目下,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了进来。
“参见父皇母后,见过王爷!”她说着微微的施礼,头上戴的凤冠微微的震颤,身子娇美婀娜宛若月中的仙子一般。
“嗯!平身免礼!”龙明昭脸色沉郁也没有半点动容。
他很皇后的心思都是一样的,皇后喜欢洛婉卿,连带着他也喜欢洛婉卿,关键是这都要有皇孙了!龙明昭不由的叹了口气。
皇后在一旁也一语不发,在她看来,做了太子妃也不算什么,离着爬上皇后的位置还早着呢?在后宫里斗了这么多年,就这一点小的风浪,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起来吧,今天是好日子就不要拘泥于礼节了。”皇后淡淡的说道,沉稳冷艳,端庄得宜,威仪的气势处处震慑着旁人。
“谢母后!”
兰兰笑颜如花缓缓的收回身子,这一局她赢了,皇后娘娘曾经有一次训斥过她,说她是妾,不是妻,不要妄自失了规矩,现在怎样?她成了正妻,还是龙熠寒的太子妃,这不等同于打了皇后的脸。
龙熠寒倒是面色冷沉,一句话也不多说,绝美的脸上除了冰寒就是倦怠,现在只想把这仪式赶紧结束,但是好像这才刚刚开始,所有的人都还在注目着他。
这仪式还没有完呢,他手里的金册金印,册封的诏书还没有交出去,龙熠寒想到这里一阵的烦躁。
就是觉得心里空空的,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里头不断的蔓延,有好几次他都想回兰苑看看,看看那小女人有没有吃东西,有没有不舒服。
这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呢,就像是整颗心被摘走了一般。
“册妃仪式开始!”旁边的苏公公尖利的嗓音说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岳氏兰兰,柔嘉表度,恭顺贤德,温良有佳,诚招内维,特赐与太子熠寒为妃,钦此!”
苏公公读完,这才把圣旨缓缓地收住,恭敬的双手奉上,等着龙熠寒来接旨。
“请太子殿下接旨!”等了半天不见有动静,苏公公赶紧又恭敬了一声。
一时间所有人的眸光都注视到了龙熠寒的身上,龙熠寒俊美的身姿淡然地站在那里。
兰兰期待的眸光看着他,满眼里都是急切,她期待这个位置太久了,用尽了心思,眼看着马上就要实现了,怎么能够不开心呢?所以只是眼巴巴地盯着,他每一丝的动作都落到她的眼中。
龙熠寒凤眉紧蹙,寒眸冷淡结成冰霜,早些年前,或许这样就是他的梦想,但是真正实现的时候,却又是这般的光景。
“儿臣领旨!”龙熠寒俊逸的身子跨出一步,单膝跪倒将圣旨接了过去。
兰兰一下长出一口气,龙熠寒总算是答应了,她的一颗心几乎跳出来。
龙明昭和皇后沉默中,两个人相视一眼默默无语,哎!不由的长叹一口气。
所有现场的大臣,都在观望中,气氛莫名的诡异,却又只是在那里假意的欢庆着,不知道哪里的风向不对,只是一边走一边看着。
龙熠寒结过了圣旨,交给了旁边的贴。身侍卫,然后又从小太监手中,取过金册金印。
金册金印拿在手中,只要交给她,就算是礼成了,兰兰从此之后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可以站在他的身边,从此可以相匹配的人了。
龙熠寒一双大掌不由的收紧了,他问过婉婉,问她可否在意?!除了一妻的独宠,正妻的名位不能给她,他的心,他的人,全部都给她,可不可以?!
她当是轻笑了一下,答应了他,婉婉是答应过他的,龙熠寒心里骤然间一痛,不知怎的翻涌出了复杂。
“太子!……”旁边的苏公公见龙熠寒迟愣在那里,才好心地提醒一下。
龙熠寒这才晃过神来,俊美的脸颊上闪过一道阴影,一双大手不由的紧握了一下,拿着东西就过来了。
兰兰满是期待的眸光紧紧地盯着他,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她满心期待的东西,正是他最不在意的东西,可是她怎么能够知道呢?!
“妾身领旨,妾身谢过太子殿下!”兰兰赶忙微微的施礼,探出纤细柔嫩的双手,来接龙熠寒手中的金宝。
龙熠寒不经意的眸光扫过她,伸手就想把东西交给她,突然间他的眸光落到了她的手臂上。
他淡漠的眸子陡然间迸发出两道极力的光芒,砰地一声脆响,金册金印瞬间摔到了地上,他一伸手就抓过了她得手臂。
她嫩白的手臂上戴着那只镯子。
那只镯子是…………。
龙熠寒的心脏骤然间受到了重击一般,像是被锐利的兵器一剑刺穿,霎那间就不能呼吸。
那个镯子是洛婉卿的,是成婚的时候,母后送的,内定的嫡妻,才能佩戴此物。当时他觉的她不配,所以在那一次掠走她的时候,他就把镯子拿走了,一直也没有好的机会,再次给她戴上,没想到居然戴在了兰兰的手中。
她这什么意思?洛婉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都知道了?!龙熠寒的身子则歪了一下,站立不稳的向后退了两步。
龙熠寒的手臂霍然间收紧,一挥手就将她手上的镯子拿了下来,紧紧地握在手中。
“这是哪里来的?”他颤抖的声音问道,俨然不知道在场的人都是怎样惊诧的眸光,就连兰兰都惊诧的不知所措,犹如雷劈一般,猛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说这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在你的手上!”龙熠寒住着她的手臂不由的收紧,兰兰猛然间就一阵的吃痛。
“殿下!这个……”兰兰的冷寒顿时冒了出来,来不及想她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只顾了眼前的慌乱,龙熠寒急促的样子像要吃人。
“你说啊?”龙熠寒嗤冷的笑了一声,其实已经不用问了,可是他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
兰兰此时彻底的傻掉了。
这是洛婉卿给她的,她自然知道这是嫡妻才有资格佩戴的,现在她就已经是嫡妻了,带着东西刚刚好,洛婉卿将东西送回来的时候,她只认为是物归原主了,哪里会想到里面还会有什么事情?!
“是婉侧妃给我的?是来恭喜我们大婚之喜的。”兰兰吃痛的说着,胳膊被他牢牢的抓着,几乎疼得说不出话。
“哈!”龙熠寒冷笑了一下,心无所知的松了手臂。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她知道了,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他在后面一手操纵的,知道是他对洛海明下的手,是他将她抓走的,这些都是他做的,这些都是他做的没有错,可是……。
龙熠寒僵直的身子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塑,那张倾城绝美的容颜瞬间一点点被封冻凝结成冰,随后一片片碎裂开来一般,巨大的疼痛在他心里不断的蔓延,一瞬间就疼的要了命。
“太子爷!太子爷您怎么了,还要不要进行下去。”旁边不知道是谁说话,这些对与龙熠寒已经不算什么,无关紧要了。
“滚!”
龙熠寒僵直的身子浑身散发着戾气,那森森的寒气想要万里冰封一般。
皇后凤宣也沉不住气站了起来,这是要闹哪样?
她不由的惊得冒冷汗,那镯子是她送出去的,她哪能不知道,关键是戴在了兰兰的手臂上了?!戴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只传嫡妃,这下倒是应了景,但是,是不是…………。
连凤宣都不敢想下去,那是不是洛婉卿与她的寒儿断情了?!
一想到这里惊得她说不出话来,不至于呀,一个太子妃之位而已,只要婉婉想要,那有什么难的,连未来皇后之位,她都能够帮她轻易到手,何至于这样激烈?怀着孩子与寒儿决裂断情了?!
皇后娘娘一下站立不稳,身子几乎跌倒,幸亏龙明昭在一旁一把扶住了她。
“皇后小心!”龙明昭激动坏了,他说怎么样?!偏要闹!
皇后娘娘脸色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洛婉卿把镯子都送了回来,可见这事情已经到了何等的地步,身为女人她哪里会不懂?!
“皇后这是什么情况?”龙明昭俨然不明所以,一个镯子而已?龙熠寒怎么就成了这样?这仪式还要不要举行呀?不进行也好!龙明昭重重的叹了口气。
“婉婉!”突然之间龙熠寒锐利的眸光急促的闪烁了一下,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婉婉等我!”
她的镯子在这里,她的人呢?!她的人在哪里?龙熠寒顿时失去了理智,迈开大步就往外走,什么都不顾及了。
这殿堂上的人都愣在了那里,根本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如此重大的立妃大典,新郎怎么一下说走就走了?!
兰兰一个人滑落到地上,然后爬起来又追,她的梦还来不及做,怎么就醒了呢?!
她是对洛婉卿说了很多,她知道元牝珠的事,知道只要她说出一项,龙熠寒和洛婉卿就再也没有可能了,她知道龙熠寒太多的事,她也知道龙熠寒输不起,所以她要成功了呀?她要做太子妃了呀?
这么多人都来祝贺她的,她不可以失败!
她不可以失败!她不行!她是太子妃!龙熠寒已经风一般的大步跨了出去,她追不上,所以她几步爬到了龙明召和凤宣的近前。
她不能够失败!龙熠寒已经接了圣旨了呀!她已经是太子妃了!
“父皇母后!你们看见了,我的册立仪式已经成了对不对?我是太子妃了对不对?”兰兰哭的梨花带雨般的楚楚可怜,长大的裙裾扑在地上雍容华贵已然不再,只剩下了狼狈不堪。
“父皇母后你们说对不对!”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也不顾及在场的宾客们是如何的看热闹,如何嘲讽的眸光,她只要龙熠寒回来,然后把太子妃之位还给她。
“你起来吧!这事等寒儿回来再作商议。”凤宣淡漠的说道,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虽然兰兰哭的惹人怜爱,但是皇后怎么能相信眼泪呢?!她的心绪此时才霍然间平静下来,这口气顺畅了。
“是呀!这事儿没有完,虽然仪式没有完成,但是一定会让太子殿下给你一个交代。”龙明昭这话说的很巧妙,轻易的就把兰兰撇清楚了,让太子殿下给她交代,俨然就是说她跟太子没有多大关系一样。
“今天朕累了,你们也都跪安吧!”
“臣等告退!”这些人听到这话赶忙告退出来,这简直是得到了特赦一般。
呼啦哗啦这些人就已经退出去了,大殿上空空荡荡就剩下了他们几个了。
他们不能再走了他们要看看龙熠寒这里怎么样了呀?现在他们这宝贝儿子过去道歉到底还来不来的及呀?!
…………
龙熠寒大步如飞,寒光魅影一般,一道光影不断的闪烁,他便来到了兰苑的近前。
大步跨了进来。
“参见主子!”白虎率领暗卫在这里守护着,片刻也不敢懈怠,两只眼睛盯在这里铁桶一般。
“她在吗?”龙熠寒极度暗哑的嗓音紧紧地绷着,声音带着微微的震颤。
“在!属下等一直在这里守着!”
龙熠寒紧缩的心这才慢慢的松了下来,迈步进来了,既然她知道了,那就就由着她打,由着她闹,只要她出了这口气就好。
龙熠寒这样胡乱地想着。
是他错了,是他的不对,但是那个时候他没有爱上他,没有喜欢她。
“婉婉…”
“婉婉……”
房间里一场的冷清,他已经烧红了的眸子不断地梭巡着那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她要跟他闹,要怎样他都依她,他马上取消这场册封典礼,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龙熠寒心里一阵的抽痛,痛得直冒寒气,眸光梭巡了一圈,他猛然间焦急了起来。
“婉婉!……”几个大步进了卧房。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五花大绑的,嘴巴里面还塞着东西,正在那里使劲的挣扎着,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响。
龙椅寒的眸光顿顿时散发出骇人的光芒,周身上下那种嗜血的气息弥散开来,让人不寒而栗。
惠儿将嘴里的锦帕好容易吐了出来,大声的喊叫,“殿下!快点追呀,婉侧妃把我打晕了,换上我的衣服逃走了,已经好长时间了,再晚来不及了呀!”惠尔急的大哭起来,都是她失职了才这样!
龙熠寒眼前顿时闪过一片火光一般,这女人居然逃走了!居然恨他如此吗?!怀着他的孩子!
“婉婉!……”
“主子!”白虎听到龙熠寒的声音不对,马上从外面冲了进来。
“主子出了什么事!”白虎惊愣的眸光看着地上捆着的人,眼前的光景瞬间让他措手不及,地上的惠儿困着,婉侧妃呢?!
顷刻间白虎身旁那个暗卫就如遭雷劈了,突然间想到了那个,从这里出去的那个小宫女,还被自己的人戏弄,原来是婉侧妃……这下糟了!
“主子你别着急,属下马上派人去找!把异界所有的属下全都派出去。”白虎吓得不知所措,有一点胡言乱语。
“滚!全部都滚!”一声龙吟般的爆吼,山摇地动一般。
龙熠寒疯了一般,一道闪电就追了出去,空中的金龙划破夜空,张牙舞爪冒起簇簇的火光,所过之处就连漆黑的夜都烧灼了起来。
“婉婉!”
金色的飞龙不断的盘旋,将天空化割成两半,一路追了下去。
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追赶,他的眸光越来越暗,如跌落般的星子一般只剩下了一片赤红。
“婉婉不要他了!婉婉不要他了!”
他浑身的血脉都在凝结,火热的身子一点点的在冰封,谁说他狡诈多谋?睿智多变?婉婉才是!婉婉才是骗子。
她不喜欢,为什么不说?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问?只要她问,他一定会告诉她!为什么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只要一个解释的机会,即便是判他死刑,也要让他说清楚!
他一定要她说清楚,婉婉在哪里呀?!
她不能这样离开!她不能!
“婉婉!……”一阵阵的龙吟声,空谷回旋的回荡着,那样痛苦的嘶鸣,连同这心脏也要撕裂了一般。
如墨般深谙的天空里,黑云滚滚的按压下来,只有闪电划过的一抹血红,莫名的让人惊悚,就像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摇摇晃晃,风驰电掣般的急行,就这样车子里面的人还嫌慢。
“快一点!再快一点!”
“姑娘已经不能在快了!前面就是断崖山,路很难走的。”赶车的车老板一脑门子官司,早知道这两个丫头这样蛮横,说什么他也不接这趟活。
更何况天这么黑,路又不好走,还一定要他拼命赶路,这是什么世道,女人也能这样凶?!
“小姐你怎样子”!车子一阵急促的颠簸,喜儿赶忙过来扶着她,苦就苦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然这样一定会小产的,实在不行停一下也好。
“我没事儿,还坚持得住,我们出来了是吧!”洛婉卿双手紧紧地握着拳,极力的隐忍着,都已经走出了这么远,早跑的远一点肯定就追不上了。
“小姐!我们出来了!”喜儿激动地说道,俨然高兴坏了,没想到洛婉卿真的有办法从守卫森严的寒王府混出来,她简直都佩服死她了。
“嗯!出来了!”洛婉卿紧紧地咬着唇瓣,她终于出来了,以后她和宝宝要靠自己了。
“小姐万一王爷找你怎么办?”喜儿忧心冲冲的说道,虽然夜色很暗看不清楚洛婉卿的容颜,但是她知道,她肯定很痛苦。
“不会的,今天晚上他就会有自己的太子妃了,更何况我已经和他说清楚,我跟他两清了。”洛婉卿说完淡漠的别过了脸,两清了!她说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以后谁也不要找谁了,只当从来也不认识吧?!或者做了一场梦。
“小姐!”喜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龙熠寒已经娶了兰兰为正妃,却是以后还是两清的好了。
两个人同时叹了一口气,小小的车厢里顿时陷入了一片的死寂,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正在沉寂中,这摇摇晃晃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赶车的车老板把马带住停在了路边。
“两位姑娘,天色太黑了,路不好走,我们明天再走吧!”车老板无奈的看了看天色,最后跟她们商量着说道,反正都是两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也好唬弄。
喜儿一撩车帘把半个身子探了出来,汹汹的对着他说道,“不行快走!银子都已经给你了,不能耽搁。”
这根本就不能停,荒郊野岭的,寒王的人说不定也在后面追赶着,怎么可能等到天亮。
“可是我的马不走呀?”车老板一阵的磨蹭着,就是不想动,吃定了这两个都是小丫头,也不能拿他怎样,他眸光里一阵的算计,顿时起了歹心思。
虽然天黑看不清,可是就着微弱的光线下,这两个女孩儿的轮廓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呀,这要是弄到手,宿上一夜,那简直是死也甘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