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尊敬的子爵大人,如果你不能摆平这群拦路狗,我不介意把你得脑袋砍下来。”
吉娜真的有点火大了,要不是怕皮托流血过多死掉的话,她不介意再捅上一刀。
皮托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心中不知道是该开心呢,还是该沮丧,这个倭人的到来让他的生命又得到了稍许的延续,但同样又把自己推向了死亡的边缘。
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的生命,谁都会变的失去理智,吉娜目前不会杀皮托,这一点吉娜心中明白,杨林心中明白,就连山本大熊都看透了其中的关窍,唯独皮托这个当事人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能不能把路让开,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杨林这时候站出来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这位小姐,你看这位尊敬的子爵大人已经失血过多了,能不能让我的郎中帮忙包扎一下伤口,如果这位子爵大人半路上,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我相信这队火枪兵会向你们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总算有人记起皮托这个人质还在流血,虽然吉娜万分不乐意向敌人示弱,但是为了手上唯一的筹码不死掉,也不得不同意杨林得提议。
让众人并没有等多久,一名领主府的郎中便赶到了街上,掏出一瓶九天玉露对皮托得伤口进行冲洗,在郎中拔开九天玉露得瓶塞时吉娜就闻到了一股异香,随即手腕一翻另半把剪刀就横在了郎中的脖子上。
郎中明白了吉娜得担心,赶紧解释道:“这个是九天玉露,喷在身上可以长久留香,也可以治疗伤口,你可以问问大家,这个东西不是迷药。”
虽然听见郎中解释的好像是那么回事,但警惕的吉娜并没有完全听信郎中的话,剪刀任然架在郎中的脖子上。
郎中跟着王成也算是见多了阵仗,到也不是很惧怕这个漂亮的小妞,也许是吉娜得美丽让他觉得自己没有很大的危险吧,微笑的摇了摇头,就继续为皮托医治起来。
包扎好皮托得断手,这年头指头断了可没办法接,直接用棉布包起来了事。
接下来郎中就让海盗们帮忙把皮托按住,开始在皮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给他缝针,缝的海盗们都心惊胆战,这家伙以前就是干裁缝的,因为心灵手巧被王成抓来做在科手术。
开始他那干的来,看见血就怕,后来王成每天逼着他从死猪缝到活猪,从死人缝到活人,缝着缝着也就习惯了。
还好吉娜下刀比较有分寸,没有伤到他的大动脉,不然早就完蛋了,缝完伤口倒了点九天玉露冲洗了一下,然后撒上了一点药粉,皮托得伤口竟然神奇的止血了。
郎中的一番操作把吉娜的眼都看直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神医啊,特别是那瓶带着异香的九天玉露,如果洒一点在身上,简直太美好了。
“这里有几粒丹药,每日服用一粒,一周左右就没有事了,过来找我把线拆了就没事了,那边那个挡你们路的家伙,他的脸就是我缝的,那货咬住钢刀一声都不吭,也算是一条汉子了。”
众人听郎中这样一说,纷纷看向山本大熊,果然如郎中所说,这家伙的下巴上有一条蜈蚣一样的疤痕,跟皮托腿上的一模一样。
收拾完东西,郎中就要离开,这时吉娜不答应了,这么厉害的郎中可不能让他走,干海盗可不缺刀砍斧劈的伤,有了这个郎中,就这么缝一缝就能活下来。
“你不能走,我们船上正缺一名郎中,来啊,还不快扶这个郎中一起走。”
郎中一听不干了,自己就来医治一下这个西班牙人,哪能把自己给搭上。
“这可不行,我还要回家呢,我妻子还要等我回家吃饭呢。”
吉娜那会听他几句话就放了他,这几年的海盗生涯让他听腻了别人的求饶,一个比一个没有新意,什么上有八十岁的老母需要奉养,下有一个三岁的娃娃靠他挣钱养活,太多人在她面前重复这个词语,让汉语还很生涩的吉娜都能背下这几句。
海盗们一拥而上就押住了郎中,吉娜得意的像一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冲着杨林一扬脖子,晃了晃手中的剪刀,张扬的带着皮托往前走,也不去顾及山本大熊得阻拦了。
山本大熊也被突然发生的变故吓的手足无措,现在海盗手里又多了一个人质,他也不敢阻拦,只能放任他们离开。
“赶紧放开我们的顶级郎中,你可知道他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郎中,赶紧放下武器投降,不然我们就要对你们不客气了。”
吉娜听闻杨林得话语,笑的更加开心了。
“愚蠢的华人,这个郎中是你们自己的送到我手上的,你觉得我会还回去吗,你简直太天真了。”
杨林懊恼的捶胸顿足,不过还是没有让山本大熊退却。
“今天你们也别想好了,你们绑走了我们哦顶级郎中,领主大人回来一定被砍掉我们脑袋的,与其被领主大人砍了脑袋,不如跟你们拼了,反正谁也别想好。”
吉娜被气的不轻,这帮子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举起剪刀就要给郎中来一刀。
“别,别,别,我有办法。”
郎中被吉娜得举动吓坏了,赶忙制止她。
“说,你有什么办法?”
“是这样,他不是交不了差吗,你把这个子爵大人给他不就好了,反正他现在的作用还没有我大。”
杨林听见郎中这样讲,立马站出来反对。
“这那行,这家伙说自己是子爵,我们那知道是不是骗子,不行,你们必须交出郎中否则我就要开枪了。”
皮托刚刚被按在地上缝针可是痛的死去活来,听闻杨林又要开枪,赶忙尖叫起来。
“不,不,不,千万别开枪,千万别开枪,我能证明我是子爵,飞来神的守卫队长和修士都认识我,你让他们来给我证明。”
说完转身对着火枪兵咆哮道:“还不去叫人,你们想让我死在这里吗。”
吉娜想了半天,也没有想通其中的关窍,的确这个子爵大人对自己唯一的价值就是人质,而这个骑士领貌似不认他的子爵身份,而郎中就不同了,能让拿枪的小子忌惮,也似乎救过护卫的命,最重要的是一手医术惊人,怎么算带走郎中都比皮托要划算的多。